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洛幾人開門下車向著飯店門口走去,就在這時一輛藍(lán)色小轎車突然從路上一拐撞上了停在路邊的越野車,速度不快,只是輕微碰撞,越野車上下來四個男的罵罵咧咧。
眼神極好的杜洛立刻認(rèn)出那四個家伙就是龍頂天的朋友,讓他意外的是,從藍(lán)色小汽車上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帶著黑色鴨舌帽和口罩,身穿紅色運(yùn)動服,一下車就動了手,干凈利落的放倒了四個家伙。
這還沒完,從車上又拖下來一個,正是被打腫嘴的龍頂天,那女人抓著龍頂天的頭發(fā),將他的臉狠狠的撞在越野車的車玻璃上,玻璃破碎,龍頂天半個身子探進(jìn)去,那女的拍拍手上了自己的小轎車,開車就走。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街邊幾個飯店里跑出來不少人觀瞧,肖蕓兒也要過去湊熱鬧,被杜洛抓住手腕阻止。
“沒什么好看的,動手的是楊巧鳳,先吃東西吧。”
幾女愕然,只好跟著他進(jìn)入飯店,要了個臨街有窗子的包間,點(diǎn)了些燒烤杜洛還要了瓶啤酒。讓他哭笑不得的是,肖婉約給他點(diǎn)了好幾個烤腰子,烤羊?qū),烤羊鞭,說讓他補(bǔ)補(bǔ)!結(jié)果一上菜,這彪悍的女人也沒少吃,肖奇媛和肖蕓兒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早習(xí)慣了。
上菜時外面也傳來警笛和救護(hù)車聲,龍頂天他們五個還在哀嚎,受傷不輕,被抬走了。
“那個楊巧鳳很厲害嗎!”從窗口看到救護(hù)車離去的肖婉約感嘆出聲。
杜洛撇嘴,“她雖然練功走火入魔,卻脫離了普通人范疇,幾個草包都打不過才沒道理!
說話間包廂門推開,不是有人上菜,而是換了身牛仔裝的楊巧鳳進(jìn)來了,長發(fā)披散,默不作聲的找了個空椅子坐下,拿起酒瓶給杜洛倒酒,一聲不吭。
四人齊齊無語,還真追進(jìn)來了,杜洛無奈說道,“你這樣沒用,我是不會收你為徒的!
楊巧鳳還不吭聲,而是雙手舉起酒杯,恭敬的遞給杜洛,杜洛翻翻白眼扭頭看向肖蕓兒,“你給我惹的禍,解決掉!
肖蕓兒一吐舌頭,她更沒辦法,只好對著楊巧兒說道,“不是告訴你散功在泡藥浴就行了嗎,干嘛還來騷擾洛哥!
楊巧兒依舊舉著酒杯,歪頭看向她,“你不懂!難道你不渴望更強(qiáng)大的力量,擺脫人生束縛嗎?等你嘗到強(qiáng)大的滋味就懂了!
這話說的肖蕓兒眼睛一亮,扭頭也期待的看向杜洛,想變的跟他一樣有本事,又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時候,再次扭頭看向楊巧兒。
不等她開口,楊巧兒將手中酒杯放到杜洛面前桌上,臉色嚴(yán)肅的說道。
“我對你有用,收下我你不會后悔的!
杜洛笑了,“我又不爭霸世界,用不著手下。”
“是金子總會發(fā)光,是龍就不會被困在池塘,像您這樣的人物,不可能一直默默無聞,早晚會有自己的勢力,我可以獻(xiàn)出忠心。”楊巧兒一臉的執(zhí)著。
杜洛剛要再拒絕,肖奇媛卻把手放到他手背上,“洛兒,讓我和她談?wù)劇!?br> 見她有話說,杜洛聳肩示意可以,肖奇媛卻一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杜洛立刻拿起一串很肥的羊腰開始往嘴里塞,天大地大吃飯最大,遇到這樣執(zhí)著的女人也是很頭疼。
一串羊腰入口,肖婉約又遞來一串羊鞭,說實話,杜洛不喜歡吃著玩意,可他也不挑食,接過就吃。
就在這時手機(jī)鈴聲響起,掏出手機(jī)一看,竟然是李麗打來,當(dāng)著肖奇媛她們的面也不能不接,要不然更懷疑。
他按了接聽鍵快速將手機(jī)放到耳邊,首先說道,“我們正吃飯呢,啥事?”
“救……救我……”
李麗的話語很虛弱,杜洛一愣,趕緊低喊,“你在哪?”
手機(jī)里沒了聲音,只有低沉的呻吟,他趕緊看向肖奇媛,“李麗今晚住咱們家嗎?”
肖奇媛?lián)u搖頭,“她今天不住咱家,說要跟公婆談?wù)劵刈约杭摇!?br> “快去她家,出事了!”
杜洛騰的一下起身,對著手機(jī)低喝,“李麗,聽到我說話嗎?”
還是沒回音,電話卻通著,這讓他心里預(yù)感不妙,幾人匆匆出了飯店,全都上了那輛悍馬車,在肖奇媛指引下直奔李麗居住的地方。
李麗居住的也是個高檔小區(qū),門衛(wèi)還不給開門,走出保安室要盤問,肖婉約直接撞開護(hù)欄直奔李麗家所在的單元,保安一看這車就知道惹不起,只好報警。
車停在單元樓門口,幾人急匆匆下車,乘坐電梯來到李麗家的樓層,一叢電梯出來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杜洛的心一咯噔。
來到家門前,門虛掩著,輕輕開門,里面的一幕讓杜洛痛苦的閉上眼睛,李麗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身上插著一把刀,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遍布傷口,臉色蒼白,雙眼爆鼓看著屋頂,手里還死死攥著手機(jī)。
“你們外面等著!”
低沉說完他睜眼邁步走了進(jìn)去,踩著鮮血來到近前,伸手放在她大動脈上,再次痛苦的閉眼,李麗的心跳已經(jīng)停止,無力回天!
“報警吧……”
低沉沙啞的發(fā)出話語,門外的肖奇媛立刻流出傷心的眼淚,哭著拿出手機(jī)報警,杜洛起身推了出來,向著肖婉約說道,“給我根煙!
肖婉約也很傷心,遞給杜洛一根煙幫他點(diǎn)燃后,將肖蕓兒弄下了樓,免得她看到里面血腥的一幕,杜洛不會抽煙,一邊咳嗽一邊抽,一滴眼淚掉了出來。
里面躺在血泊里的那個女人白天還在誘惑自己,還是她將自己從男孩變成了男人,第一次嘗到了那種舒爽的滋味,可如今天人永隔,再也無法相見。
“她怎么會遇到這種事,都怪我……”
報完警的肖奇媛哭成了淚人,如果晚上讓李麗去家里住,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事,可這也不怪她,是李麗要回來跟王仁宣的父母談?wù)勲x婚的事情。
很快警察到來,盤問了杜洛等人之后,調(diào)取了小區(qū)監(jiān)控,從電梯的監(jiān)控里,杜洛赫然看到一個人,原本該在看守所里的王仁宣,放大畫面后可以看到,他身上有血。
“他怎么出來了?”杜洛驚呼出聲。
“你認(rèn)識?”一個警員詢問出聲。
“他是李校長的丈夫王仁宣,因為傷人案應(yīng)該在看守所里,不該這么早出來啊!
聽到杜洛的回答,幾個警員面面相窺,一個趕緊打電話去查,就在這時又是一輛警車開來,從車上下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女警花田美茹。這是她所在派出所的轄區(qū),一聽出了人命案,趕緊從家里趕來。
見到跟杜洛有關(guān),她一臉愕然,貌似自從認(rèn)識他之后,連續(xù)就發(fā)生惡性案件,不由得苦笑。
“弟弟,這又是怎么了?”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她詢問出聲。
杜洛嘆息一聲回答道,“前兩天李校長的丈夫拿刀捅我,結(jié)果沒傷到我被拘留十五天,可沒想到這才沒幾天就放出來了,結(jié)果就出了這事!
“他為什么捅你?”
杜洛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那家伙瘋了,我和李校長在辦公室吃飯他就帶人去鬧騰,被我揍了一頓后第二天就拿刀捅我。”
“你和李校長什么關(guān)系?”田美茹再次追問。
“她是我媛姨的閨蜜,通過她我才去上的學(xué),媛姨讓我給她治病,沒其他關(guān)系。怎么,你懷疑我?”
聽到杜洛的話田美茹趕緊解釋,“怎么會懷疑你,只是職業(yè)病。不過你也太倒霉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你算算這些天都出了多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