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賜婚人選尚未有著落,君國公府邸門前,卻是張燈結(jié)彩、人聲鼎沸,率先搞起了比武招親,瞬間掀起一陣波瀾。
擂臺四周,彩旗飄飄,鼓聲震天,吸引了無數(shù)百姓駐足觀看。
雖說君綰名聲不好,但架不住家大業(yè)大啊,還是引來了無數(shù)青年才俊的圍觀和躍躍欲試。
風(fēng)川、裴之衍、君陌等人自是也在內(nèi)。
笑話,皇上下的令,他們敢不來給君國公府充門面嗎?
京城但凡四品以上未娶親青年才俊皆要前去為恩師助陣。
說是助陣,其實就是來陪襯的。
誰人不知,護城軍統(tǒng)領(lǐng)君陌勢在必得,畢竟乃蕭君安所推薦之人。
據(jù)說老皇帝和君國公也都是同意了的,只是他們行動都沒君綰快。
八公主一臉戒備對身旁的裴之衍道:“裴哥哥,你一定不會上去比武的,對吧?”
此等熱鬧怎么能少了她。
可誰知看熱鬧的她竟然撞見了她的裴哥哥,所以,她趕緊嚴防以守。
望著臺上那腰肥體圓,頭戴一鬼面羅剎的君綰,裴之衍立刻本能的搖頭,語氣堅定道:“絕不會!”
別說君綰那狼藉的名聲,單是她這副尊體,是個男人都不能有想法,如此想著,他不由同情望了一眼君陌。
君陌也在心里叫苦,但君命不可違!
他的主子乃蕭君安,他下不去那張嘴,就讓他來下,所以即便是再難啃,他也得啃!
于是,在君綰開場白:“今日,本郡主在此舉行比武招親,無論出身貴賤,只要能在擂臺上勝過我,便可成為我的夫君!焙。
他便飛了上去。
早死也是死,好過晚死心懸著!
聽聽,君綰身材健碩就不說了,就是連嗓音都是粗噶的。
他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止君陌想死,風(fēng)川也想死。
他家王爺竟然傳信讓他重回軍營!
他靠什么回?他都被老皇帝隨便找個理由賦閑在家了,不得靠走些捷徑嗎?
比如傍下這手持尚方寶劍的三朝元老君國公!
只要能做得他的乘龍快婿,還愁不升官加職嗎?
但就君綰這副尊容,他也張不開嘴!
不過現(xiàn)下也不是他張不張嘴的問題了,人家不挑食的君陌已經(jīng)在臺子上全方位碾壓君綰了。
只能說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老天爺不賞飯。
而且,你看看,君綰果然是人如其體,所用武器都是流星錘!
只見她手持流星錘,夯實有力地應(yīng)對著君陌的攻擊,全天下怕是也只有她才有如此夯實的體能了吧。
而君陌也不是吃素的,畢竟乃昔日武狀元出身,平素以武力著稱,見簡單招數(shù)無法制衡君綰,所以便使出了真本事來。
只見他手持長劍,如行云流水般在擂臺上翻飛,他的每一劍都猶如蛟龍出海,直取要害,在這樣的攻勢下,君綰一個女子根本就不是對手,很快就敗下陣來。
“好!”臺下不由爆發(fā)出陣陣喝彩聲,既是為這場打斗的精彩,也是暗暗為自己不甘卻又不得的矛盾感。
風(fēng)川也是長吁一口氣。
不是他沒努力,而是壓根就沒給機會!
裴之衍暗戳戳將他的小心思盡收眼底,想著該怎么“幫幫”他,畢竟他也曾“幫”了他和八公主一把。
正愁他苦于無計可施之時,就聽到了臺上君綰的底氣十足聲音。
君綰望了一眼抵在胸口的利劍,毫不在意道:“君統(tǒng)領(lǐng),你勝了!”
但迎著眾人滿懷期待的目光,下一句便是:“不過,雖然君統(tǒng)領(lǐng)勝了,但你我二人乃同姓,若喜結(jié)連理,有違祖訓(xùn),所以,方才一戰(zhàn)權(quán)當(dāng)本郡主熱身了,好了,下一位!”
聞此,眾人再次目光復(fù)雜起來,但也少不了有勇氣飛身上來的,但都被君綰一腳踹了下去。
就在風(fēng)川想要努力一把時,裴之衍卻早已看不下,直接暗中發(fā)力,將他一掌給推了上去。
風(fēng)川一個不妨,身子就直接朝君綰飛了去。
望著眼前的羅剎女,他嚇壞了,想要穩(wěn)住身形,但為時已晚,只能借助朝他揮來的流星錘在空中打個轉(zhuǎn),最終好歹沒摔個大馬哈,穩(wěn)穩(wěn)落在了君綰的身旁。
他剛想退后一步自報家門,來個君子之打,然而,沒想到流星錘的鏈條卻意外地纏住了他的腰帶,就在他舉手的空檔,一下子就將君綰被動地代入了他懷中。
二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緊緊鎖在了一起。
“喲,真夠拼的哦,這就抱在一起啃了!”
“嘖嘖,瞧瞧二人貼的這般緊密,怕是君國公府今日就該辦喜事了吧!”
擂臺之下,眾人一陣唏噓。
裴之衍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掌竟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尤其望著風(fēng)川都快急哭了的表情,他心底生出一絲絲抱歉,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他好運。
可千萬別被君綰一怒之下剁了命根子啊。
君綰哪里被人如此輕薄過,當(dāng)即臉頰發(fā)燙,想要用力推開風(fēng)川,但流星錘的鏈條卻緊緊地纏著二人,她非但推不開,反而隨著她這一動作而驀然失去重心,身子就直直朝風(fēng)川壓去。
隨著“噗通”一聲,風(fēng)川被她重重壓倒在地,但不知為何,看似膘肥體壯的君綰竟是一點都不重,一點都沒壓痛他,他被動地雙手緊緊環(huán)抱著她。
君綰的臉頰更燙了,她想要掙脫這個曖昧的姿勢,但流星錘的鏈條卻仿佛有魔力一般,將他們緊緊地纏在一起。
最后,她只能咬牙切齒道:“無恥!”
風(fēng)川也是一臉的無奈,他欲哭無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就問他家王爺,他夠不夠拼?
他家王爺此刻也沒閑著,在臨出燕州前,干了一件他早就想干的事。
直接一把火燒了沈府。
望著屋內(nèi)沈荃驚恐的眼神:“!燕王,你的眼睛竟......。
渾身散發(fā)著惡臭的沈夢兒居然還撲上來:“燕王,別殺我......我可以服侍您......”
惡心的他直接一腳踢飛了她。
就這下賤的貨色,膽敢陷害他的阿月差一點就入了紅樓,沒將她千刀萬剮已是便宜她,還肖想他寵幸她!
嘔!
見火勢越來越大,江炎提醒道:“王爺,該離開了!”
“嗯!”
二人身形一閃,便如兩道幽靈般消失在溶溶月色中。
而這邊去往幽州的馬車上,因著連日來沒休息好的楚南月,此時正躺著昏昏欲睡。
突然,感覺小腹傳來一片溫?zé),她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