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寶,你怎么不聽話!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女子顯得非常氣惱,忙跟著進了客廳,試圖要強行抱走狗狗。
‘嗚咽’,狗狗也許還想在這里待會兒,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呂天賜,似乎在向他求救。
呂天賜笑著說:“呵呵,就讓它先在我這里再待著吧!等會兒它會自己回去的!
“哦!”女子很不情愿地瞪了連寶一眼,就把目光轉(zhuǎn)向電視,這時候球賽的上半場已經(jīng)結(jié)束,主持人和評論員正評說著上半場華夏隊的表現(xiàn)。
女子有點意外地問:“咦!你也在看華新賽?你對足球挺有研究的是嗎?”
呂天賜點點頭說:“嗯,如果有華夏隊的比賽就看看,對別的足球賽事,也不怎么感興趣,就更談不上什么研究!
女子似乎遇到了知音,沒等呂天賜給她讓座,自己就坐在了沙發(fā)上,撫摸著連寶的小腦袋說:“嗯,你和我一樣!”
“哦。”呂天賜心里暗叫倒霉,今天算是讓這個女人占盡便宜,進屋就當媽媽,現(xiàn)在這倒好,自己又和她一樣了!
“呵呵,我剛才也在看這個節(jié)目,一個人看球賽沒有氣氛,不介意一起看吧?”女子又笑著問。
“呵呵,當然不介意!”呂天賜心說,你都坐下了,我還能說什么呢?
“對了,該怎么稱呼你?”也許她這是沒話找話。
“我叫呂天賜,你呢?”
“我叫陳圓圓!
明朝末年,大順軍攻陷京城,崇禎皇帝自縊!鎮(zhèn)守山海關(guān)的明將吳三桂,欲進京拜見新皇帝李自成,半路上聞愛妾陳圓圓被搶。吳三桂為了紅顏陳圓圓而沖冠一怒,結(jié)果引清軍入關(guān),導致闖王李自成功敗垂成,之后才有了滿清政府統(tǒng)治華夏國二百六十多年。
沒錯!聽眼前女子的名字,絕對是紅顏禍水級的人物,再看她的長相,就是個禍國殃民之輩。
“那我就叫你陳姐吧,噢,不介意我這么稱呼你吧?”呂天賜隨口問了一句。
“當然不介意嘍,我年齡肯定要比你大,我們家連寶從來不和陌生人親近,也不會去吃陌生人給它的食物,我們家連寶怎么就和你……”
“那個,陳姐,你以后在我面前就別稱呼它連寶,可以嗎?”呂天賜忙打斷陳圓圓的話,聽到陳圓圓張口閉口地就談連寶,他就甭提有多別扭了。
“啊!這是為什么?”陳圓圓不解地又問。
“陳姐,不瞞你說,我的小名也叫連寶!
陳圓圓聽到呂天賜的解釋先是一愣,最后咯咯咯地大笑,直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亂顫。
好半天陳圓圓才邊笑邊說:“哎喲,對不起,這也太巧了吧!”說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姐,比賽開始了!”聽著陳圓圓有點失控的笑聲,呂天賜不知該說什么,正好下半場球賽已經(jīng)開始,忙岔開話題提醒她別笑了。
陳圓圓這才止住笑說:“不好意思,這事真是太逗人了。”
“陳姐在哪里上班?今天也休息?”想到以后和陳圓圓就是鄰居了,為了緩和尷尬的氣氛,呂天賜盯著電視屏幕隨口問了一句。
常言道遠親不如近鄰嘛,何況呂天賜連近親都沒有,哪里還有遠親呢?
“呵呵,我啊,以前是在縣燕劇團上班,一年多前就辭職了,現(xiàn)在是閑人一個,對了,你在哪里上學。俊币苍S是陳圓圓看到呂天賜的年紀不大,以為他還在上學。
“陳姐,我已經(jīng)參加了工作,在縣委辦綜合二科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