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歌突然從兜里掏出那個吊墜,這個墜子能單獨(dú)放著,還多虧前幾天她和她爹換回來的那盒首飾,當(dāng)時她說那盒首飾都是翡翠的,她爹說里面有羊脂玉的,然后他們讓孫老師鑒定的時候,就把這個玉石吊墜拿出來對比了一下。
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是,她和她爹都說對了,那里面的鐲子和項(xiàng)鏈?zhǔn)囚浯涞,扳指和玉佩是羊脂玉的?br>
等那幾塊還沒加工的原石,也是有翡翠,有羊脂玉。
然后她就想照著親奶奶留下來的這個墜子,再加工幾個,她們姐幾個一人一個,也弄個小照片放里面。
李如歌從小就喜歡雕刻,曾經(jīng)在別的小孩子還在玩跳格子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用雕刻東西打發(fā)時間了。
后來上了高中,學(xué)業(yè)重了,她才放下那些愛好。
不過這次自駕游,她還真把那些雕刻工具都帶上了,還帶了幾塊玉石,準(zhǔn)備閑著無聊的時候,拿出來練練手。
話題扯回來,當(dāng)李如歌拿出那個墜子,打開,把那個小照片往李老太太跟前晃了晃,死老太太當(dāng)時就像見鬼了似的蹦了起來,嘴里還喊著,“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沒有殺人,我只是把你娘給迷暈過去了!
“你把誰娘給迷暈過去了?”李如歌攔下要跑的李老太太,冷聲問道。
“你爹,你爹的親娘,我,我就是把她迷暈過去了,我沒有殺她,我沒有……”
李老太太話說到這,突然咚的一聲就倒了下去。
這就暈了?不過已經(jīng)夠了,因?yàn)閯倓偫罾咸f的那些話,大家可是都聽見了。
李如歌晃悠著那個吊墜子,走到李老頭跟前,呵呵笑了笑,“老爺子,您看好了,這才是我們的親奶奶,而且給我們墜子的人已經(jīng)把您和李老太太的身份都告訴我們了,您想聽聽嗎?”
李老頭雙眼緊盯著吊墜里的人,瞧他那雙死魚眼越瞪越大,李如歌還以為他也會暈過去。
畢竟,這件事要是查下去,就算查無實(shí)據(jù),他和李老太太也得吃官司,誰讓死老太太自己不經(jīng)嚇,當(dāng)著全村人的面承認(rèn)了是她迷暈她們親奶奶的。
當(dāng)然,李富斌肯定不會讓李老頭有說話的機(jī)會,因?yàn)樗灰婚_口,他這個資本家小崽子的身份,就沒跑了。
李富斌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李老頭,壓低聲說道:“原本我不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可你非得逼著我們說出這件事,怎么樣?接下里的事還說嗎?”
“不要說,不要說,不要說!崩罾项^就好似魔障了,嘴里一直說著這樣的話,也往后倒了下去。
這個結(jié)果和三口人預(yù)料的差不多,和他們家那點(diǎn)背景比起來,這兩個老的更怕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天。
李富斌把李老頭交給撲過來的李良柱,那邊李富貴和李富有正忙著叫醒李老太太。
“事情咋會鬧成這樣?你看看這事鬧的,富斌,你還真不是這兩個老的親生的?”不甘寂寞的劉長喜出聲問道。
“我也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那次我們?nèi)谌吮贿@一家人給逼的,原本準(zhǔn)備去山里尋死的,可最后卻被人給救了。救我們的那人還給我們一張我親娘的照片,那張片里的人,和我大閨女長得幾乎一摸一樣,這我才信了他說的話!
“難怪,難怪啊!崩罡槐筮@話一說,徐順利也打開記憶的匣子了,“我就說嗎,我?guī)苏业竭@三口人的時候,他們還活著,我們大家都覺得不敢相信,原來是被人給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