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路了,不過看這些石頭切面整齊,這后邊兒應該有路,只是被亂石給擋住了。”潘子轉(zhuǎn)頭對眾人說。
“這有什么難的,炸開不就得了,胖胖到你上場了!蓖舫跸钠锲獾呐呐呐肿拥募绨。
“巧了,胖爺也是這么想的!迸肿雍屯舫跸膬扇四跻恍,擊了個掌。
“萬一塌方了怎么辦?”吳斜有些不放心。
“沒事小三爺,這里是山體結(jié)構(gòu)不容易塌方!迸俗咏o吳斜解釋。
胖子從背包里拿出遙控炸彈:“各位找個地方躲躲,看胖爺給你們白天放炮仗聽!
幾人趕忙躲在巖石后面,胖子將炸彈放好,自己也跑到巖石后面,舉著遙控器一臉得瑟:“看好了,邦!”
“……”
“邦邦!”
等了一會兒,無事發(fā)生。
“嗯?受潮了?”胖子看著手里的遙控器。
正在這時遙控炸彈“滴滴滴”的快響幾聲,“砰”的一聲,霎時亂石四濺,塵土飛揚,路口瞬間被炸開了。
扇了扇灰塵,隱約可以看到,對面出現(xiàn)了很多石窟,密密麻麻足有上百個,上面覆蓋了青苔,不知道雕刻著什么。
一行人踩過亂石來到對面,這才看清是什么。
汪初夏看著面前怪異的雕像,心道:“來了來了,她來了,她帶著防盜系統(tǒng)走來了,這西王母挺會整活兒啊,思想夠超前的。”
“這玩意兒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
胖子越看越熟悉,思考了半天,突然爆了句粗口:“我去!這不就是人面鳥嘛,云頂天宮那玩意兒,怎么跑這里來了,搬遷吶!”
這人面鳥在云頂天宮,可把胖子和吳斜折騰的夠嗆,兩人拼命拒絕,可人家就想和他們貼貼,還想要和他們?nèi)跒橐惑w,對他們愛得如此深沉,都可以稱的上一句純愛戰(zhàn)士了。
吳斜上前刮掉雕像上的青苔,雕像越發(fā)清晰起來,正是人面鳥,在這雕像上還有著大大小小的石洞,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這人面鳥,三青鳥必然有什么聯(lián)系,看來我們已經(jīng)很接近西王母宮了。”
吳斜看著面前雕像,發(fā)現(xiàn)雕像上刻著什么。
“你們快來看,這上面還刻著東西,這小人的位置,應該就是我們這里,而他走著走著……倒下了?”
吳斜看著雕像上刻著的內(nèi)容,有些疑惑。
汪初夏就站在旁邊兒,聽了一會兒吳斜他們討論,覺得沒意思,就向前走了幾步。
這里除了偶爾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一片安靜,聽不到任何蟲鳴鳥叫。
滿地的動物尸體,可能會發(fā)出聲音的已經(jīng)全都死了。
這里就像一座隱形的刑場,無情的鐮刀收割著每一條路過這里的鮮活生命。
少女明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能量,像一只長滿觸手的怪物,想要侵入自己的身體:“次聲波?”
汪初夏手指微動,體內(nèi)靈力自主運轉(zhuǎn),將次聲波擋開。
胖子的一聲喚回了少女的心神。
“初夏妹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胖子走過來,他們討論完,就見少女站在兩排雕像中間,目光幽深看著遠方,臉上帶著思索之色,看樣子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汪初夏回過神,瞥了一眼胖子搭在她肩上的胖手,并未在意。
她微微一笑低下頭,故作神秘的對胖子說:“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點有趣的東西,你想不想知道?”
胖子一聽,還真有發(fā)現(xiàn),連連點頭,也學著汪初夏的樣子,低下頭小聲開口:“想知道,快告訴我,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等等,”
汪初夏看了吳斜他們一眼,碰巧視線與吳斜好奇的目光相撞。
少女洋裝沒看到,視線略過吳斜,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胖子身上。
繼續(xù)做賊似的,拉著胖子嘀嘀咕咕。
吳斜被少女無視他的樣子氣到,臉氣鼓鼓的就像那脹氣的小河豚。
潘子看著吳斜那氣鼓鼓的模樣,顯然是誤會了什么,臉上掛上了謎之微笑。
這小三爺,喜歡就要說啊,這光吃醋有什么用,人家姑娘又不知道你的心意。
少女斂眼眸,將眼底不知名的情緒藏起,繼續(xù)低聲道:“胖胖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很安靜?”
胖子瞄了眼四周,點點頭:“確實很安靜,別說鳥叫了,連蟲子叫都沒有!
“發(fā)現(xiàn)不對了吧,其實這些石像是一個超聲波傳感器,這里這么安靜應該是次聲波,而次聲波如果強烈的話,就會對動物造成致命傷害,”
說著汪初夏指了指地上的動物尸體:“這些動物應該就是,受不住次聲波的攻擊,內(nèi)臟炸裂而亡!
說到這里,吳斜他們齊齊發(fā)出了:“哦~”的聲音。
汪初夏無語,這幾人湊上前,將她和胖子圍成一個圈,光明正大的偷聽。
“我說你們多大了,還學小孩子一樣,偷聽別人講悄悄話?”
“嘿嘿,初夏,你這有什么不能跟我們說的,還要拉著胖子悄悄說?”吳斜不解。
少女大大的眼睛翻了一個大大白眼:“我就想和胖胖說,怎么了,再說了,你們不是知道了嗎?”
胖子看汪初夏這么說,驕傲的一仰頭,活像只斗勝的公雞,附和道:“就是,我妹子就想和我說,怎么了?羨慕了哼哼!
吳斜他們心里同時暗罵一句:“死胖子!”
又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移開目光,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幾人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汪初夏。
張啟靈倒是沒和他們一起圍住汪初夏,但是也站在不遠處,耳朵微微豎起。
汪初夏沒理幼稚的幾人,繼續(xù)說:“如果我們要過去,就要找到次聲波的來源,不然我們也會像那些鳥一樣,不知不覺的死在這里。”
“不過初夏,為什么你會知道這里有次聲波?”吳·十萬個為什么·斜上線。
汪初夏掃了一眼眾人,對著吳斜微微一笑,一看就不懷好意:“你想知道?”
“嗯嗯!”吳斜猛點頭,強烈的好奇心上頭,完全沒發(fā)現(xiàn)汪初夏那戲謔的目光。
汪初夏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伸出兩根手指在吳斜面前搓了搓,這意思不言而喻。
“好啊,一個問題一百,小本生意,概不賒賬!”
吳斜一聽臉瞬間垮了:“我去,你也太坑了吧,你怎么不去搶呢?”
“我現(xiàn)在就是在搶啊!
少女雙手叉腰,頭俏皮的一歪,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吳斜噎了一下,無法反駁。
可要是讓他不要問,他又忍不住。
他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了。
于是越想越覺得不甘心,不行,這錢不能他一個人出。
他憤憤指著其他三人開口:“那,這問題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想知道,他們也想,你為什么不問他們要?”
“我看他們好像,并不想知道的樣子!
吳斜一轉(zhuǎn)頭,就見阿寧,潘子和張啟靈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吳斜:“……”靠,這幫混蛋,太不是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