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歌看見這樣的高小朵,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她怎么覺得這姑娘的精神好像出了些問題?
并不是說只有瘋瘋癲癲才叫精神病,某些程度上,那些看著非常優(yōu)秀的人,不允許自己犯一點錯誤,啥都想要超越別人的人,在李如歌看來,和精神病沒啥兩樣。
就比如高小朵這樣的,哈省就三個考進(jìn)京大的,這事李如歌肯定也是知道的。
她是怎么個情況下考上京大的,別人不知,她知道啊,說句不好聽的,和另兩位比起來,她實際還是有些慚愧的。
像高小朵這種人,一看就是被周圍人夸著長大的,長相好,學(xué)習(xí)好,又乖又聽話……
這種孩子最怕的就是自己身上有一點點污點,瞧她媽媽對自家閨女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估摸也早覺察出自家孩子的不對了?
不過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肯定連醫(yī)生都不會覺得高小朵這樣是病,她媽媽更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保不準(zhǔn)還覺得自家閨女這樣是優(yōu)點,是要強(qiáng)。
這些東西李如歌肯定是不能要了,別說高小朵還踩幾腳,她就是不踩,被那女人放在懷里揣過的東西,她也沒打算要。
高小朵趴在床上哭去了,那對夫妻也灰溜溜的離開了,趙云杰估摸一下這點東西的價值,又在原價位的基礎(chǔ)上,添了點,拿出十塊錢遞給李如歌,“李同學(xué),對不住你了,剛剛是我妹妹不對,也怪我沒注意到,這錢是賠給你的,你看夠不夠?”
幾樣?xùn)|西就那件家用電器貴點,李如歌仔細(xì)想了想,只收了個大概的數(shù),要了趙云杰四塊錢。
整件事楊秀玉和張阿敏從頭看到尾,前者因為剛來,還要收拾一下床鋪,張阿敏見李如歌把錢收了,拉著她催促道:“咱們不是要去寄信,走吧走吧!
剛到學(xué)校,就遇見這樣的事,李如歌現(xiàn)在都有點懷疑自己自帶的不是錦鯉運,而是霉運。
學(xué)校就有郵筒,把信扔進(jìn)去的一剎那,李如歌突然就有點想家了,想起和老爹偷偷開車去省城,偷偷去黑市,和娘學(xué)做飯,從連土灶都不會用,到現(xiàn)在能做的一手好菜,她一直把這種適應(yīng),當(dāng)成一種打發(fā)時間的樂趣。
她現(xiàn)在甚至連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間磚瓦房的小村子都很想念。
“李如歌,你別往心里去,我看那個叫高小朵的,她們?nèi)胰硕加胁,自己偷了東西,還罵人!睆埌⒚粢娎钊绺枰桓迸d致不高的樣子,以為她還是因為剛剛的事心情不好,安慰道。
“呵呵,我知道,我實際也是這樣想的。”那家人可不就是都有病,尤其那個高小朵,一個不允許別人比自己優(yōu)秀的人,以后她還是躲著點那姑娘吧,不然她再把自己想象成假想敵……
“李如歌……”聽見這聲熟悉的喊聲,李如歌的心情一下就飛揚起來了。
站在一旁的張阿敏見李如歌笑的如此燦爛,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一個身高最少一米八三,因為她阿哥就一米八三,這人和她阿哥一樣高,長相很是英俊的男人正往她們這邊走過來
“李如歌,這人誰?你哥?”這算不算一見鐘情。壳埔娺@樣的周朝陽,張阿敏的眼睛都看直了。
“嗯!彼椭艹柕年P(guān)系,也不太好解釋,李如歌就隨口嗯了一聲。
周朝陽這時已經(jīng)走到兩人近前了,沖張阿敏點了下頭,就算是打招呼了,然后笑著看向李如歌,“走吧,我答應(yīng)你的,請你出去吃好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