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在這方面沒什么竅門,更沒有任何捷徑可言。你所能做的,就是盡你所能,用你的誠心去打動她!
“這太籠統(tǒng)了!
“說白了,就是做到時時刻刻的關心,讓她感覺到你對她的在意。如此一來,長此以往,你定能得償所愿。”
聽完,謝行淵若有所思。
說完了該說的,何醫(yī)女也不搭理他,直接就進去找崔姝言了。
順便,還吐槽了一下謝行淵的反常。
聽完,崔姝言也覺得詫異:“竟是文先生給王爺出的主意?”
“對啊,這二人,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
這下,崔姝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私下里,她還真不知道,謝行淵竟然是這個樣子的,跟個呆頭鵝似的。
“怎么會呢?他年輕的時候,難道就不曾喜歡過姑娘?再不濟,通房丫頭總該是有的!
何醫(yī)女搖搖頭:“這還真沒有。你也知道,他在家里是老小,還不到十歲,他的父母就全都沒了。余下的那些都是他的晚輩,加上他性子孤僻,誰敢給他安排通房?再之后他身在戰(zhàn)場,完全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自然沒心思考慮這個。后來仗打完了,他回到京城任職,就有人給他說親。”
說著,何醫(yī)女停下喝了口茶:“自打有人給他說親,這怪事就來了。第一個,謝家剛打算上門提親,這姑娘去上香的時候就被地痞流氓扒光了衣服。當晚,這姑娘就懸梁自盡了。
第二家,知道第一位的事情之后,自打謝家有意來提親之后,就不讓自己家的姑娘出門?珊镁安婚L,沒過多久,這姑娘得了天花,人沒了。
第三家,眼瞅著還有三天都要成親了,這姑娘貪嘴,吃湯圓把自己噎死了。再后來,謝行淵就傳出了克妻的名聲,沒人敢給他說親了。沒人敢提親,再加上家里沒有長輩操持這些,謝行淵這么多年來也就沒成親。”
崔姝言皺了皺眉,這些事兒她之前也聽說過,卻沒這么詳細。
原本,她就懷疑謝行淵這克妻的名聲和謝大夫人有關。
因為,若是謝行淵成了親,謝大夫人一家若是繼續(xù)住在謝府就不合情理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謝大夫人自然會出招。
只是,這到底是她的猜測,沒有依據(jù)。
這時候,何醫(yī)女又說道:“不單單是這些說親的姑娘,包括上門提親的媒人,都或多或少地遭遇了一些厄運。比如戶部尚書家的何夫人,有兩樁婚事都是她保的媒,結果從那之后,她府上就沒有一個孫兒出生。她有三個兒媳,保媒之前大兒媳給她生了一個孫女,二兒媳懷了孕,可保媒之后,這二兒媳就滑了胎不說,竟連那個小孫女也摔斷了腿,此后更是一個孫輩都沒出生!
聽完,崔姝言陷入沉思。
媒人都跟著出事,算是徹底坐實了謝行淵克妻的名聲。
此后,自然沒有人敢給他做媒。
見崔姝言凝神細思,何醫(yī)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也覺得這件事有人為的成分,對不對?沒錯,謝行淵也是這么看的,可查來查去,什么都沒查到!
崔姝言不這么想。
當時沒查到,是因為找不到有理由做這些事的人。
就算是懷疑到謝大夫人頭上,也覺得她沒本事做到這些,從而疏于調查。
的確,謝大夫人沒這個實力。
可是,她背后的賢貴妃,卻可以做到這些。
只是謝大夫人和賢貴妃之間的關系過于隱秘,這么多年來都不被人所知,自然也沒人往這個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