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早些遇到我,你當如何?”
“若是早些遇上你,我這一生,便只有你一個女人,絕不會讓你因為別的女人而生氣。”
說話的時候,謝紹航一直看著廖彤霞的眼睛,無限深情。
最終,廖彤霞從這里離開的時候,臉頰滾燙不說,就連腿都是軟的,就連上馬車都需要丫鬟扶著。
上了馬車,丫鬟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您與謝少爺私底下接觸,這樣是不是不大好?”
“你個死丫頭,胡說些什么?他不過是同我說了一些話而已。再說了,我與他有婚約在身,就算是私底下接觸又怎么了?還有,回府之后,你不準同母親亂說。否則,我剪了你的舌頭!”
丫鬟嚇壞了,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另一邊,謝紹航走了之后,謝紹航依舊坐在雅間里,沒出去。
若是廖彤霞這時候回來,定會發(fā)現(xiàn)謝紹航的臉色陰沉得嚇人。
他生平,最恨被人威脅。
尤其是,被女人威脅。
他還以為廖彤霞有多難對付,誰知,才說了幾句無關(guān)痛癢的情話而已,她就受不住了,一副恨不得要把自己交托出來的模樣。
他若是有那個本事,廖彤霞今日就會乖乖被他辦了,在大婚之前就能生米煮成熟飯。
想來也是夠險的,今日若是他不對廖彤霞溫柔相待,只怕今個兒的事情沒那么容易解決。
要是婚事出了問題,那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兒,謝紹航叫過自己的親隨長安,吩咐道:“去查查廖彤霞是怎么找過來的。”
把林馨柔安置在這里,他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這里足夠隱蔽,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
再加上他過來的次數(shù)不多,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這樣說來,沒理由被人發(fā)現(xiàn)。
可這事兒偏偏讓廖彤霞知道了,這就顯得很奇怪。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人要對付他,或者說,要對付他們家。
最近,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心里想著這些事,謝紹航默然地回了謝家老宅,打算把這事兒同母親也說一下。
不曾想,他剛靠近母親的院子,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砟赣H發(fā)火的聲音:“這個賤人還真是手段了得!居然找了個戲班子唱戲,借此來影射我!果然是下三濫,使的也是下三濫的手段!”
謝紹航快步走進去,看著地上一地的碎瓷片,皺著眉問道:“母親,出什么事了?”
看到謝紹航,謝大夫人猶如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控訴道:“還不是你二叔那個小妾?咱們搬回來的時候,她占著院子不肯搬,我找人教訓她,誰知道她懷了賤種,就這么沒了。事后還讓我去給她道歉,我自然是沒有去的。原想著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誰曾想,她居然找了個戲班子,將這事兒給唱了出來,F(xiàn)在,外面不少人都傳我心狠手辣,不能容人,真是豈有此理!”
“不知者無罪,這件事原本就不是您的錯。她怎能如此?這件事,您沒跟二叔說嗎?”
“跟他說有什么用?你二叔只會包庇那個賤人!更可氣的是這件事她做的不顯山不露水的,完全和她沒關(guān)系。但是除了她,沒人有理由做這件事!”
謝紹航的眉皺得更深了:“母親,您有沒有一種感覺,有人在算計咱們?”
瞬間,謝大夫人心中警鈴大作:“你為何會這么以為?”
“我也沒有證據(jù),就是有這么一種感覺。您看,咱們家最近是愈發(fā)走下坡路了?梢哉f是事事都不順,除了被人算計,我想不出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