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兒子這次不但要娶個寡婦,連兒子都不用生了,還又拐回來兩個老的養(yǎng)。
不行不行,天好像真的塌下來了,不然怎么整個屋都在轉(zhuǎn)啊?
要不是擔心這人摔壞了,讓肖毅晨分心,不然李如歌肯定就一邊看著,到底看看這人能把這妖作到啥程度。
在肖母眼看就要摔倒的時候,李如歌趕緊伸手把人扶住,扶坐回到椅子上,并好心勸了一句:“肖伯母,您先不要著急,先冷靜冷靜。”
她冷靜得了嗎?這都啥時候了。
肖母一抬眼,當瞧見李如歌這張臉,立刻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忙一把拉住她,急切的說道:“他二姐,這件事你看這樣行不行,毅晨不是喜歡你那個妹妹,那啥,這事我們不反對了,我們同意他和小北的婚事了,你看這樣行不?”
聽見他媽這話,肖毅晨那邊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瞬間臉色煞白,把李如歌嚇的,趕緊開門喊大夫。
醫(yī)生護士沖進來,一通忙乎后,沖著幾個人吼道:“原本病人剛剛做完手術,病房里不允許留這么多人,你們剛剛和病人說啥了?怎么把人刺激成這樣?”
孫鳳琴同志和李富斌同志也聽見閨女喊大夫了,也跟著跑了進來,這會兒聽見大夫的話,孫廠長二話不說,過來一手一個,拎起肖父肖母就出去了。
看不見親爸媽的人,呼吸立刻就平穩(wěn)下來了,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李如歌在大夫允許的情況下,趕緊給肖毅晨又喝了點溫水,依舊是開水兌的空間水。
再好的良藥,也抵不住肖父肖母那對奇葩人的奇葩思想和奇葩話語。
此刻那對奇葩,正哭哭啼啼的和孫鳳琴同志說著剛剛肖毅晨的話,哎呦,這把肖母給委屈的,她覺得她兒子這樣做,肯定就是在報復他們。
“嗚嗚,毅晨他孫媽媽啊,這件事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啊,你也是把毅晨當兒子養(yǎng)大的,你說你能忍心看著那孩子這樣做嗎?”
孫鳳琴同志也沒有想到,肖毅晨會想用這樣的方法去報恩。
但她又很能理解那孩子,當時那一刻,可能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得到,當郝喜斌撲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肖毅晨的時候,那得多大的勇氣,多深厚的友情。
“汪老師,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遇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想我怎么能不吃虧,我怎樣怎樣。
如果你能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問題,此刻多想想救下毅晨那位戰(zhàn)友的家人,你覺得你還會這樣激動嗎?”
見這人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孫鳳琴同志真想一巴掌扇過去,把人打清醒了。
肖母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撿回來一條命的,還不知死的過來想要拉孫鳳琴,卻被孫廠長給閃身躲開了。
“他孫媽媽,不管咋說,我都不可能讓毅晨娶,娶那個寡婦!
肖父也在一邊跟著點著腦袋,臉色灰白的說道:“是啊,報恩的方法有很多,為什么非要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可你們也別忘了,那個寡婦她男人,是為了救你兒子,她才變成寡婦的。”
雖然孫鳳琴同志也不贊成肖毅晨這樣干,可此刻她就是想要撬開這兩個人的腦殼,讓他們別那樣自私,學會多為別人想一想。
“那我們可以給她錢啊,對對,給錢,我們可以把我們家所有的錢都給他們家,這樣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