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尋嗯了一聲又喝了一口。
月娥機靈的退出去,叫陛下和娘娘單獨說話。
裴時沅看他:“一把年紀,脾氣越發(fā)大了!
李意尋深吸一口氣:“我看你點火是點的很順手!
裴時沅笑了:“哼。”
“哼個屁!你就仗著老子寵著你!崩钜鈱ね罂,又喝了一口帶著一絲絲甜味的茶。
“嗯,陛下真是個好人!迸釙r沅認真點頭。
李意尋也樂了,瞪了她一眼,安靜喝茶懶得理她。
坐了一會,隔壁的十皇子等不到看戲,寂寞的睡覺了。
這邊床榻上,李意尋揮汗如雨:“個不省心的東西,擔心你被母后責罰,你倒是梗著脖子!
時候裴時沅又踹他一腳:“說你有毛病你還不信,上床還提起你娘來了!”
李意尋……
“你個混賬東西,老子掐死你算了!那個破嘴什么都敢說是吧?”說著就低頭咬住她的嘴唇,惡狠狠的又折騰起來了。
次日一早就有小朝會,李意尋真想不去。
裴時沅被他吵醒,撐著頭看他。等他走的時候才道:“該啊。”
李意尋折回來低頭捏住她下巴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
等人走了裴時沅一摸,見血了!這狗東西!
裴時沅等睡醒后,就有消息來。
“娘娘,貴妃娘娘病了。說半夜忽然起燒,還挺嚴重的,這會子正在看太醫(yī)呢!痹鹿疬M來道。
裴時沅嗯了一下:“嗯?昨天不是好好的?”
“是啊,說是著涼了,穿少了。”月影道。
“……嗯,看皇后那怎么說,我跟皇后吧!迸釙r沅道。
等她吃了一口東西就聽說皇后派了貼身的宮女去看望,裴時沅就直接把景秀派去,一起看,順便送了些東西。
貴妃這一次病的突然,還挺嚴重的。
景秀回來就道:“人如今都是糊涂的,奴婢看了一眼,臉通紅,說是退燒又起燒反復了幾次了!
裴時沅皺眉:“貴妃進宮幾年,頭回聽說她病了吧?”
“是啊。”月娥點頭:“這聽著挺嚴重的!
貴妃這一場病來的著實兇險。
接連三天,高燒起起伏伏的,就是不能徹底退下去。
而且,就是她病的第三日,賈家就傳來消息,貴妃的母親向氏也病重。
“一般生病不至于來宮中傳話,這一來只怕是病重了!笔ゴ葘m中,皇后道。
太后嘆氣:“傳話下去,都瞞著貴妃!
皇后點頭,又安撫太后,畢竟向氏也是太后娘娘的親眷。
貴妃病成這樣,要是忽然知道自己母親病重,或許不好了,只怕是要出事了。
貴妃病的糊涂,瞞住她是不難的。
李意尋也意思意思的去看了看貴妃。
好在第四天,貴妃徹底退燒了,這一回她真是遭罪,燒了三天,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瘦了二十斤。
當然肯定沒有,就是那個臉看著真像,眼睛都眍䁖了,臉蠟黃蠟黃的。
貴妃這一場病真是險些就熬不過去。
就在她退燒的那一天夜里,賈家如今的國夫人向氏病故了。
這回就不好瞞著了,貴妃聽了消息,哭的肝腸寸斷,直接又厥過去了。
賈家接連辦喪,也是元氣大傷,如今國公賈克儉也是支撐不住病倒,陛下賞賜了不少東西,規(guī)格是足夠高了。
太后皇后都跟著賞賜了不少東西,裴時沅沒太特殊,不過她的賞賜送到,其余嬪妃自動就又比她的低了幾等。
向氏的喪事辦的依舊風光,只是如今的賈家和過去大不一樣,比起賈頤當年的喪事不可同日而語。
太后也著實傷感了一陣子,夏昭儀陪伴的時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