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兩個小酒杯斟滿紫紅色的葡萄酒,端起來湊到了李意尋嘴邊:“王爺喝。”
李意尋看了幾眼她纖細漂亮的手,指甲鮮紅,顯得這只手更加誘人,抓在那纖纖玉手指尖的酒好似也更加誘人。
他自然喝了。
裴時沅身子一扭,就挨著他,又倒了一杯,貼在他身上:“王爺,再喝一杯!
“你想把我灌醉?就用這個?”李意尋挑眉。
“醉了就欣賞醉美男,不醉就欣賞海量美男。有什么關系?”裴時沅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兩個人用的是同一個酒杯。
葡萄酒聞起來很香,但是真正喝進去,卻有點澀口。
略甜,更多的還是獨屬于葡萄的味道。
這酒已經是上好的葡萄酒了,灌在木桶里經由駝隊帶回中原,再坐車送來京城。千里之遙,歷經重重。
不知到底是哪一年的酒,但是它們與木頭的香氣結合,味道更加獨特醇厚。
裴時沅舔了一下嘴唇,又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
她一只手喂酒,一只手又將人的衣裳扯開一些。
李意尋的胸膛已經露出來一半了。
他個子高,人也瘦,但是身上卻結實的很。
裴時沅放肆的伸手亂摸,壞笑的提起酒壺來喂李意尋。
李意尋只是由著她胡鬧,竟真的配合來喝。
裴時沅用了力氣,將人壓在榻上,這一會,寒月已經提起膽子,迅速將那一張小桌子換了。
酒留著,菜全撤了。
她們人也都撤了,算了,這倆人不會吃了,后面的畫面她們這些奴婢不需要看了。
李意尋用手肘撐著榻,人是個半倒的姿勢,兩條腿閑適的伸出去,一條伸直,一條半曲。
似笑非笑的看著壓在他身上的女人。
那女人的酒壺歪了,酒液一半落在了他嘴里,一半順著脖子往下落。
“呀……怎么好浪費!迸釙r沅低頭,就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
暗紅色的酒液像是血液,在李意尋偏白,弧度一樣好看的脖頸喉結上流過,真是絕佳的美景。
裴時沅伸手摸上他的臉頰,眉骨,鼻梁。
美男可入畫,此時他嘴角下巴喉結都帶著酒液,衣裳敞開,整個人被壓著,真叫人血脈噴張。
裴時沅自己猛喝了一大口酒,低頭就吻上了李意尋的嘴唇。
李意尋被壓著,那雙瀲滟的眸子閃過笑意,索性放任自己摔倒在榻上,一雙得空的手臂抱住了在他身上作亂的女人。
由著那女人借著喂酒的名義胡作非為。
一壺酒能有多少呢,意識到酒壺空了,裴時沅想起來再換一壺。
可人已經被翻身的李意尋壓住:“心肝兒,你醉了!
“沒呢,還差的多,沒欣賞夠呢!迸釙r沅掙扎:“王爺生的這樣好看,床笫之間不給我欣賞夠了多虧!
“欣賞還是褻玩?”李意尋捏她的腰問。
“褻玩也得懂怎么褻玩……”裴時沅又貼上去:“王爺,別人怎么敢呢?”
滾動的一瞬間,裴時沅感受到了什么東西硌了她一下,她于是笑著起身,又拿起一壺酒。
一只手壓住李意尋的胸膛,另一只手放肆的打量男人全身:“王爺不會生氣的哦?”
李意尋真的笑了,笑出聲來:“你個狗膽包天的東西,還想淋老子一身不成?”
裴時沅只是笑,眉眼輕佻又自然,徹底扯開了他的衣裳,將酒淋在他胸膛上,然后將嘴巴湊上去……
李意尋縱容著她胡鬧,時而仰起頭,時而深呼吸。直到最后,她將酒液滴在她自己鎖骨上方的凹陷處。用那雙眼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