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林儒淡淡的說:“興安,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不過我覺得還是先請示吳老比較妥當(dāng),我們聽聽吳老是什么意思,最好是讓吳老給小丹做做工作,讓小丹回京城去工作!
吳興安無奈地說:“老爺子最近身體不怎么好,我們暫時先不要驚動他!苯又鴧桥d安帶著濃濃的殺氣又說:“林儒兄,我只有一個要求,首惡必誅,參與者嚴懲,要給丹丹一個滿意的交待!”
“嗯,好吧,我知道了!”岑林儒說完,就掛斷電話。
“豈有此理!”吳興安放下電話,抬手把桌上的茶杯摔了粉碎。
吳興安的夫人魏虹開始也坐在書房,聽到吳興安和岑林儒通話,于是就知趣地出了書房。
不久魏虹聽到書房里傳出摔茶杯的聲音,于是趕緊又回到書房,見吳興安面色鐵青,她著急地問:“興安,你怎么了?”
吳興安擺擺手說:“沒事,我這個父親做的未免也太失敗了,丹丹有事寧可向陳沖書記求援,也不愿意通知我這個父親!
身為人父的挫敗感,對歹徒的痛恨感交織在一起。吳興安本來想親自出手,以此事為由借題發(fā)揮,給壩口市來個大清洗,讓燕云省的有些人清醒清醒,在對吳家下手之前要想好,能不能承受得住吳家的怒火。
可是岑林儒想低調(diào)處理,他之所以搬出老爺子,就是用這尊大神壓自己,也是警告自己不要亂來,這讓自己感到即無奈又憤怒。
“丹丹出了什么事?”魏虹焦急地問。
“丹丹被劫持了,多虧騰龍鄉(xiāng)黨政辦一個姓呂的同志出手相救,現(xiàn)在已經(jīng)化險為夷!
魏虹自責(zé)地說:“都怪我,讓你們父女之間,產(chǎn)生了這么久的隔閡!
“虹虹,你做的已經(jīng)夠好了,這些年為了我,你受了多少委屈,我都記著呢!”吳興安壓下心頭的怒火,好言勸慰著夫人魏虹。
魏虹說:“興安,要不我給丹丹打個電話吧!”
“還是我來打吧!”說著吳興安開始撥號,細心的魏虹發(fā)現(xiàn)吳興安的手有點顫抖。
叮鈴鈴.叮鈴鈴.吳丹的電話鈴聲響起,吳丹拿起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父親吳興安的聲音:“丹丹,你沒事吧?”
“我沒事,這件事我不想讓爺爺知道,我有點累了,先掛了!眳堑ふf完就掛斷電話。
叮鈴鈴.叮鈴鈴.兩分鐘后電話又響起來了,吳丹接起電話,用明顯是不耐煩的口氣問:“誰。俊
“丹丹,我是你虹姨,你還好吧?沒傷著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和你爸爸現(xiàn)在很著急!”魏虹焦急地問。
“我沒事,讓呂天賜和你說!闭f完吳丹不由分說把電話遞給呂天賜。
“您好,我是呂天賜,事情是這樣的……”呂天賜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并且把他分析的情況也說了說。
“謝謝你,小呂!蔽汉缫恢膘o靜地聽著,等呂天賜說完之后,對呂天賜表示感謝。
“阿姨,不客氣!”說著呂天賜把電話遞給吳丹。
“你們放心吧!我掛了。”吳丹接過電話說了一句便掛斷。
副鄉(xiāng)長李大強在屋內(nèi),背著手來回地踱步,不時地抬頭看著墻上的時鐘,臉上的焦慮之色越積越濃。
這時王偉從外面進來,李大強趕緊問:“王偉,怎么樣?事情辦得還順利嗎?”
“姐夫,我過去的時候,康三海和吳丹都不在現(xiàn)場,我就立即去了吳丹的宿舍,以匯報工作為由探聽情況。吳丹說她已經(jīng)休息了,死活不給我開門,我本來想強行闖進去一探究竟,可是我又怕闖進去之后,萬一找不到康三海,那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