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話直說就是了,不用遮遮掩掩的!
“唔...其實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孔昭昭吐了吐舌頭,無奈道:“父親愿意拿出功法面相大眾,但有一個條件就是,凡是學習了蓬萊仙域功法的人,在見到你后,一定要向你丟東西,不一定非要砸到,但是必須要丟!
陸川:“?”
“不是,這又是為什么?你爹也太幼稚了吧!”
“其實,也不能完全怪昭昭的父親,是他在得知你是個花心大蘿卜,除了昭昭外,還有十幾位夫人后,孔元良氣不過,又不好直接傷了你,只能用這種方法惡心你一下,其實也不會怎樣的,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幕南卿掩面輕笑,道:“你得了昭昭這么一個大便宜,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我倒是寧愿他過來打我一頓,這算什么,小孩子過家家嗎?”
陸川捏了捏眉心,倍感無奈。
“好啦,反正你又不會受傷,況且能有幾個人敢真的對你丟東西?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答應下來而已!
“唔...這倒也是,說起來,嘉欣呢?怎么沒見嘉欣?”
“嘉欣在房間休息呢,馬上到了臨盆的時候,嘉欣這段時間尤為嗜睡,每天都要睡上十幾個小時,不過算算時候,應該也快醒來了,你快去看看吧,嘉欣肚子里的寶寶,活潑的很呢!
“那我可得去看看!夫人們,莫怪我冷落了你們,等我探望完了嘉欣,再來作陪。”
“去去去,誰稀罕你作陪?”
靠別眾女,陸川來到葉嘉欣房間門前,敲響門扉,開門的是李英女。
在見到陸川是,李英女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但很快又消失不見。
陸川注意到了,李英女多半也知道陸川注意到了,但兩人的關系...比較復雜。
陸川清楚李英女的情況與繡娘相仿,李英女也知道自己多半瞞不過利川,但礙于彼此的身份,他們心照不宣的選擇了無視。
“陸川,嘉欣剛好醒來,你進去看看吧。”
“好!”
陸川心頭一熱,快步走入房間,卻見葉嘉欣剛好坐起身來,依靠著床頭,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中滿是母性的光輝。
“嘉欣寶貝!
“唔?陸川!”
葉嘉欣抬起頭來,與陸川對上視線后,頓時歡喜了起來。
“你回來啦!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食言的,一定能趕在寶寶出生之前回來!”
“那當然,這可是我們兩個的心尖尖兒,我當然要回來親眼見證這一刻,嘉欣,辛苦你了!
陸川湊上前去,看著葉嘉欣隆起的小腹,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雖說嘉欣是金丹境,生產(chǎn)時也會很順利,不會出現(xiàn)什么諸如大出血一類的情況,但疼還是會疼。
“不辛苦,我巴不得這一胎生完,再要一胎呢!把你天天拴在我床邊才好!”
“都依你,這幾天白天,我都來陪你。”
“哼哼,白天,晚上還不是要去找其他姐妹?”
葉嘉欣撇撇嘴,好在這種事情她早就已經(jīng)接受,倒也不過太吃味。
“對了,你這次回來,應該不會再走了吧,起碼要等到寶寶出生之后!”
“這是自然,你就安心養(yǎng)胎,我保證每天只要你睜開眼,我都在你身邊陪著你!
......
是夜。
陸川站在院內(nèi),望著一排庭院長舒一口氣。
庭院內(nèi)住著的,自然是陸川的一眾婆娘們了。
從左往右一次開始,分別說司徒清歡,納蘭宣,繡娘,幕南卿等等,唯一稍顯遺憾的是,少了一個紀薇薇。
只從千面將紀薇薇帶走后,時至今日,陸川也沒有找到關于她的哪怕一丁點兒消息。
不過想來,有千面在,紀薇薇的性命倒是有保證,陸川也試著打探過千面的下落,但千面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陸川也感覺一陣無力。
千面若是想要躲起來,陸川怕是此生都找不到她,可陸川不會放棄,紀薇薇是她的女子,這點不會改變。
“那就從你開始吧!
陸川深吸一口氣,抬步便來到司徒清歡房前,可還不等他推開門,房門就自動打開,陸川走入房間,卻見房間內(nèi)燈火通明,墻上懸掛著喜字,房間懸掛著大紅色的燈籠,很是喜慶,連床上的被褥,都換成了鴛鴦枕,錦繡被。
而司徒清歡則是坐在桌案前,穿著一身婚服,頭頂紅紗。
“陸川?”
“是我!
陸川走上前去,笑道:“你這是?”
“自然是要與你結(jié)為夫妻,怎么,你不喜歡嗎?”
“你明知我想法,還故意問什么?”
陸川順勢坐下,牽起司徒清歡的手,繼續(xù)道:“是只有你,還是大家都...”
“今夜,你只在這里,姐妹們都說好了。”
“明白了,那...夫人,夜已深,我們該休息了。”
“不急,禮數(shù)總是要走的,夫君不掀開妾身的蓋頭嗎?”
一聲妾身,聽得陸川半邊身子都酥了,向來冷清的司徒清歡哪里展現(xiàn)過這樣的一面?
陸川真切的能夠感受到司徒清歡的心跳聲,想來為了這一切,她也做了很大的努力,陸川又怎么舍得浪費佳人的情誼?
“要掀的,總要看看我家夫人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說著,陸川探出手,掀開司徒清歡頭頂?shù)募t紗,后者頓時垂下眉眼,臉頰浮現(xiàn)一抹紅暈。
“化妝之前,南卿姐姐還特地幫我潔面,將臉蛋上的容貌去除干凈,有一點疼,怎么樣,好看嗎?”
司徒清歡抬起頭來,卻剛好與陸川對上了視線,望著陸川怔神的目光,司徒清歡愈發(fā)欣喜。
司徒清歡本就是十分周正的美人,平日里不施粉黛,就已經(jīng)十分養(yǎng)眼,如今化了妝,更是我見猶憐。
“夫君,該行禮了!
“我,我該怎么做?”
“妾身來準備就是了!
說著,司徒清歡取來一只匏瓜逢中剖開,去除瓜瓤后在其中倒就,在將自己與陸川的頭發(fā)系在一起,左手緊貼在一起,十只相扣。
“夫君,飲了這杯合巹酒,還望夫君不要辜負妾身。”
“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