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柔搔首弄姿,擺弄了一下頭發(fā),將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呈現(xiàn)出來,希望能博取車上的有錢人注意!
能開的起五千萬豪車的人,必定是比她現(xiàn)在傍上的這個愈闊更有錢。
若是能傍上這個有錢人,她以后高中畢業(yè)或許能直接當(dāng)上豪門太太,走上人生巔峰。
“小丫頭片子,看到?jīng)]有,能開的起這種豪車之人,才是真正的有錢人!
一輛車就能抵過我的全部家底,你那搬磚的哥哥若是也開的起這種豪車,別說讓我吃屎了,就算讓我叫他爺爺,做他孫子我都愿意!”
愈闊得意的看著陳可兒道,就好像那開豪車的人是自己一樣!
陳可兒此刻卻懶得搭理愈闊,而是驚喜的走向豪車的方向,只因豪車停下之后,下來一個她朝思暮想的人。
沒錯,開著這輛足足五千萬帕加尼風(fēng)神的人就是蕭晨。
這輛車是巫十三以他的名義,在帕加尼公司總部訂做的,也就這幾天才空運到東海。
蕭晨也是心血來潮開著來學(xué)校參加陳可兒的家長會,開在路上可謂是吸足了眼球,車子周邊五十米范圍之內(nèi)都沒有車敢靠近,生怕不小心擦到碰到,把內(nèi)褲都給賠進去。
如今開到學(xué)校,看著周邊之人驚嘆連連,敬畏有加看著自己的目光,蕭晨反而有些后悔將這車開出來。
這車簡直就是嘩眾取寵的貨色,不符合他低調(diào)的作風(fēng),看來下次還是開那輛勞斯萊斯的好!
“大哥哥,你終于來了,可兒好想你!”
陳可兒沖到蕭晨懷里,撒著嬌道。
“大庭廣眾之下,你這丫頭不要摟摟抱抱的,不然別人會怎么想!”
蕭晨寵溺的摸著陳可兒的頭,沒好氣的笑道。
“我不管,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隨他們怎么說的好!
況且,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哥哥,做妹妹的抱著哥哥怎么了,隨便他們?nèi)チw慕嫉妒恨!”
陳可兒嬌蠻的說道,抱著蕭晨不撒手。
“陳可兒家不是很窮嗎?聽說她父親還是工地搬磚的,怎么會有這么有錢的哥哥,開著這種級別的豪車!”
“我看傳言多半是虛的,陳可兒其實是我們學(xué)校隱藏的富二代,不得不說藏的夠深,若不是今日看到她這開豪車的哥哥,我們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
“他哥哥好帥啊!還這么有錢,若是我也有個這么帥,這么有錢的哥哥該多好!不行,我必須找陳可兒要她哥哥的威信!”
一幫陳可兒班上的同學(xué),在此時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
“依……依柔,你不是說那小丫頭家里是工地搬磚的嗎?現(xiàn)在她哥開來著這豪車是怎么回事?”
愈闊瞪大了雙眼,憤怒的看著徐依柔道。
“闊……闊哥,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哥,還這么有錢!”
徐依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你這賤貨,竟然敢害我,你是想看著我出丑是不是!”
暴怒的愈闊,一巴掌直接甩在了徐依柔臉上,在對方涂滿粉底的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姓愈的,我要是知道陳可兒哥哥這么有錢,還這么帥,我會看上你個挫比?
你現(xiàn)在竟然敢打我,以后別想再跟我好了,我跟可兒哥哥好去!”
徐依柔捂著被扇的通紅的臉,怨恨的說道。
“依柔,我錯了,都怪我剛才太沖動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原諒我,你看上的包包,我等下就買給你!”
愈闊見徐依柔生氣,立馬道歉,不得不說也頗有舔狗的特征。
徐依柔見愈闊答應(yīng)給自己買包,臉上的表情才有所緩解。
“依柔,今天的家長會我還是不參加了,那小丫頭帶著她哥來找麻煩了,我得先走才行!”
愈闊臉色著急的說道。
蕭晨從陳可兒那兒得知愈闊的事,此時正帶著陳可兒冷笑的走來。
又碰到一個想著吃屎的家伙,招惹到自己土地的頭上,他可沒想過輕易放過。
愈闊著急想上車,耍賴離開這里,可在半路上被蕭晨堵住。
“怎么,現(xiàn)在想走,是不是忘了先前自己說過什么!”
蕭晨玩味的說道。
“小子,你什么意思,我沒聽明白,別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攔著我,那也得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愈闊恐嚇的說道。
但額頭上的冷汗卻暴露了此刻他心里有些發(fā)虛。
畢竟眼前之人能開的上五千萬的帕加尼風(fēng)神,身份非富即貴,遠不是他一個干工地的能夠得罪的起。
但現(xiàn)在他也只能如此才能脫身,他可不會傻到真的去,他以往曾吃過,那滋味可不好!
“這不是徐依柔他爸嗎?剛才我好像聽到跟陳可兒打賭,陳可兒的哥哥開的車若是比他的車還好,就吃屎來著,怎么現(xiàn)在想跑路不認賬呢!”
“什么徐依柔她爸,分明是徐依柔傍上的暴發(fā)戶,我剛才在旁邊聽的可是明明白白,他嚷嚷著叫爺爺來著,現(xiàn)在可不能讓他跑了,我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有這種嗜好之人!”
“對!不能讓他跑了,這種暴發(fā)戶有錢就來包養(yǎng)學(xué)校的女學(xué)生,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
一幫學(xué)生跟家長也對愈闊的行為看不慣,皆虎視眈眈的看著愈闊,更有甚者不嫌事大,將愈闊的路虎攬勝給圍了起來,擺明不然愈闊就這樣逃走!
愈闊臉色一片煞白,豆大的冷汗直流,就連徐依柔的面色也是難看至極。
都怪愈闊將這事鬧大,整的她被包養(yǎng)的事實被很多人給知道了,這讓她在學(xué)校還怎么混!
“小子,你別太過分了,你爸不過是一個搬磚的,你哪來的錢開豪車!
我看這車一定是別人的,或許你只是一個司機,幫有錢人開車,現(xiàn)在開著車跑到我面前裝逼,也不看看我愈闊是什么人!
我告訴你,我愈闊在東海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再敢在我面前胡攪蠻纏,小心我叫人打斷為你的腿!”
愈闊冷笑威脅道。
看著眼前這個小子身上的一身地攤貨,他越發(fā)認定這帕加尼風(fēng)神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小子開的起的,必定是借來裝大蔥來著。
“陳可兒,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虛榮,陰險之人!
你爸在工地搬磚我是親眼所見,你家萬萬不可能開的起這種豪車!
你肯定是提前跟你哥竄通好,特地借來豪車,跑到這里來裝有錢,我真是看透你呢!”
徐依柔也跑上前來,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態(tài)看著陳可兒。
周圍之人嚴重也出現(xiàn)一絲狐疑,莫非這車真不是陳可兒他哥的,那今天想看愈闊還是有些困難。
“你管這車是不是我哥的,反正我哥把這車開來是不爭的事實,賭約你已經(jīng)輸了,愿賭不服輸,你還算不算男人!”
陳可兒不屑道。
“開著別人的車來裝,還想讓我服輸,哪里有這樣的道理,沒準這車還是你哥偷來的也說不定!
再敢跟我在這里胡攪蠻纏,信不信我現(xiàn)在報警將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
愈闊瞪著眼珠子道。
“你……!”
陳可兒發(fā)怒,忍不住要動手,卻被蕭晨伸手攔下。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證明這車是我的,你就愿賭服輸是不是!”
蕭晨冷笑道。
“沒錯!有種現(xiàn)在證明,現(xiàn)在證明不了,你就為你們的行為替我跪下道歉!”
愈闊倒打一耙道。
蕭晨也不解釋太多,這輛車因為剛買不久的原因,各種證書都放在車內(nèi),沒有來得及拿出來,現(xiàn)在剛好派上了用途。
蕭晨上車,直接拿著一沓證書,擺在了所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