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點(diǎn)點(diǎn)頭說:“有些事躲是躲不過的,只能坦然地去面對。”
武玉薇不屑地說:“哼,沒事別惹事,有事別怕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哈哈哈,玉薇這話精辟。”呂天賜大笑著向武玉薇伸出大拇指。
栗云萍對武玉薇說:“薇薇,喬峰的父親可是副市長,他就是仗著有后臺,才敢這么的囂張,你可不能輕視他。”
“二嫂,就算他老子是副市長,那又怎樣?副市長也管不到飛馬鎮(zhèn),呂天賜這家伙也不是泥捏的!”武玉薇被呂天賜夸的心里一激動,竟然稱呂天賜為家伙,等說出去也覺得不妥,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
“!薇薇你胡說什么呢?”栗云萍嚇了一跳,小姑子怎么能稱呂天賜為家伙呢。
“哈哈哈,知我這武玉薇也,我這家伙確實(shí)也不是軟柿子!眳翁熨n非常開心地說道,同時也化解了武玉薇的尷尬。
看到呂天賜的開心是發(fā)自內(nèi)心,不是裝出來的,栗云萍和武玉薇也笑了,栗云萍怕打擾呂天賜休息站起來說:“呂書記,你累了一天了,是不是該休息了!
“沒事,我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官員,說出來你們也許不相信,我的朋友很少,從上學(xué)開始我就不隨群,沒有幾個能談的來的朋友和同學(xué),好久沒有這么聊天了。”
“不隨群?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性格有問題啊?”武玉薇以為呂天賜性格有缺陷。
呂天賜搖搖頭說:“不是性格的問題,是年齡的問題。”
“年齡問題?”栗云萍沒明白呂天賜說的年齡問題是什么意思。
呂天賜非常郁悶地說:“呵呵,因?yàn)槲疑蠈W(xué)比較早,十九歲就大學(xué)畢業(yè),同學(xué)們都是二十好幾的人,我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小孩兒,當(dāng)然不能平等和同學(xué)們對話。”
武玉薇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呂天賜,驚訝地說:“!那我給算算,不是吧!你三歲就開始讀小學(xué)?”
“那倒不至于,我六歲上小學(xué),小學(xué)六年用了三年,讀初中時又跳了一級,十九歲那年大學(xué)畢業(yè),同年就又去參軍……”呂天賜剛說到這里,外面有人敲門。
呂天賜沖門外說了聲:“請進(jìn)!
楊文靜、馬蘊(yùn)玨、林晨晨從外面進(jìn)來,馬蘊(yùn)玨和林晨晨還合力提著個籠子。
呂天賜趕緊起身說:“哎呀!這是哪陣風(fēng)把你們給吹來了?”
林晨晨放下籠子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書記,馬書記下午來縣城辦事,就把我抓了壯丁,當(dāng)她的專職司機(jī)來使喚。”
“書記,你可別聽小林的,是她要過來給你帶玉龍的,我是搭她的順風(fēng)車而已!瘪R蘊(yùn)玨似乎對林晨晨很不不領(lǐng)情。
呂天賜笑著說:“呵呵,你們都隨便坐吧,這兩天還真的有點(diǎn)饞玉龍了,你們這是雪中送炭!”
楊文靜見栗云萍也在,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兒,于是笑著說:“栗經(jīng)理也在啊!”
栗云萍站起來說:“楊書記,你好,我們也是剛過來不久!
“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騰龍鄉(xiāng)黨委副書記馬蘊(yùn)玨同志,這是黨政辦科員林晨晨同志。”呂天賜介紹完馬蘊(yùn)玨和林晨晨,接著又介紹栗云萍和武玉薇。“這是飛云樓的栗云萍經(jīng)理,這是縣警察局的武玉薇警官。”
這幾個女子互相問了好之后,栗云萍見來客人了,她和武玉薇也不方便久待,趕緊拉著武玉薇說:“呂書記,楊副書記,那我們先回去了!
呂天賜笑著說:“呵呵,栗經(jīng)理,武警官,先不忙回去,等會兒你們也一起嘗一嘗,號稱人間美味的天丹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