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輝這樣一說,另外兩個人也走了過來,都好奇的瞪著李如歌。
李如歌:這些人給她的感覺,比公社那兩個公安更適合當(dāng)公安,最起碼敏感度,肯定比那個姓林的強(qiáng)。
“你們幾個看看這下面的土,是不是有點松?似是被挖開過,埋過什么東西?”李如歌趁機(jī)說道。
實際這的土一點都不松,可能黑燈瞎火的,他們沒看清楚吧?
“這還不好辦,咱們挖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又是這個叫余輝的小伙子,說完了,也不知去哪里找來一把鐵鍬,然后就開始了挖掘工作。
這下面的骸骨一挖就能挖出來,見這邊不需要她了,李如歌轉(zhuǎn)身又去了西屋。
這邊發(fā)現(xiàn)情況了,有兩個在西屋尋找的人,也好奇的走過來瞧熱鬧了。
西屋也有一鋪小火炕,不過因為屋子太小,就半間屋子,所以那鋪小火炕,看著也就雙人床那么大。
地下也是,可能屋子太小的緣故,就放有一張桌子,和一個小柜。
這張桌子就是普通的飯桌,周杏花一個人過日子,東屋還有個炕桌,她又不太可能在西屋吃飯,這里擺著一張桌子干啥?
李如歌圍著那張桌子看了又看,因為屋門開著,有個看挖土的人瞧見她一直在看那張桌子,還提醒了下,“這桌子我連桌腿都看了,沒看見有啥。”
“嗯,我就是覺得奇怪,怎么這里會放著一張桌子!
李如歌說著又轉(zhuǎn)去了墻角那個柜子,又對著那個柜子里里外外探測了一番,依舊啥東西都沒有。
聽她娘那意思,有傳言說周杏花早些年吃過小孩兒,可能那些骸骨,正是那些小孩子的。
覺得周杏花也就這點事,再查不出來啥事的人,轉(zhuǎn)身剛要出去,卻又被那鋪小火炕吸引了視線。
有炕席有被褥就一定是火炕嗎?
這屋里冷的跟冰窖似的,墻壁上的白霜一寸厚肯定是有了,一看就是這一個冬天都沒生過火。
不睡人的炕上卻還放著被褥枕頭,怎么看都覺得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
別看這個家翻的亂糟糟的,但還是能感覺得到,周杏花這人是個很愛干凈的人。
一個如此愛干凈的人,怎么會把被褥就這樣放在外面,而不是收進(jìn)柜子里?
女人了解女人,尤其都是愛干凈的,不蓋的被褥,那必須都得打包好了,放在柜子里。
需要用的時候,拿出來晾曬一下,才能放心使用。
絕不可能就這樣放在外面招灰塵?
想到了什么,李如歌快走幾步,伸手過去一摸,空間里立刻出現(xiàn)叮叮咚咚聲,隨之就是一個大黑匣子般的東西,出現(xiàn)在了圖紙上。
巧了,曾經(jīng)周小哥還真給她講解過這玩意的用處,如果她沒看錯,這應(yīng)該是個發(fā)報機(jī)?
這時外屋也傳來了驚呼聲,隨后就見余輝探頭過來喊道:“李同志,果然有情況,這下面埋著好多骨頭,不知是不是人骨頭?”
小伙子不錯嗎,能一下就猜到是人骨頭,那會兒她順嘴問了下,這還是個讀過幾天高中的,嗯,值得培養(yǎng)一下。
決定把功勞都給余輝的人,又指了指那鋪小火炕,說道:“你先別管那個,過來看看這鋪小火炕,是不是有啥問題?”
余輝也意識到自己這次一定是立功了,而且這個功勞,還是這位李同志給他的。
所以對李如歌莫名崇拜起來的人,趕緊一個箭步竄過來,這瞧瞧,那敲敲,突然就有些欣喜的說道:“李同志,我爹就是專門給人盤炕的,這個我還真懂,這鋪炕,應(yīng)該是假的,整不好,就從來沒燒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