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歌把兩個飯盒蓋好,走過來,把一直放在空間里的畢業(yè)證拿出來,遞到桑教授面前,指著上面的名字,說道:“這位老同志,請您仔細看清楚,我叫李如歌,這上面的名字,是叫李如歌吧?”
桑教授往上推了推眼鏡,低頭仔細看了一下,然后又抬頭看了一眼李如歌,再次低頭看了一眼那張紙一樣的證書,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才多大,就,就大學(xué)畢業(yè)了?”
而且還是京大畢業(yè)的?
如果這件事屬實,那他們家閨女,可就真的徹底沒戲了。
不然他都想豁出去自己這張老臉,等下想要去找一找張書記,讓很會給人做思想工作的張老太太勸勸周朝陽,可千萬別糊涂,娶個小地方來的,還是個沒文化的。
“這么嚴肅的事有開玩笑的嗎?這東西有造假的嗎?”
當然了,后幾十年假證滿天飛的時代不算,咱說的就是這時候。
接下來李如歌就把自己多大考上的大學(xué),當時還被縣里傳為神童的一些事,和大家講故事一樣,好好的講解了一番。
人是該低調(diào)點活著,可這得分啥事,關(guān)于自己讀沒讀過大學(xué)的事,這真沒啥好隱瞞的。
這又不是說她是穿越來的,有啥不敢承認的。
這要是有人說她是穿越來的,身上還有個空間,那她肯定不會承認,而且還得鵪鶉一樣的縮在周小哥身后,求保護。
十四歲上大學(xué),還是京大那樣的大學(xué),那這姑娘豈不是比周朝陽還要厲害?
桑教授頓覺自己的腦袋瓜子嗡嗡的,本就有點老年癡呆的腦袋,一陣功夫都是空白的。
今天大家伙吃的都挺高興,又聽周研究員的對象這么厲害,都興致勃勃的過來和李如歌打起了招呼。
后得知她現(xiàn)在雖然在縣里工作,卻已經(jīng)是服裝廠的副廠長了,更是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這邊說的熱鬧,那邊飯都沒吃完的桑教授趕緊拿著飯盒就走,不走咋整,他現(xiàn)在這張老臉是沒法要了。
那位曹工也想趁機溜走,卻被周朝陽給叫出了,“曹工,我得罪過你嗎?”
“沒,沒有!弊咭膊皇,不走也不是的人趕緊轉(zhuǎn)過身,嘻嘻笑著解釋道:“我就是看著桑教授整天把你掛在嘴邊上,知道他想把閨女嫁給你,就,就和他開了個玩笑!
這里肯定也有其他人知道桑教授那點心思,都暗自搖頭,自家閨女都管不了的人,居然還想給自己的學(xué)生包辦婚姻?
老桑這都已經(jīng)不是糊涂了,簡直就是缺心眼啊。
讓曹工和大家伙這一說,這下沒有不知道桑麗華那點心思的了。
外面鬧鬧哄哄吵的這樣厲害,櫥窗后的一些人也都聽見看見了。
后悔被桑麗華利用的一些婦女同志,那嘴巴更是不饒人,都恨恨的罵道:“什么人呢,明知道人周研究員有對象,還這樣死不要臉,那個桑教授也是的,居然還幫著自家閨女說假話,呸,都夠不要臉的!
這里有幾個婦女,還真聽自己男人說過桑教授的一些事,說道:“這沒啥奇怪的,有其母必有其女,我聽說桑教授現(xiàn)在那個媳婦,就是這樣嫁給他的!
這人的話,一下就把大家的好奇心勾起來了,馬上就有人問道:“哪個媳婦?桑教授不就一個媳婦嗎?”
“可不是一個,在咱們這退休,回去京都養(yǎng)病的那位,聽說之前是桑教授的學(xué)生,然后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