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龍彩兒把責(zé)任推個干凈,杜洛一臉好笑的表情。這才叫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怎么說也是訂婚了,龍彩兒不但不替程志遠(yuǎn)求情,竟然先想著擺脫自己的關(guān)系,讓杜洛更是看低她一眼。
“師叔祖,真的不關(guān)彩兒的事情,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遷怒彩兒,饒了我吧!
龍彩兒壯著膽子伸手搖晃杜洛胳膊,帶著撒嬌語調(diào)哀求,杜洛指指車窗外,“你來這干嘛?”
龍彩兒趕緊回答,“我這幾天就住這里,六樓開了個房間!
“程志遠(yuǎn)晚上過來睡嗎?”杜洛又問。
“弟子門規(guī)森嚴(yán),大婚前絕不敢與之茍且,都是弟子一個人睡的,他說今晚就在公司里,我還和他吵了一架。”
龍彩兒的私生活杜洛可沒興趣,聽到程志遠(yuǎn)不來賓館杜洛有些失望,扭頭審視她,除了臉上帶著一些刁蠻之像,確實是個難得美人,屬于蘇小婉那個級別。
他咧嘴一笑,玩味說道,“這么說你是處子嘍?”
龍彩兒立刻低頭,咬了咬嘴唇后搖了搖頭,杜洛懶得問她怎么丟的身子,又丟給誰,反正不是自己女人,一點關(guān)系沒有。
“如果給你兩個選擇,婚前寡婦和給他送頂綠帽子,你選哪樣?”杜洛戲謔出聲。
“婚前寡婦!”龍彩兒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選擇,眼中冒出憤恨目光。
杜洛一臉愕然,沒想到她會選這個,再怎么這那也是她的未婚夫,這也太無情了些。
“你夠狠!”
他不得不感嘆出聲,龍彩鳳低頭不吭聲,看來是真想讓程志遠(yuǎn)死,這里天可沒少吵架,程志遠(yuǎn)還跟她動了手。想解除婚約,心里卻清楚,不論是家里和師門都不會允許。
“下車,去你的房間!
杜洛說完開門下車,龍彩兒趕緊也開門下去,看著杜洛往電梯方向走,意識到不對頭,趕緊問道。
“師叔祖,咱們上去干嘛?”
“我選送你未婚夫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你不樂意?”
聽到杜洛的話,龍彩兒呆住了,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她忐忑詢問,“是您親自送嗎?”
“廢話,難道你想我去大街上給你找?guī)讉?”杜洛哭笑不得。
龍彩兒拍拍心口,做出松口氣的樣子,竟然笑了,“要是您的話,弟子樂意,走吧!
說完她快步走到杜洛近前,挽著他的胳膊往天梯走,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杜洛原本是想整治一下這個要謀害親夫的毒婦,不讓她如愿以償,沒想到她也夠浪的,一點不在乎跟自己發(fā)生什么,還挺開心的樣子。
別人老婆不玩白不玩,何況程志遠(yuǎn)已經(jīng)被列為敵人,杜洛就更是樂意雙手送上一頂綠帽子,龍彩兒既然制動配合,那就更好不過。
一個半小時后,賓館六樓的某個房間里,龍彩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體抽抽,嘴角留著口水,兩眼有點泛白,床上一片狼藉,床下都是兩人的衣服。
杜洛心情舒爽的慢悠悠穿衣服,這可不是自己女人,不用憐惜,他玩的很盡興,只可憐龍彩兒雖然不是處子,可經(jīng)驗也不多,被杜洛差點玩壞了。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龍彩兒衣冠整齊,被杜洛攙扶出了電梯,兩人再次返回車上,龍彩兒要開車帶著他去程志遠(yuǎn)所在的大廈,杜洛不但玩了他的未婚妻,還要得到了他的那批藥材,更要讓他留個慘痛教訓(xùn)。
一上車,龍彩兒剛坐下就又抬起,呲牙咧嘴露出痛苦神色,又慢慢坐好這才啟動車,坐立不安的樣子看起來很別扭。杜洛在那偷笑,雖然沒能拿了龍彩兒的一血,可她有個地方還沒被碰過,被這壞家伙拿下。至于是哪里,你猜?
為了防止被大廈外游蕩的監(jiān)天府成員認(rèn)出來,杜洛戴著一個鴨舌帽一直低著頭,車開到大廈院內(nèi)停下,龍彩兒熄火后看向杜洛幽怨出聲。
“師叔祖,下次咱們別玩那里行嗎,疼死了!”
“下次?什么下次?你想多了!”
杜洛抬頭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正撒嬌的龍彩兒立刻作勢欲哭,她這才明白跟杜洛是一錘子買賣,有這次沒下次,連當(dāng)秘密情人的資格都沒有。
兩人下車,龍彩兒腳步有些趔趄,腰肢都不敢扭動太大,要不然扯得后面疼,杜洛落后她半步,看起來就像是個跟班,一直低著頭。
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午夜,大樓院子里靜悄悄的,進(jìn)入內(nèi)部也是空蕩蕩,兩人走進(jìn)電梯,龍彩兒這才說道,“他在頂樓,我走時看到有十幾個人,都是煉淵樓的高手,你小心點!
“你還挺關(guān)心我嗎,謝啦!”
杜洛說就說吧,隨手拍在了龍彩兒臀上,只見她立刻身子立刻后弓,腳尖點起腳后跟離地,疼的汗都下來了,卻露出很興奮的愉悅表情。
擦,她不會是受虐體質(zhì)吧?
杜洛心里嘀咕一聲,看到龍彩兒站穩(wěn)后給自己拋了個大媚眼外加一個飛吻,弄得他一陣惡寒。
電梯門打開,兩人先后走出,外面是個很長的通道,兩側(cè)都是類似辦公室的房間,龍彩兒仰頭示意最盡頭的房門。
“他們就在里面!
“嗯,你回去吧!倍怕宓貞(yīng)。
“那就不打擾師叔祖辦事情了,您有空的時候,彩兒等您找我,這是我電話號碼!
一張名片塞進(jìn)了杜洛兜里,龍彩兒還點起腳尖在杜洛臉頰上輕吻一下,這才一臉媚笑的擺手告別,拎著包走進(jìn)電梯。
杜洛都沒在看她一眼,眼神冷光一閃,邁步向著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到了近前很有禮貌的伸手敲門。
“誰。俊
屋里詢問聲響起,杜洛清清嗓子低喝,“隔壁老王!”
“操!”
屋里傳來咒罵聲和一些其他動靜,卻沒急著開門,杜洛甚至有時間整整自己剛在被龍彩兒挽著胳膊弄皺的衣袖。
沒多久房門打開,正對面是個沙發(fā),程志遠(yuǎn)一臉譏諷笑容的坐在上面,身后兩側(cè)都是人,一個個手拿刀槍棍棒,全是冷兵器,一個個做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已經(jīng)擺好自認(rèn)很有威懾力的架勢。這也是沒辦法,他們也知道監(jiān)天府的人在外面,槍是萬萬不敢動用的。
“我還以為你多聰明,原來也是個蠢到家的自大狂,就憑你一人也想搶走貨?”
“搶貨?NO!NO!NO!,我不用搶,你到時會送我,老子這次是來扁你的!
杜洛一邊搖晃手指一邊往里走,隨手還關(guān)上房門,一個四肢發(fā)達(dá)的家伙忍不住向他沖來。
“昂……”
“媽呀!”
“快來人啊……救命啊……”
“我錯啦,饒命!”
怪異的生物吼叫和凄厲的慘叫求饒聲響起,窗玻璃被一個家伙的頭撞碎,碎玻璃墜地的同時他向著外面大喊大叫求饒,下一刻又被拖了進(jìn)去。
“不好,姓杜的動手了!”
外面一輛汽車上打盹的夜梟沈笑驚呼出聲,開門跳下車往大門方向跑,周邊其他監(jiān)天府的人也是如此。
等他們跑上樓,卻沒了杜洛的身影,十幾個人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哀嚎,看起來傷不重,卻叫的很凄慘。
就算明知道是杜洛動的手,沈笑還是沒點破,沒鬧出人命甚至都沒重傷,看到墻角的貨也在,杜洛沒硬搶,他心里長出一口氣,大聲詢問,“怎么回事呢?”
“是杜洛干的!他跑啦,給我們下了經(jīng)脈鎖,你們趕緊抓他啊……”程志遠(yuǎn)嚎叫出聲。
“什么經(jīng)脈鎖?打架斗毆而已,你當(dāng)我們監(jiān)天府是你家跑腿的?你們報警吧!
說完沈笑向著同伴們一揮手,“咱們撤!”
程志遠(yuǎn)一幫人都傻了,眼睜睜的看著監(jiān)天府的人車?yán)铮嗷タ纯幢砻嫔洗_實都沒什么傷,可體內(nèi)劇痛難忍,而且經(jīng)脈被鎖,實力直線下降。這事報警也沒屁用,程志遠(yuǎn)哆嗦著拿出手機(jī)給長輩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