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狗東西快放開我!你敢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朱小花舔著蕭晨鞋底的灰,含糊不清道,眼中布滿憤怒與惡毒。
“干得好!這肥婆狗眼看人低,還心思歹毒,老人都不放過,就應(yīng)該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潘家的一些親戚全都拍手稱快,只有潘岸一人臉色陰沉的像個鍋底一般瞪著蕭晨。
“小花怎么說都是我的未婚妻,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插手我家的事!”
潘岸眼中滿是敵意的看著眼前,不管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穩(wěn)勝他一籌的男子,憤聲說道。
“看來你還在想著你的富貴夢,我沒興趣管你家之事,但她的臟手伸向我阿公,這就不行!”
蕭晨淡淡道,目光又重新轉(zhuǎn)向了腳底下掙扎的肥婆,眼中一縷殺機必露。
“欺辱我阿公!罪不可恕!”
蕭晨腳下一用力,直接踩崩了朱小花的滿嘴牙,鮮血跟牙齒不斷從對方口中噴吐而出。
隨后,蕭晨緩緩移開腳步,向著自己阿公的方向走去,眼中的殺機漸漸消失。
在自己阿公跟這些淳樸的村民面前,他不想大開殺戒,不然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死人。
潘岸連忙上前扶起地上哀嚎的朱小花,此時對方滿嘴鮮血,半張臉都塌了,形象猶如厲鬼。
“啪!”
起來的朱小花直接一掌重重的甩在潘岸的臉上,咆哮道:
“你個窩囊廢!我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你還窩在后面,你要是個男人,現(xiàn)在就給我殺了那個狗東西!”
“還敢侮辱我家大人!你是真的嫌命長?”
旁邊的雷將上前再次一腳將朱小花臃腫的身體踹倒,殺氣騰騰的注視著這個肥婆。
又瞥了旁邊大氣都不敢出的潘岸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
對于這種愛慕虛榮,親情都可以不顧的人,他沒有絲毫好感!
此時蕭晨已經(jīng)來到了阿公面前,扶著對方的手,柔聲道:“阿公,我們走吧!”
阿公點點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潘岸,嘆了口氣,道:“回家!”
然而沒走幾步,朱小花那令人厭煩的身影竟然再次從地上摸了起來,擋在了蕭晨兩人的前方!
“不能走!打了人還想跑,我爸在后面馬上就要過來,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朱小花滿眼怨毒與恐懼的看著蕭晨,此時的蕭晨在她看來無異于惡魔般的存在。
雖然雙腿顫抖的發(fā)軟,心里怕的要命,但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開,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你這女人!給我讓開!”
老潘頭上前推開了朱小花,神色著急的對著阿公道:
“老凌!帶著你外孫快走吧!你外孫兒動手打了她,她家有些能耐,現(xiàn)在不走等下就不好脫身呢!”
潘家的一幫親戚也上前,紛紛催促著叫阿公跟蕭晨快走,最好是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畢竟這朱家的確不簡單。
朱小花見一幫她看不起的人都幫助對方來針對她,憤怒的指著一邊還杵在原地的潘岸,大聲道:
“潘岸!看看你一家子都是什么人,胳膊肘往外拐,今天你要是讓那小子逃走了,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我朱家的門!”
潘岸臉色慘白無比,憤怒的看著蕭晨,他把朱小花發(fā)泄到他身上的怒火都轉(zhuǎn)移到蕭晨身上。
若不是蕭晨動手打了朱小花,今天的局面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難以收拾,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贅進了豪門!
“不能走!現(xiàn)在若是讓他走,小花的父親來了,追究這事的話,大家一個也別想跑,都會受到牽連!”
潘岸一人橫檔在蕭晨面前,整個潘家人,就屬他最不像個東西!
“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小畜生!這種女人你還想著要,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老潘頭已經(jīng)對潘岸徹底失望,一巴掌扇在了潘岸的臉上,通紅的雙眼滑落了兩滴清淚。
潘岸默默承受了這一巴掌,心里百味摻雜。
自己的父親生平還是第一次打自己,但他真的不想錯過這次一飛沖天的機會。
他認為自己沒有錯,錯的是整個世界,窮本來就是一種錯。
“晨兒!你要是有能力,就幫幫老潘頭吧!他對你阿公我有恩情,他的兒子又不孝,阿公不愿看到老潘頭死后身邊連一個送終之人都沒有!”
阿公拍著蕭晨的手,語氣有些憂傷的說道,他相信蕭晨是有這種能力的。
“既然阿公你都發(fā)話呢!晨兒也不敢不從!”蕭晨淡笑著道。
說完,他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放在朱小花的身上,冷聲道:“給你一次機會,主動將這次婚約作廢!不然……”
“不然什么?還想威脅我,等我父親來了,看你還怎么囂張的起來!”
朱小花惡毒的看著蕭晨,但轉(zhuǎn)念一想,繼續(xù)道:“作廢也可以,你跪下來求我?”
蕭晨繼續(xù)未完之話,“不然你就可以永遠消失呢!”
語畢,身上一股狂暴的殺氣猛然間升騰,盡數(shù)施加在朱小花的身上。
一股寒意從腳底猛然涌遍全身,朱小花嚇的臉色煞白,下意識的向后退了數(shù)步。
此時的她被殺氣籠罩,仿佛置身地獄,絲毫不敢懷疑對方是在恐嚇她!
“小子!我看你今天就是成心想要破壞我跟小花的婚禮,你究竟是何居心!”
潘岸苦大情深的看著蕭晨,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上前擋在了朱小花的身前,一副護食的模樣。
蕭晨看著這一幕,不禁有些好笑,他閉著眼睛都能猜出來潘岸的心思,無非是為了錢和地位!
突然,道路的另一頭響起了一陣汽車的喇叭聲,一排四五輛豪車緩緩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
朱小花看到這排豪車駛來,臉上出現(xiàn)解恨之色,得意的看著蕭晨笑道:
“我父親終于來呢!狗東西!我父親可是東海市的頂尖巨富,平時最疼愛我,你敢打我,待會我看你怎么死的!”
“是嗎?那我倒是要去會會他!看看我怎么死!”
蕭晨淡淡一笑,直直朝著那幾輛駛來的豪車走去。
其中一輛豪車的窗戶搖下來,他在那看到了一個熟人,不得不說這世界真小,這個朱小花原來是他的女兒,難怪一個德性。
“竟然還敢主動向我父親那里湊,簡直是找死!”
朱小花也抬起腳步,緊跟著蕭晨,怕對方趁機跑掉。
蕭晨站在路中間,看著那四五輛豪車直直朝著他開來。
最前方開路的那輛豪車看到有人堵路,喇叭按個不停,最終在距離蕭晨不過一米的距離處緊急的踩住了剎車!
“那里跑來的混小子!不要命呢!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東海市朱先生的車隊,你也敢攔,趕緊給我滾開!”
從開路的那輛豪車上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穿的人模狗樣,可此時卻指著蕭晨,瞪著雙眼,大罵著。
“叫朱寬下來見我!”
蕭晨瞥了一眼眼前這個一臉威風的中年男子,淡淡道。
“大膽!朱先生的名頭豈是你能直呼!還想見朱先生,你夠格嗎?
說!你是誰,有什么目的,我身為村長怎么在村子里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號人物!”
中年男子目光狐疑的放在蕭晨身上,臉色不善。
原來他就是李虎他爹,村長李愛國,后面車上的人,是昨天將龍淵別墅拱手相送的朱寬,同時也是肥婆朱小花的便宜老子。
有富商降臨這小山村,身為村長的李愛國自然不敢怠慢,一路親自護送來到這里,只要伺候的好,好處自然是少不了他的。
可李愛國不知道的是,此刻青龍會正帶著他那坑爹兒子,滿村子找他。
“我說讓他來見我!不然待會不管是你還是朱寬,都只能跪著聽我說話!”
蕭晨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絲不耐。
“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狂妄的小子,口氣倒是不小,敢這般說話,你以為你是誰!”
李愛國眼中兇光必露的看著蕭晨,繼續(xù)道:
“我嚴重懷疑你接近朱先生的目的不純,有可能是搶劫犯,現(xiàn)在我命令你跪下,乖乖束手就擒,聽候朱先生怎么處置!”
“他就是一個只會逞兇的暴徒,你趕緊打斷他的腿,把他抓。
這時朱小花也過來了,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指著蕭晨,對李愛國,跟車上下來的幾個保鏢命令道。
“朱小姐都發(fā)話了,還不按照吩咐快上,記得打斷他的腿,讓他跪下!”
李愛國指揮著身后幾個保鏢說道,他認出了朱小花,因為先前見過,只是有些震驚對方現(xiàn)在的模樣。
這滿臉是血,說話都漏風,看樣子是被眼前這個刁民給揍了,這還得了,他表現(xiàn)的機會又來呢!
“老東西!藏這里呢!可算找到你了,叫誰跪下呢!恩公面前還敢囂張,給我跪好呢!”
正當幾個保鏢簇擁著要向蕭晨包圍而去之時,一道氣急的聲音在李愛國身后響起。
緊接著一只手狠狠的打在此時一臉陰險笑意的李愛國后腦勺,當即就把他給打愣了。
“誰他媽敢打老子,活的不賴煩呢!”
李愛國目光兇狠的轉(zhuǎn)頭看去,看到一個手臂上紋著一條青龍的漢子玩味的盯著他。
漢子身后站著十多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他的兒子李虎被人架豬一般架著,目光躲閃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