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道你很喜歡這兩個孩子。”
周博獰笑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幫我在七省比武的時候,給徐強下個詛咒,我就放了這兩個孩子。
你如果不愿意,那我就只好殺了他們了!
周九妹聞言,猛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周博,你瘋了嗎?她們都是咱們周家的好苗子,你要對他們動手?”
“這是你逼我的。”
周博冷冷地說道,“他們能不能活,在你,不在我!”
“你……”
周九妹扭頭看向周福軍,怒道:“大哥,那是你的女兒和侄女,你為什么要陪著周博一起瘋?”
周福軍表情微微動了一下,隨后嘆道:“九妹,答應(yīng)他吧,老五是對的。
只要你答應(yīng),咱們周家就能重新回到七省霸主的地位。
云箏和云婷也不會受到傷害,何樂而不為呢?”
周福軍也跟著道:“是啊,九妹,為了一個外人,要犧牲你兩個侄女的性命,值得嗎?”
“九妹,你就答應(yīng)五哥吧!
“是啊,這是咱們周家唯一的機會了。”
周家?guī)讉人,全都在勸說周九妹答應(yīng),甚至有人將刀架在了周云箏的脖子上。
“爸……”
周云箏已經(jīng)嚇傻了,怔怔地看著周福軍。
她不敢相信,一向?qū)ψ约簩檺塾屑拥母赣H,居然會用自己的生命來要挾九姑。
周福軍眼中閃過愧疚之色,隨后強迫著自己扭過頭,不去看女兒那張柔弱的臉。
周賀拿刀的手微微顫抖著,在周云箏那白嫩的脖子上劃出細(xì)密的血痕。
他顫聲道:“九妹,你趕緊答應(yīng)吧,不然我真的動手了!”
“住手!”
周九妹滿腔怒火,但是看到侄女那張蒼白的臉時,又立刻泄了氣。
她輕輕地別過頭,淚水灑滿衣襟,深吸一口氣,帶著哭腔道:“你們放開她,我答應(yīng)了!
“哈哈哈,九妹,你早答應(yīng)不就行了嘛,何必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呢?”
周博一笑,沖著身后揮了揮手,道:“云箏,再委屈你幾天吧,等五叔跟你九姑辦完了事,你就自由了!
周云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等說話,便被保鏢帶了下去。
周九妹見狀,頓時急了,“不是說好了我答應(yīng)之后就放了她們嗎?”
周博淡淡道:“放心吧,云箏再怎么說也是周家人,只要你乖乖聽話,沒人會傷害她!
周九妹怒火中燒,“周博,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卑鄙!用自己的親侄女,威脅自己的妹妹替你去殺人,你還敢更卑鄙一點嗎?”
啪!
周博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冷冷道:“九妹,請你想清楚,如果不是你,父親怎么會死?如果不是你,周家怎么會淪落至此?
你得謝謝我,謝謝我給了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周九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曾經(jīng)的五哥,此刻像一個瘋子似的周博。
臥室內(nèi)一片安靜,周福軍等人沉默以對,目光冰冷地看著兄妹二人吵鬧,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其實對于他們來說,誰來領(lǐng)導(dǎo)周家,他們并不在乎。
誰能給周家?guī)砗锰,他們就愿意擁護誰。
以前是周九妹,現(xiàn)在是周博,因為周博能讓周家重回巔峰。
周九妹看著冷漠的家人們,不由得心若死灰,她知道自己斗不過周博,為了周云箏二人的安全,她只能認(rèn)命。
只是想起那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她心里就多了幾分愧疚。
“徐強,對不起,別怪我,這是命啊!
周九妹長嘆一聲,攥緊了手中的香囊。
香囊之中,是她偷偷藏起的一縷頭發(fā),一縷高強的頭發(fā)。
……
上水縣,五顯鎮(zhèn),劉家莊園就在此處。
說是莊園,其實整個五顯鎮(zhèn)的土地都是劉家的。
鎮(zhèn)子上住的也大多是劉家遠(yuǎn)近親戚,以及一些世代給劉家打工的人。
七省聯(lián)盟的比武大會,也是在此地舉辦,而高強和其他六家七省霸主,就被安排住在鎮(zhèn)子上。
劉家知道雙方不對付,為免發(fā)生沖突,便將他們分開安置。
其他六家被安排在鎮(zhèn)子西邊,而高強一行人則被安排在了鎮(zhèn)子?xùn)|邊。
每家一棟帶院子的別墅,別墅內(nèi)還配備了傭人和司機,這些人只負(fù)責(zé)外圍的清潔工作,并不會窺探個人隱私。
深夜,其余五家全都跑到了秦家別墅,打算趁著比武還沒開始,商量一下如何對付徐強。
這次各家都帶了自家的頂尖戰(zhàn)力,原本該互相爭奪資源的他們,把槍口一致對準(zhǔn)了高強。
有秦省這么一塊大蛋糕在,他們完全沒必要再去爭奪彼此手里的資源。
只要把高強踢出去,每個人都能分到一大塊蛋糕,比互相爭奪可強多了。
劉家別墅里的傭人,早就被放了假,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面的,都是秦家自己帶過來的,也不用擔(dān)心泄密。
秦良漢將眾人引進書房后,開口道:“放心吧,已經(jīng)檢查過了,沒有竊聽裝置。”
眾人都松了口氣。
劉家是中立家族沒錯,但也是趴在他們頭上吸血的蝗蟲,他們跟對方的關(guān)系可說不上多好。
在人家地盤,他們不緊張才怪。
秦良漢在書桌后坐下,笑道:“說說吧,都什么想法?”
眾人沒說話,全都看向了角落里的鄭萬洲。
鄭萬洲惱火道:“都看我干嘛?老子替你們探路受了傷,你們還想嘲諷我兩句是咋的?”
其他人忍著笑,沉默不語。
秦良漢連忙道:“老鄭,你誤會了,我們就是關(guān)心你的傷怎么樣了?”
鄭萬洲有些不耐煩道:“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反正路我是探完了,那小子不好惹,你們就說怎么辦就行了!
“那還不簡單,一起上,弄死他就得了!
“你說得輕松,又不能幾家輪流上。”
這時,秦良漢忽然開口道:“誰說不能輪流上的?直接車輪戰(zhàn)就行了!
眾人一愣,按照正常規(guī)則,兩兩廝殺,按積分定名次,多出來的那家依次挑戰(zhàn)前五名。
最后積分多的,那人更多的資源,積分少的,就只能拿別人挑剩下的。
這些規(guī)矩,百十年來都是如此,怎么還搞出車輪戰(zhà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