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房間里沒有,我也沒辦法,我的兄弟們都被他打殘了!苯j(luò)腮胡子說著裝出一副可憐相。
“你現(xiàn)在和我再回去,你如果怕他,那你就當(dāng)著他的面和我要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錢飛萍低聲對絡(luò)腮胡子暗示道。
絡(luò)腮胡子一聽這句話,就確定錢飛萍是自己人無疑,忙點頭稱是,讓其他的人先去就醫(yī),他跟在錢飛萍的身后,向呂天賜的房間走去。
“呂書記,究竟出了什么事?這些人和我們飛云樓要人,說是他老婆被你給藏起來了!”錢飛萍帶著絡(luò)腮胡子走進呂天賜的房間,見呂天賜還悠閑自在地坐在客廳,于是她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問完之后似乎不相信一個大活人能憑空消失?于是就開始四處找人。
呂天賜沒有回答錢飛萍的問題,依舊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冷眼看著她先進了洗手間,然后又去臥室找人。
這時武玉猛、栗云萍也相繼進到房間。栗云萍一進門揣著明白裝糊涂地問:“呂書記,這,這是怎么回事啊?”
“栗經(jīng)理,請坐吧!”呂天賜向栗云萍打了個請坐的手勢,并沒有去理會武玉猛,然后又說:“剛才有四個人強行闖進我的房間,還試圖想要傷害我,最后被我給請了出去,栗經(jīng)理,你們飛云樓的安全問題,可不太樂觀。
“呵呵,呂書記,他們闖進來總得有個原因吧?”錢飛萍說著也不等呂天賜讓坐,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說道。
呂天賜非常平靜地說:“嗯,理由非;闹嚳尚Γ麕е齻人闖進我的房間里找老婆。”
錢飛萍聽呂天賜說完之后,指著絡(luò)腮胡子又饒有興趣地問:“呂書記,那你到底見過他的老婆沒有?”
“那么你認為我有可能認識她嗎?”呂天賜反問錢飛萍。
“這倒也是,你真的看到你老婆進了這個房間?”錢飛萍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回頭問絡(luò)腮胡子。
如果錢飛萍認為呂天賜見過那個女人,那就等于是她完全支持了絡(luò)腮胡子的說法,可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憑空消失,她可不敢冒險。
假如錢飛萍認為呂天賜不可能見過那個女人,等于是絡(luò)腮胡子在說謊,那她還帶絡(luò)腮胡子過來干嘛?
所以錢飛萍不能太明顯,現(xiàn)在只能讓絡(luò)腮胡子一口咬定,那個女人的確來過,她趕緊給絡(luò)腮胡子使眼色。
絡(luò)腮胡子明白錢飛萍的意思,馬上信誓旦旦地說:“是我親眼看到我老婆進來的,這絕對沒有錯,我敢對天發(fā)誓!如果我說了瞎話,讓我天打五雷轟!”
呂天賜豈能看不出來,錢飛萍這是和絡(luò)腮胡子在唱雙簧,他也不屑去點破他們的這種伎倆,回頭對栗云萍說:“栗經(jīng)理,今晚是有兩個服務(wù)員進過我的房間,一個我認識,她叫小麗,還有一個我不認識,也許他的老婆就是其中之一!
放到中年男子炕上的那個女子,十有八九是錢飛萍派來的,因此呂天賜也不打算隱瞞,承認那個女子進過他的房間。如果他有意去隱瞞,反而會讓錢飛萍和栗云萍等人生疑。
栗云萍說:“呂書記,我和您已經(jīng)說過,以后就由小麗專門負責(zé)您房間里的一切服務(wù),其他人我沒有安排過,以后除了小麗之外,您可以拒絕其他人的服務(wù)!
呂天賜點點頭說:“嗯,另外那個服務(wù)員,曾兩次進過我的房間,第一次是送來了果盤,說是飛云樓的經(jīng)理讓送得,至于是哪位經(jīng)理吩咐的,我也不方便去問。第二次她趁我熟睡之時,再次來到我的房間,并進了臥室,我醒來后就立即把她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