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懷川果真晚上去了蘇煙煙屋里。
直到夜深了才回來。
還一臉的饜足。
孟允棠從魏懷川臉上,愣是看出了幾分春風(fēng)得意來——想來是春風(fēng)一度,讓他十分滿意。
魏懷川就寢時(shí),招手叫孟允棠過去。
孟允棠過去,魏懷川卻忽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仔細(xì)看過之后,忽地笑了:“你與旁人說要做本王的小妾,今日那藥丸,莫不是你自己放的吧?知曉本王定是看不上你,所以就想生米煮成熟飯?”
這話讓孟允棠有些錯(cuò)愕的抬眸。
四目相對(duì)。
孟允棠掙了一下,沒掙開。
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如何,反正魏懷川看著孟允棠的臉就這么變紅了。
魏懷川笑容加深了。
孟允棠卻錯(cuò)開了目光,“王爺多想了!
“話不是你說的?”魏懷川卻絲毫沒有放開孟允棠的意思,反而鉗制得更加緊。
孟允棠無法反駁:“是妾說的!
“那還有什么可辯解的?”魏懷川放開了孟允棠,語氣涼悠悠地;“本來本王還想看看你是如何勾引本王的,現(xiàn)在……倒是叫本王有些失望。不過,你若真成了本王妾室,那不管找得到找不到那東西,本王倒不好對(duì)你們下手了。”
孟允棠抬起頭,反問魏懷川:“王爺這是鼓勵(lì)我做妾?”
魏懷川但笑不語。
孟允棠也忽而一笑:“多謝王爺提醒,我倒是忘了,身為女子,我的確比旁人多些資本。只不過,委身于何人,我卻應(yīng)當(dāng)仔細(xì)考慮考慮。”
魏懷川陡然瞇起眼睛,盯著孟允棠:“你膽子越發(fā)大了。不過,普天之下,本王倒想看看,誰能與本王對(duì)抗?”
孟允棠一時(shí)氣惱,忍不住頂了一句回去,已是有些隱隱后悔,此時(shí)見魏懷川如此反應(yīng),便不再挑釁。
魏懷川見她老實(shí)了,似有些愉悅,他拍了拍床榻,淡淡道:“夜里冷了,褥子不暖!
孟允棠沒反應(yīng)過來。
魏懷川看著孟允棠。
孟允棠漸漸地反應(yīng)過來了——他這是要讓她暖床!
這種要求……孟允棠想往后退:“奴婢這就去給王爺灌湯婆子。”
魏懷川聲音既冷又淡:“太慢,你來!
孟允棠僵在原地。
“你的母親與弟弟……”魏懷川只說了這么幾個(gè)字。
孟允棠心頭那口氣就泄了。
她認(rèn)了命,抿著嘴唇,從床尾上爬上了榻,然后鉆入被褥里。
自然,離魏懷川是極遠(yuǎn)的。
魏懷川冷笑一聲:“靠過來!
孟允棠只能挪。
最終,快要挨著魏懷川的時(shí)候,渾身僵硬,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
魏懷川聞著孟允棠身上的味道,忽然伸手過去,握住了孟允棠的腰肢,手指捻動(dòng):“如此僵硬,半點(diǎn)誘人也無!
孟允棠聲音染上了一絲顫:“那就請(qǐng)王爺饒了奴婢罷!
魏懷川聲音更冷了,手指也微微用了些力:“孟氏,本王很想問你,太子你瞧得上,陸家兄弟你瞧得上,連那些獄卒你也瞧得上,為何偏偏對(duì)我——卻如此?”
孟允棠愕然瞪大了眼睛:這些話是什么話?
但她也敏銳覺察,魏懷川這是有些惱怒,她腰間軟肉還在他手里,他一動(dòng),她連尾椎骨都麻了,根本不敢造次,只能輕聲道:“奴婢不明白王爺?shù)囊馑。但奴婢以為,奴婢卑賤,實(shí)在是不配王爺!
魏懷川卻驀然收回了手,翻身坐起:“滾!”
孟允棠不知魏懷川為何忽然如此,但卻如同得了赦令,連忙跌跌撞撞跑下床榻,又趕忙退了出去,一路跑回自己屋里。
直到關(guān)上門,孟允棠的心,還在砰砰砰跳得厲害。
雙喜被嚇了一跳:“你怎么回來了?”
一直不都是孟允棠守夜嗎?
孟允棠勉強(qiáng)笑了一笑:“沒事,就是王爺那邊今天不要人了!
一夜無眠。
第二日孟允棠便接了如玫傳來的消息:“王爺說,讓你每日去蘇姨娘那邊學(xué)學(xué),怎么……伺候人!
如玫說這話的時(shí)候,根本不敢看孟允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