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身子一頓,隨后嘆了口氣,看著天真無邪的妹妹,苦笑道:“希望你能受得了他!
“受得了,受得了!
看到姐姐不再生氣,夏雪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等今天晚上我就把哥哥拿下!
啪!
夏冰照著她的小腦袋就是一下,怒道:“拿你個頭!我警告你啊,姑娘家在外面要自重。
就算你們倆真的在一起了,也不許什么都往外說,聽到?jīng)]?”
夏雪捂著被打得地方,疼得直咧嘴,連連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
“還有,這個事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明白嗎?”
“明白了,嘿嘿,你就放心吧,我誰都不會告訴的!
夏冰看著妹妹歡喜的模樣,心里升起淡淡的惆悵,但很快就平復(fù)下來。
她發(fā)現(xiàn)跟高強在一起越久,越覺得看不透他。
正因如此,她知道單憑自己肯定拴不住高強,與其被別人搶走,還不如給妹妹一個機會。
至于將來如何,那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想到高強即將進(jìn)入左擁右抱的生活,夏冰就恨得牙根癢癢,咬牙切齒道:“便宜那個壞人了!”
啊嚏……啊嚏……
另一邊,高強正在監(jiān)護(hù)室給韓志興把脈,忽然覺得鼻子有點癢,而后便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高強如今已經(jīng)煉氣三層,身體素質(zhì)異于常人,幾乎不會生病,感冒、鼻炎之類的小毛病,根本就不可能發(fā)生。
怎么會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奇怪,難道有人在罵我?”
高強也沒往心里去,繼續(xù)給韓志興把脈。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放下手,微笑道:“除了胸骨之外,其他都沒什么大問題。
只是剛剛做完手術(shù),氣血有些虧空,需要好好將養(yǎng)一段時間,我給嫂子那顆藥丸,一定要經(jīng)常服用!
旁邊的何文穎聽到丈夫沒事,不禁大喜過望,笑道:“高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
“嫂子,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跟二哥現(xiàn)在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再這么見外可就不合適了!
何文穎微笑道:“好,是我見外了,呵呵!
韓志興想到高強為了他,跟吳良峰拼過命,可他自己卻沒為高強做高強什么,不由得面生愧色。
他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只好暗下決心,以后一定要報答高強。
“好了,白天應(yīng)該沒什么事,我先去超市那邊看看,等晚上我再過來!
“好的,你慢走!
韓志興連忙道:“文穎,你和黑子他們送送高老弟!
“不用送,都不是外人,有啥可送的,都在屋里歇著吧,我叫上夏冰他們就直接走了!
“那你慢點!
跟韓志興道別后,高強回到了自己休息的病房,看到姐妹倆正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兩個人不知在說什么曖昧話題,小臉全都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一般,秀色可餐。
“咳……”
想到剛剛的囧事,高強心里還是有些尷尬,故意輕咳一聲,提醒她們自己來了。
夏冰的臉色立馬板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旁邊的夏雪則滿臉笑意,還偷偷的做了一個鬼臉。
高強笑道:“白天這邊用不到人,咱們先回超市吧,等晚上我再過來。”
“嗯,好!
夏冰點點頭,一言不發(fā)的向外走去。
經(jīng)過高強身邊的時候,她也是目不斜視,完全沒了往日的熱情。
高強撓了撓頭,不禁有些納悶,回頭問道:“小雪,你姐怎么了?”
“沒怎么啊!
夏雪狡黠的笑道:“我姐應(yīng)該是被某個花心大蘿卜給氣壞了吧!
“花心大蘿卜?誰。堪ィ阏f清楚再走啊!
……
別墅內(nèi),趙友生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時不時地望向窗外,卻依舊沒有吳良峰的身影。
“按道理說,吳師傅早就應(yīng)該回來了,就算他急著回家,也應(yīng)該給我打個電話啊!
陳福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連忙安慰道:“趙總,您別著急,吳師傅好的身手,就算失敗了也肯定能逃出來。
他現(xiàn)在還沒消息,估計是太累了,直接回家睡覺了吧!
哪知趙友生非但不領(lǐng)情,反而怒罵道:“失敗你大爺,吳師傅那么厲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失?”
“是,趙總說的對,吳師傅不會失敗,他應(yīng)該就是回家睡覺去了!
陳福連忙改口恭維幾句,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吳師傅再厲害也是人,是人就會失敗,何況那個叫做高強的年輕人也不弱。
不過,他只是覺得吳師傅因為失敗,沒臉過來見趙友生,所以才鳥無音訊。
卻從來沒想過,吳良峰真的被高強給抓住了。
他之前給韓志興提過醒,吳師傅失敗逃跑也正常。
陳福心中稍安,正要說話,一名手下卻急匆匆的跑了進(jìn)來。
“趙總,不好了,吳師傅好像被抓了。”
“你說什么?”
趙友生和陳福全都驚呆了。
手下連忙道:“剛剛有人看到,吳師傅坐著黑子的車去了郊外!
嘶!
聽到他的話,趙友生和陳福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吳師傅被抓住了?
這怎么可能?
就算他殺不了高強和韓志興,逃跑總不成問題吧?
怎么會被人抓住?
陳福一臉懵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旁邊的趙友生也好不到哪去。
他一直把吳良峰當(dāng)作秘密武器來使用,這么多年下來,從未失手。
然而,今天這個秘密武器卻失靈了!
陳福偷偷瞟了一眼趙友生,卻見他面沉如水,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看到這一幕,他的心思頓時活泛起來。
與韓志興反目成仇,等于是斷了趙友生的一只胳膊。
如今吳良峰再一死,他的另一條胳膊也斷了。
現(xiàn)在的趙友生,就像沒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啊。
看來距離重獲自由的日子不遠(yuǎn)了。
想到這,陳福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趙友生眉頭一皺,沉著臉道:“陳福,你在那笑什么呢?”
“笑?沒有啊,我沒笑,您看錯了吧?”
陳福一臉無辜,心里卻打起了鼓,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趙總,他們既然把吳師傅帶到郊外,那肯定就是下了黑手,您得早做打算啊。”
“嗯!
趙友生點了點頭,臉色再次沉了下來,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