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送到百果園。
接貨的是徐婧,屠嵐有事還沒回來,沈放對此頗為遺憾。
廢話!
美女誰不愛看?
不知道看美女延年益壽,吃嘛嘛香嗎?
當(dāng)然,沈放只是單純的欣賞,并帶著一絲感激,絕無任何非分之想。
可徐婧不么想!
她認(rèn)定沈放跟屠嵐關(guān)系不一般。
女人嘛,天生愛八卦,她私下不敢問屠嵐,好不容易逮著沈放,豈會輕易放過?
沈放被她問東問西,問的頭都大了,忙道:“打住打。∧氵要我解釋幾遍,我跟屠總真的清清白白!”
“別裝了,我又不會說出去!”徐婧一百個不信:“你要跟屠總沒點什么,屠總會收你這么貴的瓜?”
“不是…屠總收我的瓜,說明我的瓜好,店里的銷售情況,不也說明了這點嗎?”沈放煩不勝煩的抓了抓頭發(fā)。
“倒也是,不過,我還是不信。”徐婧認(rèn)死理道。
“得得得,我甘拜下風(fēng),你愛咋想就咋想吧?”沈放實在沒轍,也懶得浪費口舌。
繼而問道:“你們停車場在哪兒?我今晚不回去,車放你們這兒停一晚!
“哦?”徐婧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老實說,是不是要跟屠總約會?”
“我約你妹!”沈放氣的爆粗口。
“我妹?!”
徐婧愣了下:“我妹才上初中,這不合適吧?再說,我也不能看著你對不起屠總!”
“你——”
沈放徹底無語,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好好好!新時代的磕學(xué)家,萬物皆可磕,是吧?”
“你要這么說,我可不反對,但我只磕你和屠總,鄉(xiāng)下來的小狼狗和成熟風(fēng)韻女老板,想想都好磕!毙戽禾煺娴难鲱^看天。
“你…牛逼!”
沈放實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
說完,慌忙搖響三輪車,停進地下車庫,找了個小門溜走,生怕上來再被徐婧逮著問東問西。
他是真服了現(xiàn)在的女人。
啥玩意都敢磕!
有些瘋魔的,已經(jīng)不磕男女,改磕男男女女了,但這還不算最癲的,最癲的干脆連人都不磕了,改磕“物”。
簡單說就是各種各樣的物件。
太二次元了!
沈放屬實理解不了,一連跑出二里地,確認(rèn)沒被徐婧發(fā)現(xiàn),他才放心的攔了輛車,前往生香酒店。
結(jié)果剛下車就被盯上了。
盯上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符飛龍的手下,當(dāng)即就把消息報給了符飛龍。
“符少,那小子出現(xiàn)了,接下來怎么辦?”染著黃毛的手下問道。
千呼萬喚始出來!
符飛龍激動的聲音都變了:“把人給我攔住,千萬別讓他進去,楚香檀那小妞不好惹,我馬上就到!”
“明白!”
黃毛沉聲應(yīng)下。
旋即環(huán)顧車內(nèi),連他總共三人,他擺出老大的架勢道:“符少讓咱們把人攔住,都知道怎么辦吧?”
后座胳膊上有紋身的同伴,直接朝前面遞來兩根棒球棍,副駕戴著墨鏡的同伴,則故作兇狠的扭了扭脖子,仿佛天老大他老二一樣。
“哥幾個,走著!”
黃毛接過棒球棍,下車后直奔沈放,離的老遠便大喝出聲:“小子,給我立正站好!”
沈放壓根沒覺得是沖他喊的,所以看一眼都欠奉,直到棒球棍橫在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沈放才有所反應(yīng)。
“有事?”
沈放淡淡的看向?qū)Ψ饺,心里卻在納悶“這三個神經(jīng)病哪來的?”
見沈放臉上毫無懼意,黃毛頓是覺得被輕視了,抬起棒球棍,便想戳沈放。
結(jié)果被沈放一把拍開,冷聲道:“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不然吃虧的是你!”
“呀呵!”黃毛瞪著眼珠子道:“小子,你挺狂!最近得罪誰了,心里沒點數(shù)嗎?”
尋仇?!
沈放眉頭微皺,先是想到同村的陳子昂,后是想到碧桂的物業(yè)經(jīng)理,但又覺得都不像。
于是,沈放干脆道:“我沒空搭理你們,誰派你們來的,要干什么,直說便是!
“行!你小子夠狂的!就沖你狂的姿態(tài),我今天告訴你,符飛龍符少,出錢買你一條胳膊,聽明白了嗎?”黃毛得意洋洋的抖著腿。
旁邊的紋身男,更是舉起棒球棍,指著沈放道:“識相的乖乖配合,廢你條胳膊就算完事!
“不配合打的你滿地找牙,再廢你條胳膊,一樣完事!”
墨鏡男則挺直腰板,秀出壯碩的胸大肌。
“聽明白了!”沈放掏了掏耳朵:“意思就是,你們想躺著把錢賺了,還不許我反抗,是這么回事吧?”
“是!”
黃毛毫不猶豫的回了句。
結(jié)果迎頭就是一耳光,沈放卯足力氣抽了過去,當(dāng)場就把黃毛干趴下了。
就這沈放還留手了,不然他得尸首分家。
緊接著。
沈放一腳踩在黃毛背上,眼神透著寒意:“你是不是以為你是煞筆,別人就也是煞筆了?”
“要廢我胳膊,還不許我反抗,你假酒喝多了,還是沒睡醒。俊
話音落下。
沈放用力碾了一腳,黃毛疼的“嗷嗷”直叫喚,并喊到:“別…別踩!有話好說,你先把腳拿下去!”
紋身男和墨鏡男,絲毫體會不到黃毛的痛苦,只覺得黃毛十分拉胯,丟他倆的臉。
他們本就不是黃毛的小弟,只是因為黃毛聯(lián)系的符飛龍,才天然的矮他一頭。
紋身男怒道:“小子,立刻把腳從我兄弟身上拿下去,不然我現(xiàn)在就敲斷你的腿!”
墨鏡男也躍躍欲試,不斷的屈響指關(guān)節(jié)。
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沈放不禁笑了,斜睨著紋身男道:“你有本事敲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紋身男性子沖,揚起棒球棍,狠狠砸了下去。
然而還沒落下,便被沈放一把抓住,無論紋身男如何使勁,就是壓不下去。
“我還就不信治不了你了!”紋身男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下按,額頭青筋暴起。
“就你這點力氣,比女人都不如!鄙蚍畔訔壍膿u了搖頭,接著抬腿就是一腳。
“砰——”
紋身男當(dāng)場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臥槽!”
紋身男胸大肌驟然猛縮,險些被嚇得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