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天高海闊,謝府的人自然找不到他。
可誰知道,那位謝家少爺突然就徹底不行了,軟噠噠的,比面條子還軟,別說圓房了,就算是去茅房都會尿身上。
那謝家少爺著急忙慌地把他叫過去,他也懵了。
因?yàn)榘凑账_出的方子,謝少爺要等過段時間才會不行。
可,就算是不行,也不至于像軟面條子一樣。
當(dāng)下,劉大夫就知道大事不妙,借口回去取藥,想要溜之大吉,卻沒想到那位謝家少爺也不是個好糊弄的,竟然暗中派人跟隨。
他拿著包袱剛出門,就被人堵住了。
“你且說說看,我家少爺這身子,要怎么才能好!闭f完,崔姝言又加了一句,“說實(shí)話,不然,當(dāng)心你死了不說,還要連累你父母妻兒!”
“禍、禍不及妻兒。
“你現(xiàn)在知道禍不及妻兒了,早些日子你干嘛去了?你要是識時務(wù),就現(xiàn)在把實(shí)話說出來,興許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若是你冥頑不靈,再這般浪費(fèi)我的時間,我就派人找上你的妻兒,把他們一個個帶到你面前,一刀一個,到時候我看你說不說!”
劉大夫一聽就怕了。
可是,要是把實(shí)話說出來,他也是活不成的。
那樣的世家大族,唯一的繼承人沒了傳宗接代的本事,這是要人命的。
都怪他當(dāng)初太貪心,想著多敲謝家一筆銀子出來,如此一來他養(yǎng)老的錢也就夠了,不必再像從前一樣辛苦,誰曾想,這些世家大族的人,防備心也太重了。
總之這一次,他是栽了。
無奈,他只得說了實(shí)話:“實(shí)在不是我醫(yī)術(shù)不精,而是謝少爺此前那一次放縱,著實(shí)是傷了根本。我雖然用了藥把他救了回來,可他到底是不成事了。偏偏他這人又菜又愛玩,總想著要試一試,試了不行就覺得是我的藥不行。沒辦法,我只能繼續(xù)用藥,可這藥,到底是治不了根本的!
“如此一來,會導(dǎo)致什么后果?”
這個問題,劉大夫不太敢回答。
他剛一猶豫,崔姝言就冷哼一聲:“看來你是不想說實(shí)話了,既然如此,我也犯不著跟你浪費(fèi)時間!”
說完,崔姝言轉(zhuǎn)身就走。
劉大夫這才慌了:“我說!我說!日后、日后怕是不能成事了!
他不敢說是不能傳宗接代。
可這一點(diǎn)是明擺著的,都不能成事了,去哪里傳宗接代去?夢里嗎?
聽完,崔姝言心里就舒坦了。
“你能如此坦誠,我很滿意,F(xiàn)在,我手里也算是捏著你的秘密了!
“我的秘密?”劉大夫頓時反應(yīng)過來,“你、你不是謝家的人?”
“當(dāng)然不是。不過,什么時候把你交給謝家的人,還要看我的心情!
劉大夫是個人精,一聽這話,他就知道崔姝言這是事兒交代他去辦,立刻道:“姑娘,您只管開口,但凡是我能辦到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此最好不過!敝绖⒋蠓蚴悄锌品矫嬗忻拇蠓,崔姝言直接問道,“若是男子身子康健,妻子也沒有問題,卻遲遲懷不上孩子,這是何問題?”
“有可能是男人的種子不行!
“可,若是這男子曾經(jīng)讓妻子懷過孩子呢?”
懷過孩子,就不能說是種子不行。
“那也有可能是日子不對!
“日子不對?”崔姝言重復(fù)著這四個字,有些困惑,“何為日子不對?說清楚!”
說到自己擅長的,劉大夫侃侃而談:“好比男人給的是種子,女人就是地。可這地若是太干,也是不能受孕的。不過這干不是身體表面的干,而是日子。小人留意過這個,且在小人妻子的身上試過,結(jié)果證明了小人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