馮元恩那更干脆:“我們家如意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她說兩個人的婚姻,看的可不止是兩個人,兩個家庭也很重要,尤其雙方的爸媽。”
很顯然,肖父肖母在這一點上,是不過關(guān)的。
李如意聽了愛人的夸獎,不好意思的嘿嘿笑:“我這話都是從娘這里聽來的,嘿嘿,我是現(xiàn)學現(xiàn)賣。”
半天沒說話的李富斌同志,這時卻開口說道:“你娘說的好聽,可她給你和如歌找對象的時候,哪個家庭是她了解的?”
談到家庭,周朝陽覺得他是最無話可說的,畢竟他們那個家庭,也不是什么省心的。
孫鳳琴此刻也想到了周朝陽那兩個叔叔,和那兩個嬸子。
好在周毅現(xiàn)在還不錯,陳香菊也早不知道去哪投胎了,不然肯定更鬧心。
“你這人,就知道揭我的短?是,朝陽的家庭,我那會兒是不了解,但元恩他娘,我可是打第一眼瞧見,就覺得那是個好人!
被丈母娘夸的人,立刻得意的挺了挺脊背,差點張口說出來,丈母娘果然很有眼光。
家庭會議在大家各種打岔中,最后又變成了一頓大聚餐,才算結(jié)束。
這個會議小北雖然沒有參加,但卻是因為她開的,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可能連李富斌同志都沒有料到,他們家居然沒一個人同意讓小北嫁給肖毅晨。
孫鳳琴同志這次都是和大家站在一起,投了否決票。
她這人雖然不懼任何惡勢力,可以說,不管你是來文的,還是來武的,她都不在乎,但她可沒有自虐傾向。
更何況這件事還是拿著老閨女的一生去做賭注,她可不覺得肖家那對父母,會因為這次的事件,就能改了他們自私自利的小人格局。
人的命天注定,可能對肖毅晨來說,這就是他的命吧。
連是邪都不信的孫鳳琴同志,都不得不承認,肖毅晨這孩子能攤上那樣一對爹娘,是他前輩子欠了人家的。
當然了,反對歸反對,但在大家的心目中,肖毅晨肯定還是他們大家的好兄弟,但想要變成他們家的妹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還不知道李家這邊已經(jīng)一致通過,不贊同小北和肖毅晨婚事的肖父和肖母,第二天一早,就拿著家里的存折,直奔醫(yī)院。
因為昨晚睡了一個好覺,一早李如歌上班前,還刻意讓司機繞到醫(yī)院,又親手喂肖毅晨喝了孫鳳琴同志煲的營養(yǎng)粥,還有一個煮雞蛋,一個拳頭那么大的肉餡包子。
吃好喝好,主要是肖毅晨現(xiàn)在吃的喝的,幾乎都是空間出品。
李如歌還在臨走的時候,給肖毅晨打了一壺熱水,又往里兌了不少空間水。
這種情況下,肖毅晨自己都納悶,他現(xiàn)在怎么恢復的這樣快,感覺身上的力氣都已經(jīng)回來的差不多了?
還有這一身的傷,也都不怎么疼了?
果然還是京都的醫(yī)療,還有養(yǎng)母和二姐的照顧,他就知道,只要能回來,他傷的再重,養(yǎng)父養(yǎng)母二姐都能把他從閻王殿拉回來。
二姐那會兒走的時候,說養(yǎng)父一會兒過來陪他,別人都有事要忙,家里現(xiàn)在就養(yǎng)父還比較閑。
肖毅晨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精神,完全可以陪著養(yǎng)父好好聊聊天,老人家剛剛退下來,說不定也很不習慣。
正心情不錯的人,聽見開門聲,還以為是養(yǎng)父來了,抬頭望過去,見進來的人是自己的親爸親媽,臉色立刻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