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賜感到非常意外,栗云萍說的和短信內(nèi)容相似,發(fā)短信的人極有可能是她,只是她為什么要幫自己?她可是武家的兒媳。
“呵呵,這個我們飛云樓有監(jiān)控,呂書記大約是幾點(diǎn)將那個服務(wù)員趕出去的?”錢飛萍帶著審訊的口吻又問道。
“既然你們有監(jiān)控,我也無需多言,各位就請自便吧,我也該休息了!眳翁熨n直接下了逐客令。
栗云萍趕緊站起來說:“呂書記,非常抱歉,是我們云玉樓的工作沒有做好,打擾您休息了!
“呂書記,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你也先不忙去休息,既然他親眼看見他老婆在你房間,你得說清楚具體情況,對你們雙方都有好處是不是?不然他老婆有個三長兩短,該由誰來負(fù)責(zé)?”武玉猛忽然插話,而且態(tài)度非常的不友好。
呂天賜瞟了一眼武玉猛,回頭問栗云萍:“栗經(jīng)理,這位是?”
武玉猛沒等栗云萍介紹就說:“我是武玉猛,云萍是我老婆!
呂天賜主動伸出手,微笑著對武玉猛說:“呵呵,原來是武兄啊,幸會,幸會!”
“哈哈哈,呂書記,不客氣!”武玉猛見呂天賜主動向他伸出手,心里還挺高興的,也覺得倍兒有面子,至少牛逼哄哄的呂天賜,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相當(dāng)?shù)淖鹬亍?br>
兩個人握了握手之后,呂天賜又坐在沙發(fā)上,心里卻無聲地笑了。
就在呂天賜剛才和武玉猛握手時,他就給武玉猛附體了永久絕欲符。
雖然老白和老胡叮囑過呂天賜,懲戒符絕不能對無辜的人使用,但今天他就對無辜者使用兩次。
呂天賜剛才無意中發(fā)現(xiàn),武玉猛在看錢飛萍時,眼神是那么的猥瑣。錢飛萍怎么說也是他繼母,像這種大逆不道之人,給他附體永久絕欲符以示懲戒,也不算是給無辜使用吧?呂天賜心里自我安慰著。
其實主要原因是,呂天賜對武家人有著天然的敵意,剛才武玉猛對他那種不友好的態(tài)度,讓他決定給武玉猛附體永久絕欲符。
“武兄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已經(jīng)說得也夠清楚了,那你們就看著處理吧,我等待處理的最后結(jié)果!眳翁熨n說完就靠在沙發(fā)上,繼續(xù)看他們?nèi)绾窝輵颉?br>
錢飛萍對栗云萍說:“云萍,通知保安們?nèi)砍鰟,四處都好好找找,另外再通知薇薇,讓她仔?xì)地察看一下監(jiān)控,我就不信這個邪,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在人間蒸發(fā)了?只有找到這個女人,才能還呂書記一個清白!”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栗云萍說著便出了呂天賜房間。
就在呂天賜離開劉黑子家?guī)追昼姾,劉黑子的老婆就醒來了。因為呂天賜給她用的是心夢神躍,在外界干擾下或時間一到就自動醒來。
劉黑子老婆醒來后就聽到那種動靜,而且動靜還挺大,她以為是隔壁老王家傳出的,心里還納悶,二十多年的親密老鄰居,沒見到老王有這么厲害啊!
劉黑子老婆聽聲音就知道,“戰(zhàn)斗”是多么的激烈,簡直達(dá)到白熱化。不對!老王平時也就那樣,只是稍微比劉黑子強(qiáng)點(diǎn),今天這是和誰?老娘饒不了你,和你好了這么多年,原來你在老娘身上就沒用過心。
劉黑子老婆有點(diǎn)受不了,心里好像有股火在亂竄,抓心撓肝的難受,她的老泉口也溪水潺潺,下意識地想往劉黑子的被窩里鉆,她的潛意識里也想著讓劉黑子解決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