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嬌這陣子的日子過的那是相當?shù)氖嫘摹?br>因為在太子跟前立了功,太子太子妃賞了她不少東西,太子妃還邀她去太子府做了幾次客。
這在所有人看來,云嬌就是巴上了太子這個靠山,沒人再看隨意的欺負她了。包括全氏這個婆母,對著云嬌也不敢再隨意的打罵。
不但不能打罵,甚至有時候還要陪三分笑。
因為用得著云嬌,想她去太子府的時候,去看看謝婉。
謝婉快臨盆了,全氏這心里實在不踏實,只是太子妃不下帖子,她也不能隨意往太子府去,就只能指望云嬌了。
只是,每次跟云嬌說好聽的,說完全氏就是一肚子氣。
“你說,我這到底是什么命,當媳婦兒的時候看婆婆臉色,現(xiàn)在好不容易熬成婆婆了,卻還的看媳婦兒臉子!比蠈χ磉叺膵邒弑г梗瑵M肚子的怨氣。
嬤嬤聽了忙寬慰道:“夫人別急,等到側(cè)妃娘娘生下嫡長孫,等到大公子回來,咱們再與云嬌計較也不遲。”
全氏深吸一口氣,“也只能如此了!
比起跟云嬌置氣,謝婉兒平安誕下皇長孫才是最緊要的。全氏活到這歲數(shù),這點輕重她還是分的清的。
就是心里憋氣。
“也不知道齊兒到底什么時候才回來。”全氏凝眉,難掩擔(dān)憂:“這都好些日子了,他都沒再來一封信,我實在是擔(dān)心的很!
“夫人放心,憑著大公子的聰明才智,他一定沒事兒!
“希望如此。”
話是這么說,但全是心里依舊犯嘀咕。
在過去,全氏也覺得自己兒子謝齊是天下第一聰明?勺詮娜⒘嗽茓珊,全氏不這么想了。畢竟,如果謝齊真的那么聰明,真的慧眼如炬,又怎么會答應(yīng)娶云嬌呢?
所以,說到底腦子和眼神,也沒她以為的那么好。
“夫人!
丫頭走進來,對著全是稟報道:“夫人,剛才趙家三小姐派人來給少夫人送了帖子,請她過去做客,少夫人讓奴婢過來稟明夫人一聲,說她中午不在府中用飯了,她去趙家了!
全氏聽言,心里那剛剛壓下去的火氣,頓時又起來了。
行呀,真行。
云嬌連出門都不自己過來說了,而是直接派個丫頭來,這是多不把她這個婆母放眼里。
“夫人,忍耐,忍耐呀。”
全氏沒說話,只是拿起桌上茶杯用力的摔在地上。
看著摔的四分五裂的茶杯,全氏火氣方才下去一些,“我知道了,你去告訴少奶奶,讓她早些回來,去做客別失了禮數(shù)!
“是!
丫頭恭應(yīng)一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離開了。
待丫頭到云嬌的院子時,卻得知云嬌已經(jīng)出門去趙家了。
所以,全氏應(yīng)允不應(yīng)允,云嬌根本就不在乎?
這要是讓全氏知道了,不知道又會摔幾個茶杯。
云嬌這不是得意,簡直是囂張了。
沒辦法,她現(xiàn)在就是既得意又囂張。
秦脩與云傾和離了,秦脩與趙家三小姐賜婚了。日后云傾想再回國公府根本就不可能了。
所以,云傾現(xiàn)在等于是既沒了婆家又沒了娘家。
比慘, 云傾比自己更慘。如此,云嬌怎么能不高興呢。
現(xiàn)在,云嬌是由衷的盼著再見到云傾。
……
秦?zé)畹讲桊^的時候,裴謹已經(jīng)在等他了。
“世子今日怎么有空約我喝茶了?”
裴謹與秦?zé)铍m然也認識多年了,但是幾乎沒一起出去過。理由簡單:裴謹怕秦?zé)畎阉u了。
所以,裴謹約他出來,秦?zé)钸真是有些意外。
裴謹:“我娘讓我問問你,關(guān)于云傾,你和老夫人是什么打算?”
秦脩再被賜婚,滿城皆知,長公主和裴謹自然也知曉。
什么打算?沒什么打算。
秦?zé)畹拇蛩愣荚谮w家,趙家三小姐根本沒機會進國公府的門。只是,這陰損算計自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下說。繼而秦?zé)顚χ嶂敽畹恼f道:“暫時還在盤算中。”
裴謹聽了道:“也就是說還沒盤算出來了!
“可以這么說!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主意!
秦?zé)睿骸笆菃?有什么好的主意,世子請說!
“要不,我把云傾娶太傅府吧。這樣國公府不用為難了,云傾不用委屈了,我娘也有兒媳婦了,簡直是三全其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