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符勇跑了進來,他顧不上跟沈放算賬,第一時間過去扶被沈放踢飛的男人。
“啪——”
結(jié)果男人剛站起來,甩手就給他一大逼斗:“符勇,你踏馬干什么吃的?連個土包子都看不住,老子差點被他一腳踢死!”
男人揉著胸口,疼的直吸涼氣,好似斷了般疼。
符勇被男人打的連屁都沒敢放。
他將所有怒火轉(zhuǎn)加到沈放身上,大步走過去,兇狠異常道:“你個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只要他不干人事,打他就沒錯!”沈放冷聲回應(yīng)道:“還有,你跟他狼狽為奸,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好好好!你有種!今天不把你皮扒了,老子以后也不用混了!”符勇怒到了極致,險些咬碎后槽牙。
事已至此。
沈放可不會慣著他,陡然起身,抬手就是一記狠拳。
“臥槽——”
符勇萬萬沒想到,沈放說動手就動手,頓時疼的臉色發(fā)白,捂著肚子蹲了下去:“你踏馬不講武德啊!”
“跟你這種人還用講武德?”沈放一腳踩住他的手:“我再問你最后一次,劉映雪在哪兒?”
“我…不知道!”符勇死撐著道。
“看來我還是對你太仁慈了!鄙蚍琶偷奶_,繼而狠狠剁下:“現(xiàn)在想起來沒有?人在哪兒?!”
“啊——”
符勇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疼的額頭冷汗淋漓,急促的喘氣道:“你…你踏馬有種弄死我,否則你今天別想活著離開!”
“是嗎?!”沈放的視線落在他另一只手上:“我再幫你好好回憶回憶,一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符勇大驚失色,劇烈掙扎起來。
可惜,他那點力氣,再沈放面前壓根不夠看,毫無例外的又是“咔擦”一聲。
“啊啊啊——”
符勇發(fā)出比之前更慘烈的叫聲。
聽的屋里另外兩人毛骨悚然,就連沈放救下的女人,也嚇得花容失色,往邊上挪了挪。
“說還是不說?”
沈放繼續(xù)逼問道。
符勇疼的直抽涼氣,面目滿是猙獰:“來!弄死我!大不了讓那女的給我陪葬!”
他顯然直到劉映雪的下落。
搞不好就是他抓的。
沈放雙目幾欲噴火,再也無法冷靜,動作行云流水,直接廢了他兩條腿:“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人嗎?!”
“啊啊啊啊啊——”
符勇四肢盡廢,疼的滿地打滾,痛不欲生。
若非考慮到田艷茹,沈放早就想宰了他,之所以留他一條狗命,那是給法律留有余地。
緊接著。
沈放的視線落在之前施暴的男人身上。
已經(jīng)嚇的縮在墻角的男人,立刻如遭雷劈,渾身發(fā)抖道:“別…兄弟,我只是來玩的,真不知道你朋友在哪兒!”
“不知道?!”
沈放一個箭步跨了過去,揚起巴掌左右開弓:“不知道就行了嗎?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
“要不是你這種畜生的存在,這些人渣敢鋌而走險嗎?”
“你們蛇鼠一窩都該殺!”
只是眨眼功夫,男人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不僅嘴角滴血,眼眶也被抽的滿是血瘀。
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那個…你別打了,我知道映雪在哪兒!”身后的女人突然喊道。
沈放猛然停手,目光如炬的直視著著她:“你知道?!那你為什么不早點說,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
女人被他兇悍的眼神,嚇得嚎啕大哭:“我不是故意不說,我只是太害怕,忘了而已!
“再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好是壞,萬一你傷害映雪怎么辦?”
聞言,沈放頓時信了大半,但還是厲聲質(zhì)問道:“那你現(xiàn)在確定我是好人了?”
女人先是點頭,然后又搖頭:“我不知道!你救了我,應(yīng)該是好人,但你比他們還兇,又像是壞人。”
“不過,你一直在問映雪的下落,想必是認識映雪的!
“你不會傷害她的,對嗎?!”
聽她左一句“映雪”,右一句“映雪”,沈放大概猜到她身份了,過去將她拽了起來,并問道:“你是劉映雪的同學(xué)?”
“你怎么知道?”女人眼中帶著清澈的愚蠢。
是個女大學(xué)生沒錯。
沈放無語的瞥了她一眼:“你大學(xué)都白念了?當然是劉映雪告訴我的,趕緊帶我去找她!”
“噢!”
女人小心翼翼道:“你…你別那么兇嘛,我膽子很小的!
“我看你膽子一點都不小,找個兼職,直接把自己送進了狼窩!鄙蚍艣]好氣道。
女人小嘴一癟,差點又哭出來。
正當兩人準備出去,外面突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似乎有不少人朝這兒跑來。
“找地方藏好!”
沈放意識到危險來臨,一把將她拽到了身后。
而地上半死不活的符勇,此時也來了精神,沖著沈放獰笑道:“小子,你踏馬死期到了,我要把你折磨得比我慘一萬倍!”
沈放冷冷的瞅了他一眼,繼而一腳踢在他肋巴上:“我勸你最好管住你那張臭嘴!”
“原本你還有點用,現(xiàn)在我知道劉映雪下落了,隨時可以要你命!”
“另外,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話音落下,沈放率先踏入樓道,沖在最前面的打手,被他一把勒住脖子,繼而一記手刀劈暈。
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fā)出。
跟在后面的十幾個打手,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紛紛驚疑不定的看著沈放。
但沈放壓根沒有與他們交流的興趣。
只見他身形矯健的猶如獵豹,瞬間閃進打手中間,拳起腳落,必有慘叫。
狹窄的樓道里,打手們根本無處躲閃,只能被動的防御著。
偶爾幾個敢還手的,遭到的是更為沉重的打擊,不是斷胳膊就是斷腿,清脆的骨裂聲猶如魔音般,嚇的眾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
“砰砰砰”的打擊聲不絕于耳。
樓道里瞬間成了沈放單方面的個人秀,只見他雙拳如同穿花蝴蝶,精準的擊中每一個人。
打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唯有沈放傲然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