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詩語咬牙切齒的,丫鬟也不敢再說什么。
另一邊,姜妙茹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越想越覺得姜詩語可憐。
小姑姑都要尋死了,可見是傷心到了極點(diǎn)。
可是,憑什么?
憑什么辜負(fù)了小姑姑的人好端端地活著,不久就要娶妻,小姑姑卻要整日以淚洗面呢?
這天下間,怎么會有這樣的道理?
她不服氣,定要想個(gè)法子,解決這件事。
今日,和姜妙茹一樣心緒頗不平靜的,還有崔大夫人和謝大夫人。
謝大夫人一早就派了人去謝王府門口守著,想看看謝行淵會給出怎樣的聘禮。
等傳信的人回來,謝大夫人氣得在她房里摔了好久的東西。
之前,她也知道謝行淵手里有好東西,卻不知他手里的好東西居然這么多。
上好的夜明珠、珍珠、金器玉器銀器,跟不要錢似的往洛宅送。
原本,這些好東西都該是她的。
當(dāng)初她費(fèi)盡心思住到謝王府去,打的不就是這個(gè)主意嗎?
只要謝行淵死了,這些好東西都是她的!
只可惜,是她棋差一招,最終讓崔姝言撿了漏兒。
一想到這些好東西日后都?xì)w崔姝言所有,謝大夫人就氣得不打一處來。
這些東西,原本都應(yīng)該是她的才對!
不行,她一定得想個(gè)法子,阻止這一切!
另一邊,崔府。
自打崔尚晉走了之后,崔大夫人是徹底沒了精氣神,生怕不知什么時(shí)候就會收到崔尚晉的死訊。
如此一來,她的消息也就不那么靈通。
若不是聽丫鬟閑談,她還不知道今日就是謝王府往洛宅送聘禮的日子。
一聽謝王府往洛宅送了那么多好東西,崔大夫人直接下令,割了那閑談的丫鬟的舌頭。
要怪,就只能怪這丫鬟自己多嘴,不該在她跟前說起這些。
可轉(zhuǎn)念想起丫鬟口中所說的那些聘禮,崔大夫人就嫉妒得發(fā)狂。
原本,那些好東西都應(yīng)該抬進(jìn)崔府里來的!
誰知這崔姝言竟是如此的執(zhí)拗,不讓謝王爺來崔府提親還就罷了,聘禮居然也不往這邊送,真是過分!
崔大夫人氣得要緊,她抓緊了手里的帕子,連指甲斷了都不曾發(fā)覺。
這時(shí)候,崔明珠走了進(jìn)來,抱怨道:“母親,你聽說了沒有?謝王爺居然給了崔姝言天價(jià)聘禮!她怎么配。
“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聽這些閑言碎語做什么?”
“我就是不服氣嘛。明明崔姝言什么都比不過我,偏偏她有了這樣的好運(yùn)道,入了謝王爺?shù)难郏缃窬故且伙w沖天了。如今我那些小姐妹見了我,也不事事以我為先,竟然還求著我?guī)齻內(nèi)ヒ姶捩裕敫捉,真是過分!”
“你不愿意帶她們?nèi)ゲ粠б簿褪橇,在我跟前抱怨什么??br>
“母親,我就是氣不過。她崔姝言憑什么?”
崔大夫人原本心里就無比焦躁,此刻聽崔明珠這么說,更是沒半分好臉色:“你甭管她是走了狗屎運(yùn)還是怎么著,至少她有了這樣的好運(yùn)氣。你若是不服氣,就該好好想想,怎么能比她做得更好!”
“母親,好端端的,您對我發(fā)火做什么?要我說,這件事就怪您!”
瞬間,崔大夫人瞪圓了眼睛看著崔明珠,厲聲質(zhì)問道:“你倒是說說看,這件事怎么就怪我了?”
“您之前但凡是對崔姝言好一點(diǎn)兒,她也不至于絕情至此!可您就只顧著自己的心情,一直都苛待崔姝言,現(xiàn)在可倒好,搞得崔姝言和您離了心,如今連父親都不肯認(rèn)了!提親不往咱們府上來,送聘禮也不往這兒送,完完全全是把咱們崔府給繞開了,這憑什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