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徹底被他整無語了。
她裹著被子望著腦回路神奇的狗男人特么想給他來一頓如來神掌。
就那點破事兒,他沒完沒了是吧?
本來她乃一個現(xiàn)代人,婚前性行為看得沒這般重要。
而且,跟這樣的一個大帥哥,怎么算都是她占便宜了的。
但是,此情此景,她特么不想占這個便宜!
狗日的,一面說著喜歡她、尊重她,一面又百般蹂躪她,何來一點尊重之說?
跟這樣的棒槌過一輩子,她想想都覺得頭疼!
“棒......王爺,氛圍不夠,證明不了!”
她既下不去嘴,也邁不開腿。
“還要什么氛圍?”蕭寒野嗓音低沉,忽然一個翻身,將楚南月壓在了身下。
他就知道她是個陽奉陰違的小妖,連愛他都能隨意張嘴就來。
真愛一個人,那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皆是最好的情藥,還需要氛圍?
他怎么不需要氛圍?
只要面對她,他就無時無刻不想生吞活剝了她。
楚南月想推開蕭寒野,但蕭寒野渾身腱子肉,力氣又大的出奇,他紋絲不動地牢牢壓著她。
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二人的唇近在咫尺,他隱忍著要狠狠覆上去的沖動:“選吧,心甘情愿還是縛起來狠狠懲罰?左右不過兩個月婚期就到,就算是懷了身子也看不出來!”
楚南月都被他震碎三觀了,明明他巧取豪奪,偏偏還擺出一副法外施恩之態(tài),她還得謝謝他唄?
她快要氣炸了,望著貼上來的薄唇,想都沒想,就屈起膝蓋,給他來了一重擊。
她選個粑粑!
自己嚎去吧,她走了,不謝!
可她卻忽略了蕭寒野骨子里的暴虐,他被她踢地火冒三丈,當(dāng)即完全喪失理智,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襟,身體于腦子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
*
不知何時,門外傳來小桃的聲音:“王妃,您快出來吧,大公子有急事找您!”
她家王妃可真是越來越重色忘義了,經(jīng)歷這么大一番刺殺,回來后連個平安都不報就和燕王關(guān)起門來你儂我儂!
驀然被人打擾,蕭寒野當(dāng)即又戾氣橫生,他朝門外怒吼了一聲:“滾!”
嚇得門外的小桃一抽抽。
蕭寒野這邊罵完小桃,楚南月立刻就不干了,她抬起淚眼婆娑的雙眸有氣無力道:“......沒聽見我大哥喚我......還不滾開?”
蕭寒野抿了抿唇,沒有回話,但也沒滾開。
他此時心情是極其復(fù)雜的。
原本占有了楚南月的身子,讓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內(nèi)心是極為開心的。
可是,看著楚南月一臉不情愿的模樣,他又生出些許的沉重感。
他萬般隱忍,想著待大婚之日再和楚南月行百年好合之事,終究還是成為泡影。
事已至此,已是無回旋,他也只能繼續(xù)下去......
總歸楚南月已惱了他,再不能讓她不滿意不是?
他想得開,楚南月也并非自怨自艾之人,惱怒狗男人是真,但事已至此,還能咋辦?坦然接受唄,但不能讓狗男人瞧見,所以,她背了過去,別說看不見狗男人那可惡的嘴臉,心情倒好了些許。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妙的事情......
蕭寒野感受到她的變化,心情瞬間好了,他激動道:“阿月......”
門外的小桃一臉難色地摳著衣襟,沒一會兒,上好的絲綢就被她扯皺了,她皺著小細眉望眼欲穿道:“王妃在里面做什么呢?郡主出大事了!”
冷九耳力甚好,意識到他家王爺可能正在和王妃干少兒不宜的事情,他輕咳一聲:“王爺和王妃在做什么不是你一個奴婢該過問之事,小心王爺動怒賞你一頓鞭子!”
小奴婢身板這般瘦弱,定是連十鞭都承受不住。
嚇得小桃又是一哆嗦:“那我在此等著不會挨鞭子吧?”
冷九很滿意小桃的上道,挑眉道:“不會!”
其實,他想近距離細細聽一番的,但是皮不夠厚,有這賊心沒這賊膽。
他將手中的竹節(jié)遞給小桃問:“知道這是何物嗎?”
小桃接過來細細觀看一番,神秘莫測道:“這是我家王妃的吧?但我瞧著這應(yīng)該是簡易粗糙版!
冷九眼睛發(fā)亮,麻利變出一根雞腿來:“詳細說說!
吼吼,他要立功了。
小桃是個吃貨,絲毫沒客氣就一邊啃食雞腿,一邊娓娓道來:“這是灌腸用的,王妃說對發(fā)燒有奇效,但我也只是見王妃擺弄過,并未見她實際用過!
冷九皺眉:“灌腸?如何灌腸?”
他拿過小桃手中的竹節(jié)細細研究起來。
小桃也和他一起研究起來:“灌腸大抵應(yīng)該是把藥物注入腸子吧?但是怎么灌,我就不知道了!”
冷九回:“腸子?嘴、耳朵、眼睛、鼻子、肚臍眼......這些地方均可通內(nèi)臟!
小桃望著那竹節(jié)的長度,不由輕咧嘴角:“那大抵只有從嘴下了吧?”
冷九點頭:“王妃也是這般說的,大抵應(yīng)該就是如此吧!”
但他又隱隱覺得不對勁,按理來說,只有那處距離腸子最近。
想到那處,再結(jié)合竹節(jié)的長度,他不由一緊,身子本能的打個哆嗦......這也太違反人類了......絕無可能!
突然,他又疑惑地細細嗅起竹節(jié)來,這味道有點上頭啊......
二人就這般拿著竹節(jié)不知不覺從清晨研究到晌午。
突然,屋內(nèi)終于傳來一陣爆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