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怡霖看著女兒忙活,心里竟然有些許的失落,若是平時在家里時,這些活兒都是梅怡霖為女兒去做的,今天卻是丁焓炫應了呂天賜的吩咐,讓梅怡霖也享受了一回女兒端茶倒水的服務。
梅怡霖心里在暗想,話說炫炫這個小懶蟲,在呂天賜面前怎么一下就變得如此勤快了?
“小呂,你的傷恢復得很不錯,估計過幾天就能康復出院,你的體質(zhì)異于常人,這是你習武的原因嗎?”梅怡霖收回心思問道。
做為一名外科醫(yī)生,梅怡霖非常好奇,呂天賜不但生命力強,而且傷勢恢復起來也非常迅速,她救治過的患者不計其數(shù),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呂天賜這樣的患者。
“阿姨,我覺得這和我體質(zhì)關系不大,主要是和您的醫(yī)術有關系!眳翁熨n想到有可能是靈氣的原因,但這個秘密可不能說,只好給梅怡霖拍了個馬屁,常言道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嘛!
“呵呵,小呂,這是兩碼事!泵封厮坪跻餐Ω吲d,這孩子說話還挺中聽。
“阿姨,您的手術做得非常成功,恢復的才能快一點,炫炫,你說是不是這個原因啊?”
“嗯,哥說得對,我也是這么想的。”丁焓炫見呂天賜問她,當然是幫著呂天賜說話了,何況這是在夸贊她的媽媽。
梅怡霖笑了笑又說:“你們說是,那就是吧,小呂,你現(xiàn)在感覺困嗎?困就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如果不困的話,我們聊聊天怎么樣?”
見呂天賜已經(jīng)醒來,由于梅怡霖明天就得回壩口,她在醫(yī)院里已經(jīng)待了三天,而呂天賜和她又非親非故,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這也是極限了。
因此梅怡霖準備在臨走前,就想通過和呂天賜隨便聊聊天,來了解了解呂天賜的為人。
“呵呵,阿姨,我已經(jīng)睡了三天三夜,現(xiàn)在一點也不困,如果您和炫炫要不累的話,那我們?nèi)齻人就聊聊天!
“好呀!我剛才睡了一覺,還是我哥叫醒的,我一點也不困!毕肫饎偛潘緛硎窍肟粗鴧翁熨n醒來,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給睡著了,結果還是讓呂天賜叫醒的,真是郁悶死了。
梅怡霖點點頭問:“嗯,小呂,你今年多大了?”
“阿姨,我今年二十四歲!
梅怡霖又說:“小呂,既然炫炫叫你一聲哥,那么我也算是你的長輩,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希望你不要有其他想法,這也是出于對你的關心。當然,你如果不方便回答,就當我沒有問,可以嗎?”
呂天賜趕緊說:“阿姨,謝謝您這么關心我,你有什么問題,就盡管問吧!我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我聽炫炫說過,你大學畢業(yè)后就參了軍,在部隊服役期未滿卻提前退役,這是為什么?”梅怡霖通過丁焓炫,也對呂天賜有一些了解,義務兵的服役期是三年,呂天賜不到兩年就提前退役,是不是犯了什么錯誤,而被軍隊決定讓其提前服役。
呂天賜點點頭說:“是的,那年我被待批探親,正好趕上我爺爺病重,床前也無人照顧,因此我只好向部隊申請,提前退役就是為了照顧我爺爺。之后我就考上了公務員,三年前被分配到北梁縣工作。”
“哦!那老人家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樣?另外你家里還有些什么人?”
“不瞞阿姨,我從小就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是養(yǎng)母把我養(yǎng)大成人的,我的爺爺當然也不是親爺爺。六年前我的養(yǎng)母也移民到國外,之后就音訊全無。之后我就和爺爺在一起生活,從我小時候記事起,就一直稱呼他爺爺,爺爺是一個老中醫(yī),也教我學過一些中醫(yī),而且爺爺對我們家?guī)椭艽螅鋵嵥谖倚睦镌缫咽茄獫庥谒挠H人。直到我來北梁縣工作時,他給我留了一封信就不辭而別,信上說他想回老家豫中省頤養(yǎng)天年,后來我就和他失去了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