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之前周朝陽喊她,不是李如歌,就是小丫頭,還頭一次這樣稱呼她。
陸丹也被周朝陽對李如歌這樣親昵的態(tài)度給氣到了,站在那氣鼓鼓的瞪著他,完全不顧及宋建就在一旁看著,這大小姐的臭脾氣,看來是一點都沒改啊。
陸丹這會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哪里還顧及到宋建,她喜歡周朝陽那么久,他都不曾正眼瞧過自己一眼,可對李如歌卻這么好,她就是不服,她哪里比李如歌差了?
大學(xué)生有啥了不起的,她沒上過大學(xué),還不是全臨青縣的好工作都緊著她挑。
不是她小瞧李如歌,就算她能順利拿到畢業(yè)證那天,也未見能有她這樣的好工作。
周朝陽真是夠眼瞎的,陸丹的火爆脾氣一上來,可管不了那么多,啥宋建不宋建的,還不是靠她爹起來的,敢對她指手畫腳,他那個副局長也別想當(dāng)了。
陸姑娘就是這樣的豪橫,氣哼哼的拿手指著周朝陽,“周朝陽,你真虛偽,之前我說你和李如歌在處對象,你還不承認(rèn),咋樣,被我抓到了吧?”
說完這番話,陸丹的火氣一下又消了,得意的掃了李如歌一眼,威脅道:“對了,當(dāng)時你也沒承認(rèn),還說我是瞎說的,哈哈,這回讓我們碰了個正著,看你們還有啥話可說?”
“呵呵……”李如歌只是呵呵笑了一下,回了句,“嗯,我們和你是沒啥話可說。”
她是真不愿意和這種傻子說話,理解都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你說東,她理解的是西,你說和這種人咋交流吧?
李如歌說完,就把腦袋轉(zhuǎn)去了窗外,反正這兩個人也不是沖著她過來的,她才懶得搭理這種人。
火車上這么多人,誰愿意和這種人爭執(zhí)這種事,沒看大家都在看著他們幾個。
周朝陽見李如歌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就放心了,干脆也把陸丹當(dāng)起了空氣,過來在李如歌身邊坐下,就往后一仰頭,閉上了眼睛。
這倆人明顯都一副不屑和陸丹爭執(zhí)的樣子,宋建再傻也看出不對了,更何況他還不傻。
陸丹認(rèn)識周朝陽,他并不覺得有啥奇怪的,自家表姐是周朝陽的親大嫂,兩個人之前肯定見過。
可陸丹為什么要這樣和兩個人說話?給他的感覺,自家媳婦就好似和這倆人有仇似的?
聽那意思,好像是因為周朝陽和李如歌處對象?
這事和陸丹又有啥關(guān)系,人周朝陽和誰處對象,礙著你陸丹啥事?
想到自己和陸丹這次能成,都是自己丈母娘一手促成的,之前陸丹并不怎么愿意搭理自己,宋建望著坐在對面的周朝陽,腦子一下就炸開了,似乎一下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突然就有些后悔換到這邊來了。
雖然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宋建并沒有讓陸丹看出來,還拉了拉她,示意她坐去靠窗的位置,而且還在她坐下之前,很是貼心的拿出手絹,幫她把座椅擦了擦。
這樣的宋建,陸丹自然是滿意的,得意的看向?qū)γ,見那兩個人依舊一個在看著窗外,另一個閉著眼睛在裝睡,氣的哼了一聲,坐下后,還用力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李如歌一上來,就注意到了這趟列車上的小桌子很臟,所以打定了主意,自己肯定不用面前的小桌子。
剛剛陸丹一拍桌子,李如歌嚇的趕緊抱著雙臂往后靠了一下,生怕桌子上那些灰塵飛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