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聽到這個情況,立即來了興趣,馬上又問:“那現(xiàn)在曹潤和梁忠,還有唐家父子,他們都在祥云酒店里嗎?”
武玉猛點點頭說:“是的,我派三胖在樓下暗中盯著呢,就在您過來的前幾分鐘,三胖打來電話匯報,曹潤已經離開了酒店,不過沒有帶走那個提包,梁忠和唐家父子還在酒店內。我就覺得這件事非常奇怪,唐家的家里還放著死人,他們父子應該拿到錢之后立馬走人呀!但唐家父子為什么沒有收下錢?如果說他們還沒有談妥的話,那唐家父子為什么還要繼續(xù)住在酒店里呢?所以我趕緊把您給請過來,匯報這個情況。”
就在呂天賜和武玉猛談論間,武玉猛的電話響了,他趕緊接通問:“三胖,什么情況?是梁忠一個人嗎?好,你先別掛電話,等一下我再告訴你怎么做!
隨后武玉猛捂住電話,趕緊壓低聲音對呂天賜說:“呂書記,現(xiàn)在梁忠提著那個黑色的提包出了酒店,看樣子要馬上離開,三胖問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
“玉猛兄,這件事非同小可,這個三胖可不可靠?”呂天賜趕緊又問。
武玉猛點點頭說:“呂書記,三胖和我是從小玩到大的發(fā)小加鐵桿,他一直跟著我做事,不瞞您說,他曾經替我頂過包,還吃過兩年的牢飯呢!所以這個人絕對可靠,您就放心吧!”
呂天賜微微點頭說:“那就讓他繼續(xù)跟蹤梁忠,看梁忠要去什么地方,但一定要機靈點,既不能讓梁忠發(fā)現(xiàn),又不能把人給跟丟,不知道他能不能辦到?”
武玉猛趕緊拿起手機說:“三胖,那你現(xiàn)在跟上去,不要讓梁忠覺察,更不能把人給跟丟了,嗯,那你趕快行動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武玉猛掛了電話說:“呂書記,放心吧!三胖駕駛摩托的技術是一流的,而且他對縣城的每條大街小巷都非常熟悉,跟蹤一個人絕對沒問題。嘿嘿,不瞞您說,以前像這種跟蹤的事也沒少干,沒出過什么岔子!
呂天賜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吃好了!先去你房間休息一會兒。”
單說梁忠正開著車回家,因為他的心里在想事兒,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車后的不遠處,有輛摩托車正不緊不慢地跟蹤著他。
此時梁忠的心情糟糕透頂,覺得這段時間實在是太點背,因為看在他父親梁九誠的面子,副鎮(zhèn)長曹潤才把飛馬鎮(zhèn)的拆遷項目,全部承包給了給他,本想這是個肥的流油的項目,可以大賺一筆。萬萬沒想到出師不利,第一次拆遷就壓死三個人。
本來以為死的這三個人,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算起來也并不值錢。兩個是棺材瓤子,再加上一個是傻子,總共賠償他們十來萬左右,估計唐家就偷著樂!
好在這筆賠償款,也不用他梁忠私人掏腰包,否則真就虧大發(fā)了,豈不是狐貍肉沒吃成,最后還惹來一身騷。
更沒想到唐家人是村里的刺頭,竟然獅子大開口,一開口每個人要二十萬的賠償,一分也不能少,否則就威脅要把死人停放到鎮(zhèn)政府。
因為曹潤自從來飛馬鎮(zhèn)任職,成了他父親的鐵桿支持者,又是分管拆遷工作。而他也參與了這次拆遷。
所以父親無論于公于私,也得來給他們擦這個屁股,準備用錢來私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