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七點,林余和夏穆竹打開房門,回到家中。
如兩人意料中的一樣,剛一進門,就受到了夏悅山的大白眼款待。
這也怪不得夏悅山。
大除夕的。
你們兩個人出去親熱,把我自己一個人留在家里。
這放誰身上,誰都不會愿意。
不過夏悅山不知道的是。
不止兩人...
不過好在,兩人回來的也不算晚。
將包好的餃子扔進鍋里,再端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菜肴,一會兒的功夫,一桌豐盛的年夜飯就完成了。
林余夾了個餃子,塞進嘴里吃了起來。
或許是夏穆竹就是有這種天賦。
她做的什么都好吃。
林余本來就喜歡吃餃子,至于夏穆竹包的,那就更喜歡了。
林余曾經(jīng)試圖偷師夏穆竹包餃子的訣竅。
除了肉餡要一直往一個方向攪拌的這個眾所周知小竅門外。
夏穆竹最大的殺手锏竟然是姜!
放致死量的姜!
這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林余吃餃子的時候,從來沒有吃出來過明顯的姜味,只覺得又鮮又香。
后來才發(fā)現(xiàn),夏穆竹每次包餃子的時候,都會把姜剁得很碎。
非常碎。
在把姜切成小塊,放進破壁機里攪碎成姜末后。
她甚至還會把姜末倒出來,再用菜刀細細密密的剁上七八分鐘。
直至把姜末剁成姜戎,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一頓美美的年夜飯結(jié)束。
簡單的收拾了下桌子后,三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今年的春晚。
有一說一。
現(xiàn)在的春晚已經(jīng)退化的不成樣子了。
還記得以前,林余最不喜歡看的就是唱歌舞蹈,無聊的一批。
而現(xiàn)在呢?
就只有唱歌和舞蹈才能勉強看下去了!
夏悅山也深感春晚無聊。
兩個無聊的人湊在一起,當(dāng)即決定玩點別的。
想了想,兩人最終決定把夏穆竹也拉進來,玩斗地主。
失敗的懲罰也很簡單,就是用容易洗掉的粗筆在臉上畫圖案。
游戲一直進行到深夜。
歡聲笑語也同樣在深夜中歡唱。
等游戲結(jié)束后,三人臉上差不多都沒有可下筆的地方了。
在晚上十一點,最后一頓餃子吃完后,林余就準(zhǔn)備休息了。
可夏悅山的精神頭還很足,嚷嚷著還要繼續(xù),再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林余打了個哈欠,擺擺手說道:
“累了。”
“想玩明天趕早吧!
說著,林余就和夏穆竹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里面。
無奈,夏悅山也只能就此打住,回屋睡覺去了。
夜晚。
飲料喝多被尿憋醒的夏悅山迷迷糊糊的離開房間。在衛(wèi)生間解決完后,他順手又接了杯水喝。
回房間路過客廳的時候,夏悅山突然聽到林余的房間里傳出了一些奇怪的細碎聲音。
他粗粗淡淡的眉毛一擰,十分不滿。
你不是累了嗎?
大騙子!
...
...
早上十點,林余起床吃飯。
一頓豐盛的早餐結(jié)束后,林余便準(zhǔn)備啟程了。
年后的這幾天已經(jīng)被清墨提前預(yù)定了,現(xiàn)在到了時候,自己該去找她了。
至于夏穆竹這邊,林余昨晚已經(jīng)和她說好了,并且還給予了她一次深層安撫。
她這邊自然沒有什么怨言。
至于夏悅山。
林余相信他姐姐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瞞住他的。
從夏穆竹家離開后,林余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來到清墨的別墅里。
清墨此時正坐在沙發(fā)上,圓潤纖長的美腿搭在一起,靜靜的看著筆記本電腦的上的報告文件.
林余站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而是靜靜的看著她。
說實在的。
見多了清墨的另一面。
林余甚至都有些難以把眼前的這個認真工作,清冷勿近的清墨和床上的清墨給聯(lián)系到一塊了。
這個清墨給人的感覺生冷的出奇。
明明她也沒有刻意擺出什么冷臉,但就是會給人一種不可接近的高冷感覺...
就好像是沒有翅膀的人類眺望頭頂?shù)脑贫湟粯印?br>
自卑和對自己的清晰認知就像是地球引力,會把每一個想要靠近她的人給牢牢的釘在地面上。
至于林余?
要的就是這份高不可攀!
邁開步子來到沙發(fā)前,林余在清墨身邊坐下。
隨后他兩腳先后一蹬,脫掉鞋子,兩腿一抬身體一倒。
整個人就躺在了沙發(fā)上,兩只腿大咧咧的放在清墨柔軟的腿上。
“捏捏。”
林余厚著臉皮,毫不客氣的命令道。
清墨斜眸看了林余一眼,冰冷的眸子下似乎隱隱有炙熱的巖漿在翻涌。
她聽從了林余的命令,當(dāng)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
兩只可以去當(dāng)手模的芊芊玉手就在林余的小腿上捏了起來,甚至還貼心的幫林余擼...
起了褲管。
“什么時候出發(fā)。俊
林余一邊享受著清墨的按摩服務(wù),一邊懶洋洋的問道。
“不急,我給你準(zhǔn)備了幾套正裝!
“試完我們再走!
“那就趕緊試吧。”
林余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道:
“早去早回!
清墨點點頭,起身帶著林余前往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衣帽間。
門一推開,林余一愣,隨即腦袋上冒出三個問號。
你這是準(zhǔn)備了幾件?
你是搬了個男裝商場過來了吧?
看著眼前茫茫多的衣服,林余小小的驚訝過后,倒也是習(xí)慣了清墨的壕無人性。
在漫長的挑試過后,清墨為林余選了三套最適合他的正裝類型。
就在林余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自己可以休息會兒的時候,只見清墨打了個電話,隨后,一群三十多歲的女人從門外魚貫而入。
“小姐,先生!
一群傭人打扮的女人對著林余和清墨先后打招呼道。
林余對這幾人倒還有些印象。
之前陪著清墨參加晚宴,好像就是這群人給自己的造型收拾了一下。
那么現(xiàn)在是...
林余扭頭看向清墨,正巧看到了清墨肯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