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澤話音剛落,就已經有六七柄利劍朝卓飛將軍刺了過來,卓飛將軍手中的寶劍也在一剎那出鞘,就用劍尖抵御住了這七柄寶劍。
隨即他怒喝一聲,手中揮舞著寶劍一震,竟把歹徒們的七柄利劍給震飛,連同那些歹徒也都倒在了地上。
卓飛將軍不僅武藝高強,還內力深厚,他剛才使用了八成內力,所以那些歹徒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名身材魁梧的寨主,他面容兇悍,宛如一頭下山猛虎。他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目睹著手下們一個個被人震飛,憤怒地破口大罵:“一群廢物!我真是白養(yǎng)了你們這群飯桶!”
寨主猛地抽出腰間的寶劍,劍身閃爍著寒光,他殺氣騰騰地朝卓飛將軍沖去。
電光火石間,卓飛將軍身形一動,猶如鬼魅般避開了寨主的攻擊。寨主一劍撲空,頓時愣住,隨即又怒吼一聲,將劍尖再次對準卓飛。這一次他的劍招更加凌厲,猶如閃電劃破夜空,勢不可擋。
卓飛將軍卻絲毫不懼,他身姿矯健,如同山林中的靈豹,一次又一次巧妙地避開寨主的攻擊。
兩人的對決越發(fā)激烈,寨主的攻擊越發(fā)瘋狂,而卓飛將軍則越戰(zhàn)越勇,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閃爍,宛如蛟龍飛天。
就在這一剎那,一名歹徒猶如鬼魅般閃至卓飛身后,出其不意地發(fā)動偷襲。他手中緊握的利劍,猶如毒蛇吐信,狠辣地朝卓飛的后背刺去?諝庵兴查g響起一陣尖銳的皮肉撕裂聲,仿佛連時間都因此凝固。
卓飛悶哼一聲,身體微微一晃,但反應卻極為迅速。他猛地轉身,一掌猶如雷霆般轟向身后的偷襲者。那歹徒如遭重擊,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般飛出,最終重重地摔落在地,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卓飛的手下士兵們也不甘示弱,他們英勇善戰(zhàn),將剩余的歹徒打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眼見局勢不利,寨主匆忙帶領幾名殘兵敗將倉皇逃離。
“卓將軍,您受傷了!”一名士兵眼尖地發(fā)現(xiàn)卓飛背部的衣衫已被鮮血染紅,焦急地呼喊道。
“我知道……”卓飛忍著痛,吐出三個字。
他摸向自己的后背,只感覺那里粘糊糊的一片,當他將手拿出來看時,鮮紅的血跡已經染滿了整個手掌。
云澤見那些歹徒已經退去,便急忙走過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卓將軍,你怎么受傷了?”
卓飛卻只是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意:“這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
“這可不是小傷,你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糟糕,我們沒有帶藥品來,如何給你止血呢?”云澤一臉焦急地說。
“王爺,我們只能用布條給卓將軍暫時止血了!币幻勘鲋饕獾馈
“嗯,也只能這樣了。目前咱們離洛陽城也不遠了,只要找到宮中的太醫(yī)部隊,就可以救治卓將軍了。”云澤的話語中透出深深的無奈。
說罷,他迅速撕下自己的衣襟,緊緊地包扎在卓將軍的傷口上。血液瞬間染紅了布條,但流速卻逐漸減緩。
“張玄,咱們今晚不休息了!要快馬加鞭,趕到洛陽找到孟院令,讓太醫(yī)趕快幫卓將軍療傷!痹茲梢酝鯛?shù)纳矸,對士兵下了命令?br> “屬下遵命!”
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合力將卓將軍抬上馬車,連夜趕往洛陽城。
張玄作為馬車的馭手,深知此刻的緊迫,他此刻緊握韁繩,高聲催動馬匹加速前行。
馬蹄聲在寂靜的夜晚中回蕩,頓時劃破了黑暗的天幕。
云澤坐在車廂里關注著卓飛的傷勢,但血卻越流越多,幾乎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染紅了。
時間仿佛被拉長了一般,每一刻都充滿了煎熬與期待。終于,在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灑落大地時,他們終于到達了洛陽城。
云澤帶領軍隊匆匆經過“錦里客!保蛱降教t(yī)們就在前方被疫情封鎖的村莊里,他們便毫不遲疑地朝著那個方向疾馳而去。
云澤最先找到的人便是慕雪鳶,此刻她正與一位農婦低聲交談,神情專注而平和。
云澤勒住馬韁,從馬背上俯瞰著慕雪鳶,居高臨下地說道:“慕雪鳶,本王問你,孟院令此刻在何處?”
慕雪鳶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眼眸中沒有一絲波瀾,她淡淡地回答:“孟院令去給患者發(fā)藥了,我也不知道他走到哪里去了!
她與這位曾經的夫君之間,如今就只剩下了客套的疏離了。
“卑職拜見王爺,見到您真是太好了!疫區(qū)如今物資匱乏,猶如寒冬缺柴,王爺來此,真乃雪中送炭,救萬民于水火之中!彼抉R宏這時警惕地走過來,客套地對云澤說道。
云澤冷冷地看著司馬宏這個“叛徒”,淡淡地說道:“原來是司馬校尉啊,我記得你之前在王府中過得頗為滋潤,若非站錯了隊伍,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到這鬼地方受罪?”
司馬宏微微一愣,隨即恢復平靜笑道:“屬下從未覺得這是受罪。只要能陪伴在慕小姐身邊,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甘之如飴!
云澤滿眼鄙夷的神色,嘲諷道:“本王好像看到了一只癩蛤蟆,似乎在想吃天鵝肉呢!
“癩蛤蟆?!襄王,你說誰是癩蛤蟆呢?”慕雪鳶維護下屬,站出來質問云澤。
云澤面色一沉,又嚴肅地說道:“廢話少說!我們等途中遭遇賊人伏擊,企圖劫掠物資,他們把卓將軍的背部刺傷了,流了很多血!你們快叫太醫(yī)來,務必盡快止血療傷!”
“慕小姐就是太醫(yī),且醫(yī)術高超,遠勝他人,卓將軍完全可以交給她看看!彼抉R宏也敬重卓飛將軍,目光灼灼地看向慕雪鳶。
“那就有勞慕太醫(yī)了!痹茲蓱B(tài)度冷淡地望向慕雪鳶說。
“卓將軍,現(xiàn)在人在哪兒?”慕雪鳶抬眸問道。
“他就在車廂里!
慕雪鳶便款步向車廂中走去,看到有一個士兵手里拿著許多布條,正在慌張地為卓將軍的背部止血,可是血卻越止越多,看著十分可怖。
卓飛臉色蒼白如紙,他由于失血過多,此時已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