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全笑著說:“呂書記,我都聽您的,呵呵,只要您一句話,我現(xiàn)在辭職都行,反正我對當官也沒啥癮。”
呂天賜輕輕搖搖頭說:“老羅,現(xiàn)在你還不能辭職,如果你沒有其他的意見,那我們就這么說定了,我和林晨晨打聲招呼,前期需要多少錢,你就去她那里借,但是借款一定要打欠條,現(xiàn)在你的身份還是干部,明白嗎?”
“行,呂書記,那我就按您說的去辦!
羅平全也明白呂天賜的意思,假如以后大棚賺了大錢,一旦有人查他投資的錢是從哪里來?這畢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而且他是東貴村的支書,這筆錢如果說不出來源,那些人就大有文章可做!
打欠條就是以防萬一,有了這張欠條就可以證明,錢是從天丹公司借來的,到時候誰也無話可說。
天丹公司名義上的老總是羅來玉,堂伯借錢給堂侄兒去承包土地,就是天王老子都干涉不著。
呂天賜非常滿意地點點頭說:“嗯,那就這樣吧!”
“呂書記,但是我只要百分之十,剩下的四十都是您的!绷_平全是明白人,知道他不能白收這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他只不過是給呂天賜做個代言人而已。
呂天賜也沒有再推辭,不過和宋遠亮那頭一樣,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暫時就由羅平全來替他保管。
在呂天賜的親自協(xié)調下,羅平全就和魯江霞經(jīng)過一番商談,最后達成初步的協(xié)議。
南三號村以每年每畝一百元的價格,承包給羅平全一百畝土地,承包期限為二十年,首付百分之五十,余下的承包土地費用,分兩年全部付清。
等羅平全首付款到位以后,雙方立即就簽承包土地合同。
等一切條件談妥以后,魯江霞簡直是大喜過望,一個勁兒地對呂天賜表示感謝,呂天賜為南三號村辦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二十萬的承包費用,對現(xiàn)在的南三號村來說,那就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要知道現(xiàn)在的南三號村的財政賬目上是負數(shù)。
現(xiàn)在南三號村有了這筆錢,能補充一下以前的虧空,余下的大部分款項,村里可以任意地支配。
羅平全在私下和呂天賜表示過,土地承包費太貴了,就算是買下這一百畝土地,也用不了二十萬。再說以現(xiàn)在的這個狀況,萬畝灘荒廢的土地,就是白給也沒人要,因為只要耕種就得上繳土地稅。
呂天賜心里當然也清楚,這是給了南三號一個大餡餅,不過常言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南三號村是飛馬鎮(zhèn)的一個行政村,只要大棚能賺到錢,就算是給南三號村一些好處,也是理所當然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石家村的支書石崗兵,東五號村的支書郭銀虎,兩個人都苦著個臉,心里在暗暗埋怨呂天賜偏心。
天上掉餡餅的事,讓南三號撿給走了,一想到那二十萬嘩嘩響的鈔票,兩個人實在是眼紅。∈裁磿r候石家村和東五號村,也能遇上這樣的好事。
呂天賜笑著問魯江霞:“呵呵,魯書記,你們打算怎么去用這筆錢,現(xiàn)在有沒有一個初步的規(guī)劃?”
“呂書記,第一,村里這些年虧空不少,饑荒多了實在是頭疼,天天還要去應付要帳的,老這樣也不是個事,等還清所有的欠帳以后,我們村兩委就能踏踏實實地靜下心來為村民們做點事;第二,再把村里的小學好好修善一下,我們的指路明燈講得好,再窮也不能窮了教育,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第三,剩下的錢就在萬畝灘鉆井改水田,反正能改造多少算多少!濒斀茧m然不到四十歲,但她已經(jīng)當了六七年的村支書,談起工作來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