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靠越近,她的心就越跳越快,到最后,謝行淵來到她的面前,他的臉也在她的眼前無限放大……
就在謝行淵要親過來的時候,崔姝言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扭臉去看,外面已經(jīng)是天色大亮。
崔姝言摸摸自己滾燙的臉頰,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明白自己怎么做了這樣的夢。
吃過早飯后,她本想去找?guī)熃,與她一道在這莊子附近走走。
誰知,剛出了自己的院子,迎面就看到謝行淵站在那里,單手背后,正朝著她看。
驀地,崔姝言的臉瞬間就紅了。
見狀,謝行淵的臉上露出笑容來。
“姝言,早啊!
崔姝言皺了皺眉,總覺得這兩日的謝行淵給她的感覺,很詭異,就跟鬼上身了似的。
比如現(xiàn)在,就跟個調(diào)戲民女的流氓似的。
有這種感覺的,不只是崔姝言,還有剛剛過來的何醫(yī)女。
她說話比較直接:“王爺,你這是抽的哪門子瘋?”
謝行淵看了何醫(yī)女一眼,不予理會。
文先生說過,在心儀的女子面前,要保持良好的儀態(tài)。
這一點,是絕對要謹記的。
何醫(yī)女沒好氣地看了謝行淵一眼,然后附在崔姝言耳邊,對她說了幾句話。
聽完,崔姝言就進了院子。
謝行淵看過去,被何醫(yī)女擋住視線。
她直接開口,沒半分客氣:“王爺,昨晚為何讓我拖住巧丫,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本王這樣做,自然有本王的深意。”
何醫(yī)女瞥了他一眼:“姝言一看見你就臉紅,該不會是因為你昨晚做了出格的事情吧?”
“你懂什么?臉紅是心儀的前奏!敝x行淵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呵!”何醫(yī)女冷笑,“想必,這是貴府的文先生出的餿主意吧?”
謝行淵皺眉,表示不滿:“怎會是餿主意?文先生飽經(jīng)情場……”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何醫(yī)女打斷:“王爺可算了吧。讓我猜猜看,文先生必定是告訴你,說若是姝言今日見你后臉紅,就說明對你有意,是吧?”
“你怎會知道?”謝行淵驚愕萬分。
“沒想到王爺在情愛一事上,竟是個十足的大傻子!
“本王的脾氣,沒那么好。”
這話,就是威脅了。
何醫(yī)女不以為然:“我有靠山我怕啥?”
說完,何醫(yī)女篤定道:“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姝言會臉紅,是因為不好意思,和心儀完全沾不上邊。”
“這不可能!”謝行淵反駁。
“有什么不可能的?倒是王爺你,信誰的話不好,偏偏去相信文先生一個老光棍兒的話?”
“什么老光棍兒,你這話未免難聽了些!”
“我說錯了嗎?你那松鶴堂里,不是一堆光棍兒是什么?若是你們這些光棍兒能當柴燒,你那松鶴堂早就燒成灰燼了。沒辦法,光棍兒太多了唄。”
這話謝行淵不愛聽,扭臉就走。
“走吧,你現(xiàn)在走,我回頭就去姝言面前編排你!
“我在這方面清清白白,沒什么好編排的。”
“沒事,我可以造謠!焙吾t(yī)女理直氣壯。
謝行淵回頭,氣壞了:“你怎可如此?”
“王爺若是不想被我攪和,就老老實實告訴我,文先生給你的忠告是什么?”
謝行淵本來是不想說的,卻也真怕何醫(yī)女在崔姝言面前說什么,就把文先生的原話說了出來。
聽完,何醫(yī)女笑得前仰后合:“天吶,不要臉,然后堅持不要臉。真是笑死我了!”
謝行淵的臉色頓時就黑了。
笑過之后,何醫(yī)女捂著笑疼的肚子,沒好氣地看向謝行淵:“你若是想得償所愿,就把文先生教你的不要臉給忘了。那是絕對絕對行不通的。關(guān)于這個,我倒是可以給你一點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