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麻煩栗經(jīng)理了!眳翁熨n說完就徑直上樓。
栗云萍見呂天賜對她存有戒備之心,也深感無奈,看著呂天賜已經(jīng)上了樓,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回頭對小麗說:“小麗,以后呂書記的房間里的一切服務(wù),就由你去專門去負(fù)責(zé),有一條你必需做到,要讓呂書記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明白嗎?”
小麗急忙點頭答應(yīng)道:“是,栗經(jīng)理,我明白!
當(dāng)晚飛馬鎮(zhèn)班子成員又在飛云樓聚餐,其實無非是新來的,和留任的黨委委員,在酒桌上相互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畢竟以后大家在一起搭班子。
由于孟俊早早地休息了,沒有參加這次聚餐,大家也就沒有了拘束感,只有武崇禮在中途,稱身體有些不舒服提前離席。
等宴席快散場時,除了楊文靜和鄭匡英兩位女同志之外,包括呂天賜在內(nèi)的其他干部,都顯出來了醉意,尤其是紀(jì)檢書記葛大平,直接鉆到桌子底下,就給睡著了。
呂天賜表面上看也沒少喝,不過幸虧他有作弊神器,喝到肚里的酒,實則也沒有多少,算是最清醒的一個。
當(dāng)呂天賜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小麗在房門前等候,見呂天賜回來了,趕緊打開房門,然后又忙著給呂天賜泡好茶說:“呂書記,您喝茶。”
呂天賜見房間還是個套間,除了會客廳之外,還有臥室、衛(wèi)生間,沒想到飛云樓雖然開在這窮地方,還有這么講究的房間。心里也不由得納悶,飛馬鎮(zhèn)這么窮的地方,能有幾個人住得起這樣的房間?
“呵呵,謝謝,你叫小麗是吧?”呂天賜收回目光,面帶微笑問小麗。
小麗點點頭說道:“是的!
呂天賜說:“嗯,我這里也沒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呂書記,您如果有事就打電話,這是前臺的值班電話!毙←愓f著把電話號碼放在桌上。
呂天賜微笑著點點頭,等小麗出去后,他就起身沖了個澡,然后又回到客廳里,打開電視看燕云新聞,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眳翁熨n把電視音量調(diào)小,向門外說了一聲。
房門輕輕一開,走進一個二十六七的女子,手里端著一個果盤,微微一躬身說:“呂書記,您好,這是經(jīng)理讓我給您送來的水果,請您品嘗!”
女子說著把果盤放到茶幾上,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呂天賜見果盤里面放著西瓜,蘋果等,都是切好的小塊兒,為了方便食用,上面都插著牙簽,他坐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隨便吃了幾塊兒西瓜。
過了一會兒,呂天賜覺得困意漸漸襲來,他站起來關(guān)掉電視進了臥室,剛剛坐在床上,還沒來得及脫衣服,他就倒頭大睡。
就在呂天賜睡得正香時,忽然臥室門一開,走進來兩位老者,一個穿著白衣,一個穿著青衣。
呂天賜一眼就認(rèn)出這兩個老者,正是三年前自己去北梁縣的前夜,在夢中傳授自己異能的兩位老者。
“兩位老人家,你們是怎么進來的……?”呂天賜非常疑惑,這大半夜的兩個老頭來他臥室干嘛?于是就奇怪地問。
白衣老者大笑道:“哈哈哈,我們一直都在你身邊,只是你沒有覺察到而已!”
呂天賜疑惑不解地看著白衣老者,沒聽懂他的話中之意。
黑衣老者也笑呵呵地說:“呵呵,老白說得不錯,其實我們一直守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