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四人旅途勞累各自回房休息,第二天清晨方明月就走了,去安排周日的開機儀式,此時跟藍珠的恩怨徹底解開,她一身輕松。
家里沒了她也是輕松不少,大早上的約好一起泡藥浴液,早上也是男人最血氣方剛的時候,弄得杜洛體內(nèi)小火苗一個勁的在燃燒。結(jié)果是泡完藥浴液,練功也完畢,一幫女人竟然一起去逛街了,明天要去參加開機儀式,當然要有新衣服打扮漂亮些,就連段冷雪都被拽去。
杜洛一個人在家學習,沒多久蘭姨敲門進入書房,將一張燙金的大紅請?zhí)f來。
“杜少爺,有人將請?zhí)偷搅碎T房!
杜洛伸手接過來翻開一看笑了,赫然是程志遠和龍彩兒下周六舉辦婚禮,邀請自己前去參加。請柬當然不是程志遠送的,除非他瘋了,恨不得一輩子不再見杜洛。請柬是奇鳳閣派人送來的,文字間的態(tài)度很恭敬。
隨手將請柬扔進垃圾桶,根本沒打算去,上次在一品瀾灣的包間里他雖然解開了程志遠的經(jīng)脈鎖,可卻沒讓他恢復(fù)男人的功能。猜都能猜出來,這么著急結(jié)婚,肯定是為了掩蓋這件事,估計也怕在這么下去龍彩兒會解除婚約,先把婚事辦了再說。
下一刻手機鈴聲響起,一看是師兄打來,沒好氣的接聽。猜都能猜出來,自己這師兄可愛熱鬧,肯定是想去,打電話估計是慫恿自己也跟著。
“師弟哦,這次晚輩結(jié)婚你可得去哦,咱們隱龍觀也該露露面了,要不然很多人都不知道咱們是誰!
一聽果然如此,杜洛立刻有點頭疼,訕訕回應(yīng),“師兄你代表隱龍觀就可以了,師弟我還年輕,就不湊熱鬧了!
“你可是觀主,我哪能代替。這次聽我的,到時派車去接你。還有件事,我派人去翻新隱龍觀了,等重建完畢,師兄先替你守著那里,就這樣吧。”
額……
聽著通話結(jié)束傳來忙音,杜洛眼角抽抽著一陣無語,有師兄確實有好處,能幫自己很多忙。可人越老越嘮叨,還事多。竟然自己做主就決定讓自己去參加婚禮,還把隱龍觀翻新,這叫啥事哦!
算了,那就去趟!
心里無奈的算是應(yīng)下這事,還是打算到時露個面就走,要不然人家結(jié)婚,新娘卻被自己玩過,還是蠻尷尬的。
“洛兒,你來一下。”
外面突然響起肖奇媛的呼喊聲,杜洛一愣,起身外走開門,到了走廊看到她在自己房門前,疑惑的詢問。
“你不是去逛街了嗎?”
肖奇媛露出慈愛的笑容,“我想起家里還有身沒穿過的禮服,就沒再跟著去。家里最近老是遇到麻煩事,尤其是你,咱們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
“啥意思?”
杜洛一臉疑惑的走到近前,卻被她拽進屋子直奔衛(wèi)生間,看到大浴桶里已經(jīng)放好了洗澡水,就更是有點納悶了。
“不剛給你開經(jīng)拔脈嗎?”他再次疑惑詢問。
肖奇媛白了他一眼,“是讓你泡澡,洗完我給你涂疤痕膏。不許不聽話,快點!”
說完她走出衛(wèi)生間,順手關(guān)門,杜洛簡直是無語了,現(xiàn)有師兄替自己私自做主去參加婚禮翻新隱龍觀,現(xiàn)在又是媛姨要去掉自己身上傷疤組成的過肩邪龍。
不過被人關(guān)心的滋味還是蠻舒服的,杜洛也沒留戀那身疤痕,只是懶得去掉。既然媛姨擔心,那就去掉算了,脫衣服開始泡澡。
“用我給你搓搓背嗎?”
沒多久外面?zhèn)鱽硇て骀侣詭ъ脑捳Z,杜洛立刻笑了,“媛姨啊,自從咱們住一起,光我給你們搓澡了,你見我過搓澡嗎?”
肖奇媛一聽確實如此,這可時間不短了,杜洛也沒去過外面的洗浴中心,平時都是他自己洗,肯定洗不到后背,沒多想的開門進來,拿起搓澡巾到近前,接著臉一紅又后退幾步,嗔怒說道。
“你這孩子,用浴巾先裹上!
“嘩啦……”
杜洛卻直接從浴桶里站了起來,還邁步走出,很平淡的說道,“你全身我哪沒見過?那么害羞干嘛,給我全身搓搓,我自己搓不干凈。”
說完他大咧咧坐到了大浴桶的木頭臺階上,肖奇媛咬了咬嘴唇,感覺杜洛老給自己開經(jīng)拔脈順便搓澡,自己給他搓一次也沒什么臉紅紅的到了近前開始忙碌。
可杜洛身上一些地方還是不敢看,可搓澡時又難免看到。一咬牙,反正也這樣了,干脆也逐漸所有地方都搓了。
杜洛忍得很辛苦,為了避免失態(tài),甚至還點了小腹上一個穴道,好讓某個零件乖乖的別起立。
自點學到點杜洛沒事了,可肖奇媛呼吸慢慢變得很沉重,好不容易給杜洛操完早,這家伙站到淋浴下沖洗干凈,她順手又拿起沐浴露給杜洛涂抹,雙手沒在隔著搓澡巾,直接碰觸在他皮膚上,心立刻一顫。
“媛姨,你再這樣我可就忍不住了!
杜洛戲謔的話語傳來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握著某樣東西一直沒撒開,已經(jīng)涂抹了好幾遍沐浴露,趕緊撒手臉色通紅,慌亂解釋。
“我是怕那里沒……沒搓干凈……”
下一刻她被杜洛摟在了懷里,伸手還想推,杜洛連點她可以爽歪歪的穴道,立刻渾身癱軟,緊跟著杜洛自解穴道,將其懶腰抱起放進大浴桶里,銀色絲滑睡裙立刻浸濕緊裹曼妙身軀。
肖奇媛身子顫抖,緊張的詢問,“洛兒,你想干嘛。”
“幫你洗洗。
杜洛一本正經(jīng)的邁步走入大浴桶,伸手又把她抱到懷里,一雙壞手開始不老實。
“不能這樣,我已經(jīng)洗過了,你這是又做什么?”肖奇媛早已迷失,嘴里發(fā)出囈語任憑擺布。
杜洛的壞笑聲響起,“沒什么,只不過是里面的搓搓!
水花四濺,肖奇媛難以抑制的喊聲回蕩,她早就忘記了其他,壓抑十多年的火焰在噴發(fā),只想著盡情宣泄。
在猛烈的火焰終有盡頭,再壯的牛耕地也有累的時候,隨著戰(zhàn)斗平息,杜洛仔細給肖奇媛擦拭干凈,將她抱出浴室放在了大床上,自己躺在了一側(cè)。
肖奇媛在發(fā)呆,眼神有點空洞,終于意識到自己和杜洛干了什么,她很喜歡那種感覺,可卻不知道以后該如何面對。
許久后歪頭看向也在發(fā)呆的杜洛,畢竟是成年人,而且還是掌控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情,淡淡說道。
“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這樣。管住你的嘴,她們估計快回來了,趕緊去學習吧!
杜洛扭頭,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況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不過比上次更盡興而已,他露出燦爛微笑。
“不給我涂抹疤痕膏了?”
肖奇媛笑罵出聲,“你個小壞蛋,我那還有力氣。趕緊出去吧,我自己靜靜!
她腦子確實有點亂,卻沒生氣,終于知道當女人的快了,心底深處還很高興,可想到以后如何相處,而且杜洛和妹妹以及女兒的問題就夠頭疼的,現(xiàn)在又加上自己,簡直成了一團亂麻。
“那你好好休息。”
杜洛起身去穿睡衣,穿好后回到窗邊在她額頭輕啄一下,這才邁步走出去。
肖奇媛面無表情,繼續(xù)看著天花板發(fā)呆,當房門關(guān)閉的聲音響起,伸手將薄被蒙在頭上。這才臉刷的通紅身子蜷縮在一起,咬著手指回味剛才的場景,很多細節(jié)都記不住了,稀里糊涂的就被占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