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箱金屬棒從車上搬下來,田美茹等人打算進屋布置,杜洛卻阻止了。
“屋里就不用了,我已經(jīng)布置了專門對付陰靈鬼物的困靈陣。你們這破玩意我看也沒什么用,都收起來吧。”
這話說的田美茹,王博,沈笑三人一腦門黑線,這可是監(jiān)天府尋找異類最高科技的東西,卻被杜洛說成破玩意,有點心里藍瘦。
杜洛當然不想他們進屋放置那些探測器,幾女還好說,除了段冷雪,其余幾人如今身上的能量反應(yīng)都不大。可問題是家里還有靈犬小金和狐妖魅兒,現(xiàn)在都讓在四樓躲著,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它們的特殊,尤其是不想讓監(jiān)天府的人發(fā)現(xiàn)。
被杜洛鄙視儀器的三人也無奈,只好將剛抬下來的箱子又裝回去,看到趙勝男走出來齊齊敬禮。
趙勝男回禮后冷冷的看向杜洛,“總部的人很快就會到,我跟肖奇媛商量好了,晚上我們負責院子和外圍,你們自理別墅內(nèi)部。”
“最好不過……額……”
杜洛還露出自以為很瀟灑的笑容回應(yīng),結(jié)果趙勝男都不在看他一眼,邁步從身邊走過,瀟灑笑容只能是凝固臉上無語的轉(zhuǎn)身進屋。
換了拖鞋撓著頭坐到肖奇媛身邊,側(cè)身又躺在沙發(fā)上,頭枕著她的大腿,甩掉拖鞋的腳搭在肖婉約腿上。
對于這種小曖昧,家里早習(xí)慣了,一起洗澡都沒事,這就跟不算什么,肖奇媛一點不避諱肖婉約在場,伸手給他掐頭,溫柔說道。
“別頭疼,事情總會解決的。”
肖婉約也難得乖巧,主動給他捶腿,“是啊,你那么厲害,不就是個鬼王嗎,沒什么的。我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姐妹倆這是第一次配合給杜洛按摩,場面很溫馨,杜洛卻嘆息一聲,“哎……我到不擔心鬼王了。感覺昨夜來的不是它,要不然可不只是讓巧鳳和蕓兒做噩夢那么簡單。加上田美茹也說了,鬼王被困在故宮的冷宮里,想來咱們家可不容易。”
“那是怎么回事?”肖奇媛?lián)牡驼Z。
杜洛笑了笑,“不清楚,或許是鬼王派來的下屬吧,不管如何,今晚敢來就滅了它。我現(xiàn)在煩的是有點后悔讓監(jiān)天府參與這事了,一會兒大批人來,肯定把家里弄得烏煙瘴氣。而且那些人一個個自認是正義的使者,罪惡的克星,執(zhí)掌異類生殺大權(quán)習(xí)慣了,有點智障,再出點其他意外就不好了!
“那等他們來了我應(yīng)付,你可別出屋了。起來,我去換衣服!
說完肖奇媛將杜洛的頭抬起,他只好坐起身扭到肖婉約這邊打算躺在她的腿上,肖婉約卻向他拋個媚眼。
“用不用我給你徹底放松下?”
杜洛知道她想干嘛,早上起床剛?cè)腙P(guān)搖晃幾下就被肖蕓兒打擾,以這娘們兒的性子,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容易了。
可這貨卻故意搖了搖頭,“不勞煩老婆大人,給我掐掐頭就行了!
說完繼續(xù)躺向肖婉約的腿,肖婉約臉上的嫵媚笑容立刻消失,伸手一擰他耳朵,“我掐你個大頭鬼啊!
直接起身拎著他耳朵走向樓梯,杜洛還在叫,“鞋……讓我穿鞋啊,你姐可在樓上呢!
“二樓有的是房間,還敢跟我裝蒜,哼哼……看我不整死你。”
兩人都沒到二樓,而是在樓梯拐彎處肖婉約就被杜洛懟在墻上,肖婉約自覺的用手捂嘴免得叫出聲,又緊張又刺激的開始了貼身肉搏,沒多久甚至還聽到一樓客廳肖奇媛和蘭姨的交談聲,倆人這才轉(zhuǎn)移戰(zhàn)場去了二樓。
肖婉約想去客房,杜洛卻沒讓,竟然把她拉進了無人的餐廳里擺在實木的飯桌上,還給她嘴里塞了根胡蘿卜免得亂叫,開始了品嘗這道美味大菜,永遠都吃不夠。
好不容易折騰完,肖婉約這才扭動腰肢滿意的離開,她不知道肖奇媛已經(jīng)知道她和杜洛的關(guān)系,還是怕她責罵,卻更加喜歡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洛兒,你在哪呢,下來一下!
肖奇媛的呼喊聲傳來,杜洛趕緊提褲子往外走,沿著樓梯到客廳,愣了!
只見客廳里多了兩個男子,一個禿頂,很富態(tài),一臉虛假笑容,正是監(jiān)天府行動科的科長程坤,另外一個赫然是賈道子!
見到這倆人杜洛就沒好氣,先是看向程坤,“你不是參加家里人葬禮去了嗎?”
程坤一臉愕然,“早參加完了啊,上次咱們見面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哦,沒在接著死人啊!”
杜洛一臉平淡的嘀咕一句坐到沙發(fā)上,伸手去拿木盒里的雪茄煙,肖奇媛拿起打火機幫他點燃。還別說,抽雪茄就是比抽普通香煙派頭足。
程坤腦門青筋直蹦,什么叫沒接著死人啊,合著向著程家死絕啊,他剛想開口,杜洛卻吐著煙圈看向賈道子。
“你不是被抓了嗎?”
賈道子的臉上笑的更假,依舊是一身嶄新道袍,他拱手施禮,“啟稟洛爺,受到程科長感召,我已經(jīng)加入監(jiān)天府,以后吃官飯了!
“靠,原來是被詔安免罪了。你這種貨色監(jiān)天府也要,看來真是饑不擇食!”
這話說的更毒,弄得賈道子臉上的假笑像哭,杜洛再次慢悠悠說道,“你那個姓華的朋友趁你被抓,花錢從我這里買走了七星法錢!
“這個混蛋,我跟他沒完!”
賈道子氣的假胡子都歪了,程坤卻笑瞇瞇的開口,“淡定,先坐下!
“是!”
賈道子乖乖的坐下,可氣的臉皮還在抽動,他不傻,而且很狡猾奸詐,立刻明白是姓華的擺了自己一道,他不義就別怪自己不義。
當他坐下,程坤笑瞇瞇的看向杜洛,“師侄……”
倆字剛出口,見到杜洛的臉色一沉趕緊改嘴,“額……杜少,你確定家里來的是那個鬼王嗎?”
“不確定,可我家里兩個女人都夢到了皇宮,還被老太監(jiān)折磨,她們?nèi)缃耠S我修行,你也知道修士輕易不做夢,這應(yīng)該跟那鬼王有關(guān)吧。”
程坤的眉頭一皺,“應(yīng)該不是它,我昨晚可是跟那老太監(jiān)見過面,這又是怎么搞的!”
“是不是晚上就知道了,沒事我上樓休息了!
話不投機,杜洛說完起身,程坤趕緊說道,“稍等,我還有個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談?wù)劊瑩Q個地方說吧!
說完眼神看了下肖奇媛,意思有她在不方便說,杜洛冷哼,“哼,她是我的家人,沒什么不能聽的!
這話讓肖奇媛暖心,可還是起身,“你們談吧,我去廚房熬湯。”
她來到二樓忙碌,一鍋湯放在煤氣灶上熬,又去餐廳收拾,發(fā)現(xiàn)餐桌下有件東西,拿起來一看是肖婉約的褲頭,她簡直是無語,不由得想起杜洛和自己也在這大桌子上翻云覆雨過,不由得呆呆回憶。
“也不注意點!”
她嘆息一聲要把布料很少的小褲頭扔進垃圾桶,就在這時肖婉約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一看自己丟失的小褲頭在她手里,一下就傻了,慌亂解釋。
“那個……我……我……”
肖奇媛抿嘴笑了,小褲頭扔了過去,“看把你嚇得,以后小心點,我發(fā)現(xiàn)還沒事,被別人發(fā)現(xiàn)會被笑的。”
說完拿起抹布擦桌子,肖婉約接住小褲頭忐忑要離開,肖奇媛卻忍不住說道,“以后和洛兒去房里,別什么地方都亂來,萬一讓人看到成什么樣子!”
這話讓肖婉約猶如五雷轟頂,沒想到姐姐知道了,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傻傻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