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啊。
皇后點頭:“好,一會就叫人去殿中省要人,你月份還淺,這幾個月可以不必請安,一切以皇嗣為主!
“是,多謝皇后娘娘!毙觳膳煽跉。
楊淑妃臉色不怎么好看,后頭就沒再說話。
“也不早了,都回去吧,賢妃這件事,以及寧婕妤的事,回頭我都會給你們一個說法。如今都養(yǎng)身子要緊!被屎笳酒饋怼
眾人起身給她行禮后,也都退出去了。
眾人各自回去,夏美人剛回到自己住處,貴妃那邊就叫她去。
貴妃是禁足,可禁足也要叫她去。
好歹沒人不許她進去。
夏美人不動聲色:“容我更衣,即刻就去!
早膳都沒用呢,夏美人嘆口氣,吃了幾塊點心。
荷露皺眉:“好歹容您吃了早膳,這一大早的,能有什么事呢?”
夏美人沒接話,只是站著由著奴婢們給她更衣。
換好了,洗了手帶著荷露出門:“心里知道就好了!
何苦點頭,到了外頭,她也不敢說話了,就是心里為美人不值。
貴妃娘娘一向就這么呼來喝去的,從來就不管美人死活。
昨夜美人沒睡好,一早起精神就不佳,本來想著請安回來就歇會的。
這可好,去了瑤光殿,還得哄著貴妃。
貴妃心情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打從禁足起,她天天都心情不好。
“早上她們說什么了?”貴妃見了夏美人就問。
夏美人心里嘆息,將事情說了。
“賢妃命真好,這都沒事。”貴妃哼道。
夏美人蹙眉:“娘娘,這話可說不得,叫人聽見了不知道要怎么曲解誤會呢!
“是啊,娘娘,這話可不敢再說了!饼R氏也蹙眉:“您忘記太后娘娘的教導了嗎?”
貴妃噘嘴:“知道了,別天天說了!
齊氏賠笑:“娘娘最是聰慧,只是年歲小,有時候有些壓不住脾氣。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慢慢就好了。陛下這回禁足了您,也是做戲給大家看看。您是陛下自家人,要是不以身作則,日后其他都亂了不是?”
這話一聽就是哄人,可貴妃覺得這就是真的。
因為她從小就是聽著這些話長大的。
“陛下到底也偏心她們!辟F妃依舊噘嘴。
夏美人坐下來,緩緩出口氣,卻沒開口。
都是十幾歲的姑娘,天天低聲下氣哄著另一個,另一個還不知道好歹,誰不累?
碧霄殿里,裴時沅吃飽,就逗著雪球在院子里玩。
“奴婢已經(jīng)囑咐下去,咱們這邊好好注意著!痹骆系。
“嗯。”裴時沅點頭:“沒事,陛下不是剛叫人查過!
碧霄殿現(xiàn)在很安全。
月嫦點頭:“倒是咱們這缺的人,要不要補上?”
“忙不過來了?”裴時沅問。
“哪能呢,都不忙!痹骆辖忉。
“那就不必補,日后忙了再說!迸釙r沅擺手。
越是寵妃越是下面人輕松,打個比方,殿外的衛(wèi)生。
要是嬪妃不得寵,殿中省的人就打掃的粗糙,那你自己就要打掃。
寵妃這里,誰也不敢,因為陛下常來,萬一一個看見了,那不是倒霉了?
碧霄殿的奴婢們走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想幫忙呢,所以不可能忙不過來的。
“娘娘,楊忠來了!痹骆咸а劬鸵婇T口進來的人。
楊忠過來請安:“娘娘,陛下叫奴婢送東西給您!
“什么?”
楊忠將手里的盒子打開:“這是殿中省剛送去紫宸宮的,上好的龍涎香,陛下留了一半,剩余都在這里。陛下說娘娘喜歡,特地叫奴婢送來的。”
“有勞你。”裴時沅點點頭。
“陛下還說,晚上過來用膳!睏钪倚呛牵鲾[著昭儀娘娘對這香也沒多稀罕嘛,那就不再夸了。
裴時沅說好,叫人打賞了他。
平平無奇的一天。
裴時沅沒參與外頭的爭斗,所以她第二天又習慣性的不去請安了。
反正宮里如今早就習慣了,何況陛下留宿了碧霄殿,就算陛下不去,昭儀也是說不去請安就不去請安。
皇后從沒說過她什么。
賢妃的胎暫時看是保住了,對外只說一切都好。
但是有一件事,那就是寧婕妤是徹底對上了楊淑妃。
裴時沅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你們說,寧婕妤小產(chǎn)這件事,這么長時間,皇后娘娘不提起,總不會是就這么過去了吧?”裴時沅問。
月娥想了想:“過去應該不會吧,就算要過去了,也得處置幾個人吧?如今也就是抬輦的那個內(nèi)侍挨頓打,這會子還被關(guān)著。就算要草草結(jié)束了,也得有個結(jié)論呀!
如今這個樣子,顯然就是沒有結(jié)論,或者有了結(jié)論但是暫時不說。
“那么為什么呢?宮里還有誰是暫時不能惹的?”裴時沅問。
月娥一愣:“您說……棠梨殿?”
要是涉及了賢妃,賢妃現(xiàn)在月份大了,又胎像不穩(wěn),那確實不能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