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螭!”朱祁鐮看到這里,真是雙目欲裂,就差沒有爆出來了。
他想不到小螭吻竟然被人放在了這座大陣的中心,這是要讓小螭吻黑化的節(jié)奏啊!
而這樣活生生的被玄鐵鎖鏈捆綁著,又是無盡的黑氣所侵襲,朱祁鐮已經(jīng)不敢想象小螭吻的痛苦了。
他寧愿在那上面受苦的是他自己。“嗯!”“父皇!
這時小螭吻雖然被逼的化出了本體,又因為陰入體痛苦無比,但他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朱祁鐮的呼喚。
“有人來了!”一個很是驚訝的聲音傳來出來。
朱祁鐮不用想都知道,應(yīng)該就是系統(tǒng)任務(wù)所指的那是個華夏叛徒了。
而且如果猜的沒錯小螭吻就是被他們抓到了這里的。
今天,他們都得死只。
但現(xiàn)在首要的是確認小螭的安全,除了將其放在三陰聚才真,是否還受到了其他的傷害。
朱祁鐮憤聲一喝:“叛徒們,你們真是該死啊!”
一邊揮看大子劍去砍困在小螭身上的玄鐵鎖鏈,一邊匯集身上的龍元力對著那些叛徒的方位甩著趕鞭。
“快退!不是對手!
叛徒們被朱祁鐮趕山鞭所使出的威力所嚇的拼命后退,但這個山洞里雖然深,但空間并不大,光是小螭吻巨大的龍身就占據(jù)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地方。
這也是朱祁鐮剛剛下來,他們沒人發(fā)現(xiàn)的緣故!扮I!”
一聲金戈劇烈應(yīng)聲而斷,小螭吻身上的玄鐵鎖鏈全部被朱祁鐮用天子劍砍斷了。
但朱祁鐮難受的是,雖然玄鐵鎖鏈砍斷了,可惜小螭吻好像還是無法自由行動,它依舊在那塊巨石上痛苦的呻吟。
朱祁鐮知道是因為三陰聚才風(fēng)水陣的緣故。
按照這個布置,其實都可以叫做三陰聚煞陣了。。
當將小螭吻身上的鎖鏈砍斷后,朱祁鐮再借著洞內(nèi)的光亮終于看清那十個人的面目。
這十個人打扮都是一樣,有點類似于大明的道家服飾,但奇怪的他們的道袍卻是一種雍容華貴的紫色道袍。
雖然都有些破損,但光是那件道袍,朱祁鐮就確定不是中原道袍。
因為在那個朝代,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是有很明確的階級分界的,如果有人敢亂穿不屬于他的衣服,甚至是顏色都可能犯下死罪。
而這種紫色,在當時的大明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使用的顏料。
不過朱祁鐮一想也知道了,畢竟系統(tǒng)說了這是十名華夏叛徒。
再一看,這十人雖然面色蒼老,但面相確實像極了中原的老人,山羊須,干瘦的臉,如果是尋常人看見了還會以為是哪家的山門老道下山游歷呢!
但在這個陰暗深不可測的富士山內(nèi)部,這里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而將小螭吻困在三陰聚煞陣的正是這十人,那自然就是敵人了。
而那十人也明白了,朱祁鐮的立場。
借著光亮和那恐怖的人皇之氣,這十個叛徒也猜出了朱祁鐮的身份。
“老兄弟們,這個是大明皇帝,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合力將大明皇上殺了,然后等神龍完全黑化,到時候這整個天下就都是我們的了!
朱祁鐮不屑的笑了“你認為你們還有機會嘛?”“今天有朕在這里,你們別想傷害小螭吻。”
“華夏人,永不背叛,你們十個人竟然背叛民族,將護國神獸偷送到東瀛,更是試圖顛覆天下,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朕以天子之名起誓,今天你們十個,一個也別想走出這個山洞!
“哈哈!”“老大,你看這個明皇好厲害啊!”
“他想把我們十個都留在這里誒!”
據(jù)朱祁鐮從面容觀察,這一個個華夏叛徒都盡皆足足有五十歲上下了,但奇怪的是,聽他們的聲音卻只有三十左右的中年氣魄一樣。
臉部雖然蒼老,但其中的氣血卻一點不比龍神軍的每個士兵差。
朱祁鐮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面對即將到來的大戰(zhàn),朱祁鐮雖然幫小螭吻解開了玄鐵鎖鏈,但三陰聚煞陣還依日連著小螭吻,而朱祁鐮也沒有辦法破去此陣,富士山上幾十萬株鬼樹的陰氣源源不斷的從根莖匯聚向小螭吻,朱祁鐮根本無法斬斷他們與小螭吻的聯(lián)系。
而這也導(dǎo)致,小螭吻在陣眼的位置上,一直痛苦的接受著陰氣的入侵。
“殺啊!”
不容朱祁鐮思考,是個華夏叛徒就殺了過來,他們雖然手中并無兵器,但其手段決不可小視。
如果朱祁鐮猜的不錯,這十人應(yīng)該全部是來自華夏,并且都受到過正宗道門的傳習(xí)真正的道術(shù)。
只見一個比較瘦小的山羊老道士,唇齒微微動,一串生澀難懂的道門字符就宛如一堵巨大的法術(shù)墻一樣朝著朱祁鐮沖了過來。
而其余的道士們也不藏著掖著了。
更是有人面色勃怒,好像朱祁鐮才是華夏叛徒一樣,“狗皇帝,你口口聲聲中說我們十個是叛徒,你又什么資格這樣說。”
“嘭!”
平地升起一道巨大的璀璨無比的,紫色雷電,優(yōu)勢再次攻向朱祁鐮。
朱祁鐮知道這應(yīng)該是道門的五雷正法!
難道他們是龍虎山的人!張三分不是說龍虎山到了這一輩人才凋零嘛!
至于這個人的話,朱祁鐮時沒有時間回想了,因為下一道攻擊又來了。
這是另一個胖胖的道士對著朱祁鐮打過來的。
一道猛烈的白光照向朱祁鐮,惹得朱祁鐮的眼睛都差點花了。
“老五,你現(xiàn)在還說這些干什么!
“既然連這個狗皇帝都認為我們是叛徒,那他肯定是已經(jīng)進過分壇的人了!
“既然天下人認為我們是華夏的叛徒,那我們何不就干脆叛了給他們看!
“哈哈哈!三哥說的對。”“兄弟們,為了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咱們就把這個“當代人皇”給殺了,既然不想玩了,那就大家都別想玩!
“轟!”
又是一道宛若天火降世一般的熊熊紫火,從高高的山巔之上,轟向朱祁鐮。
而不得不說這十個人絕對是道術(shù)中的人才。
看不出年紀,但實力之強大,一對一可能會輸?shù)暮軕K,但先是白光灼眼,五雷堵耳,天火焚敵,一時之間,朱祁鐮還真被打了跌了幾個跟頭。
哪怕是依舊被陰氣入體顯得有些神智不清,痛苦不堪的小螭吻看到自己的父皇這么被十個人圍毆也是不斷的嘶吼,不斷的想要掙脫陣法的吸力。
但奈何它真的脫離不了陣法的控制,小螭吻不斷的吞吐著云雨希望能幫上朱祁鐮一點忙。
不過還好朱祁鐮修煉了不滅圣體,雖然因為那十個人的配合很是默契,一時找不到還擊的空隙,但那些道術(shù)能給朱祁鐮造成的傷害卻十分有限。
最讓朱祁鐮不解的是他們的話,難道這些叛徒曾經(jīng)都是“天命組織的人!”
但那些人一旦開始了就是毫不停歇,好像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將朱祁鐮這個“當代人皇”殺了,他們會很開心一樣。
朱祁鐮先是讓著,想問清楚情況,但后面看到這個人就像瘋了一樣,不打死自己不會停了。
既然這樣,那就不如“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十個人的道術(shù)精湛,配合又好,朱祁鐮只好仗著不滅圣體,一時對自己造成不了太大的傷害的緣故,死命的盯著一個人打。
準備來個逐一擊破。
但是他卻低估了這些人的決心,哪怕這樣,朱祁鐮也花上了極大的代價,險些連人皇真氣都全部耗盡了才將最后一人收拾了。
原本還想留下這人問出點之前的故事,但那人一見殺皇無望,既然非常干脆的震碎了自己的魂魄。
朱祁鐮瞇眼一看,就知道這里面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決定待回京后,一定還有去天命組織走一趟.
朱祁鐮快速來到巨大的石床邊,小螭吻這會看到朱祁鐮終于消滅了十個人,也是咧著巨大的龍嘴,發(fā)出了痛苦的笑聲。
朱祁鐮看著躺在石床上因為陰氣入體,痛苦的不斷抖動,黃金的龍體也漸漸有些變黑的趨勢。
心中甚是悲痛,口中不斷說道:“對不起小螭,都是父皇不好,沒有照顧好你,讓你被這些賊子抓來受苦!
朱祁鐮用手摸著小螭吻的本體,不斷的輸送著龍元力想要抑制住小螭吻被陰氣入侵。
但朱祁鐮終究是小瞧了這個三陰聚煞陣,天地萬物,自然之力豈是朱祁鐮這個小小的筑基修士所可以以力破之的。
望著因為痛苦,巨大的龍頭變的不再威嚴,龐大的魚身也顯的不再那么光亮,朱祁鐮只恨自己來的太晚,實力太差了,無法幫助小螭吻脫困。
“父皇,不哭,小螭沒事的!毙◇の请m然被逼的已經(jīng)化為了螭吻本體,受著被陰氣入體,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但他依舊安慰朱祁鐮道,不希望朱祁鐮因為他難過。
“父皇,你走吧!”
小螭感覺這里的陰氣實在太龐大了,待久了對父~皇也不利的。。
而且現(xiàn)在小螭已經(jīng)感覺到陰氣已經(jīng)想要控制我了,我怕到時候完全魔化會對父皇作出什么傷害-的事啊!
小螭吻也是一邊故作堅強的想要推開朱祁鐮,但因為那陰氣就像是要幫助小螭吻換上魔血一般,痛苦程度不亞于將他的純凈龍血一滴滴的變化成陰氣聚集的-魔血。
導(dǎo)致他的力量根本推不動朱祁鐮堅定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