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那座金礦,皇帝不打算要了!
搖了搖頭,楊束邁步向前,牌九跟在他后面,匯報收到的消息。
“世子,武祿會不會拆穿你?”
“那也得他知道啊,皇帝跟馮尚書,這兩人可不會泄露一句!睏钍有Γ皵[在明面,得多尷尬!
“也顯得自己慫,明明知道業(yè)國居心不良,還伏低做小,兇都不敢兇一句!
“傳出去,他們的臉,可沒處擱!
“我這些日子,空閑的時間少,尤其白天,不在府里,你各院的吃食,務(wù)必看顧好。”
“這些銀子拿著,護(hù)衛(wèi)們每日巡視辛勞,給他們置辦幾身衣裳,再備幾桌酒席,挑晚上,我那會能陪著喝幾杯。”
“月錢自下月起,兩倍發(fā)放!
牌九連連點(diǎn)頭,見楊束沒其他吩咐,他腳步輕快的離開。
香水大賣,府里銀子有了來路,世子越發(fā)大方了。
“今日空閑?”
見楊束過來,柳韻放下剪刀,讓紫兒把地上的枝葉收拾了。
楊束牽她進(jìn)屋,“一會出門,問問你今兒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柳韻笑,“你是想把人當(dāng)豬養(yǎng)?”
“豬的腰,可沒你細(xì)!
“不喜歡?”柳韻靠近楊束,眸子看著他,似笑非笑,帶著意味。
“晚上收拾你!睏钍鴵ё×崳谒缴虾莺萦H了下。
“我今日生辰!
在楊束離開的那一刻,柳韻朝他道。
楊束腳步頓了頓,回過頭,“我會早些回來。”
“把你收拾的更狠!”
居然生日當(dāng)天才告訴他!
柳韻揚(yáng)唇笑,一直到楊束的身影消失不見,她才收回目光。
“馮家大公子受傷,那箭都從胸口穿過去了,馮家居然沒找江川的麻煩!
茶館里,一眾人閑聊,面上都是不解。
“會不會我們搞錯了,就不是馮大公子?”一人開口道。
“馮家親自把人抬進(jìn)去的,這個假不了。”
茶館再次靜了下來,他們顯然是想不明白其中關(guān)節(jié)。
一個面首,就算是業(yè)國人,也不至于讓尚書大人懼怕啊。
馮家的公子,就這么不得重視?任由外人欺辱?
馮家的異常,讓原本準(zhǔn)備出手教訓(xùn)江川的人,紛紛熄了心,繼續(xù)觀望。
“沒勁!
楊束打了個哈欠,“本公子竟憑著一己之力,敗了燕國所有俊杰!
“連個對手都沒有,無趣啊!睏钍嗣R頭,發(fā)出感嘆。
“罷了,不能強(qiáng)求螻蟻有人樣。”
“把東西拆了,拉個橫幅,就寫‘燕國男兒無脊骨’!
揮了揮手,楊束翻身上馬,徑直回了住處。
“你這是做什么?”
蒙頗看楊束在那攪拌蛋白,微皺起眉。
“余郎中教你的?”
“你要毒誰?”
楊束掀了掀眼皮,“你想象力別太離譜。”
“心思不干凈,是揣測不了純潔的人!
蒙頗眼角抽搐,差點(diǎn)唾沫朝楊束臉上噴,純潔?他純潔?!這貨怎么有臉說出口!
他是不是忘了昨兒還明著威脅他,說自己心腸歹毒!他要敢不從,他就去折騰公主。
“來都來了,別干看著,幫我把面揉揉!
“手洗干凈哈!睏钍掳椭噶酥敢慌缘拿娣邸
蒙頗臉黑了,哼一聲就要走。
“想不想見見崔聽雨?”
蒙頗掉頭回來,賣力干了起來。
近衛(wèi)聽著廚房兵乓響的動靜,探頭瞧了瞧,糾結(jié)要不要離遠(yuǎn)點(diǎn),畢竟楊束這人是真難琢磨,他們是不信他單純做吃食。
說不準(zhǔn)是為了把他們都給弄死。
“材料有限,不能強(qiáng)求啊!睏钍粗善,嘆了口氣。
“什么時候帶我去見公主?”
看楊束要走,蒙頗攔住他,滿身的面粉。
“明兒,明兒我給你信!睏钍竭^蒙頗,不打算再耽擱時間,天可是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