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杜洛三人沒看到肖奇媛,肖蕓兒在書房找到了她,兩個公司員工來了,正商量事情。肖蕓兒也不耽擱,自己跑去廚房做飯,以后長大嫁人,拋開性格不說,絕對賢妻良母型的。
雖然沒繼承母親的身高,廚藝卻完美繼承,幾個精致小菜很快弄好。讓肖蕓兒受不了的是,客廳沙發(fā)上杜洛的頭枕著肖婉約的大腿親密熱聊。
“咳咳,注意點影響成不?這里還有個未成年呢!”
杜洛歪頭看了眼,“你都十六長過火了,少裝嫩!
肖蕓兒傲嬌的一仰頭,“哼!本姑娘還沒發(fā)育呢,就是嫩。”
“果然是沒發(fā)育完全的產(chǎn)物!”
杜洛的吐槽讓肖婉約噴笑出聲,再次落了下風(fēng)的肖蕓兒有點抓狂,“臭杜洛,不許吃我做的菜,小姨你在笑也別吃了!
“我倆出去吃,約好人了。”
肖婉約說完輕拍杜洛臉頰,讓他從自己大腿上抬起身,杜洛起身拉著肖婉約去門邊鞋柜換鞋,見他倆真要走,肖蕓兒要氣瘋了,抓狂的喊出聲。
“你們也不早說,害我做了那么多菜!”
“剛接電話,我們回來加餐!
倆人逃也似得跑了,肖蕓兒原本還打算吃完飯躲進(jìn)車?yán),這下可好,全都落空,氣的不要不要的。
確實是剛接到電話,電話是喬老板打來的,他現(xiàn)在才知道牛保利在保市,直接約他吃飯,還是去奇媛集團(tuán)大廈的飯店定的包間。
路上杜洛總感覺不對,按說牛保利不想讓自己幫喬老板,也不敢慫恿胡堅跟著姓向的去學(xué)校里找自己麻煩,況且他那么在意自己,肯定知道自己的本事,要不然不會這么費周折,可印象中從未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他加了喬老板微信好友,讓他傳來牛保利的資料,快到飯店時接到了消息,看過后明白了,牛保利隱藏的身份喬老板沒查出來,明面上的身份卻查的一清二楚,這牛保利竟然是馬波的舅舅,他的姐姐是馬波的母親。
馬波暗殺了自己父親,還給肖奇媛下毒,如今已經(jīng)得到應(yīng)得下場,看來是牛保利不服氣,想給外甥報仇雪恨?伤蓱劧怕,不敢親自出面,就在后面玩陰謀詭計,可惜用錯了方式,也小看了杜洛,被胡堅給出賣的很徹底。
看完資料杜洛笑了,“呵呵,這人啊,總以為自己最聰明,把別人當(dāng)成大傻子,卻忘了一句話,那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哪那么多感慨,竟然算計咱們,就弄他!
杜洛哭笑不得,“你啊,比我還暴力,咱們現(xiàn)在缺錢,搞一票就成了,沒太大仇,沒必要打打殺殺的!
這家伙說就說把,手又放在了肖婉約的大腿上,那雙修長的腿永遠(yuǎn)都是他的最愛,肖婉約都有點習(xí)慣了,根本沒阻止。
一聽搞錢,肖婉約立刻笑了,“那可不能搞少了哦,我也缺錢了。”
杜洛立刻郁悶,哪還敢把錢放在她那,可貌似自己還沒去辦銀行卡呢,只好無語,先把錢搞到手再說吧。
就是奇媛集團(tuán)辦公樓下方的奇媛飯店,車開到地下停車場,兩人下車有說有笑的往電梯走,一個身穿帶帽兜休閑裝的人從兩人身后走來,帽兜戴在頭上,他低著頭,腳步逐漸加快,突然掏出一把刀,直刺杜洛后腰。
“啪!”
杜洛突然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閃亮尖刀幾乎已經(jīng)刺中杜洛衣服,拿刀的家伙拼命用力,卻無法在使刀前進(jìn)哪怕一丁點。
突然的變故把肖婉約嚇了一大跳,她反應(yīng)很快,抬腿一腳就把拿刀男子踹倒在地,可手腕還被杜洛抓著他拼命想逃離也做不到,肖婉約對著他一頓狂踹。
“敢捅老娘男人,我弄死你……”
那家伙被踹的不斷發(fā)出嗚鳴,帽兜掀開,還戴著口罩,一看那禿頂杜洛就認(rèn)出來了,赫然是王仁宣。阻止肖婉約繼續(xù)打人,伸手摘下他的口罩,可不就是這家伙。
不用問,自己來這里的消息肯定是牛保利告知,這王仁宣指不定從牛保利那收到什么唆使,這才想來捅自己,好在下車時就看他鬼鬼祟祟一直防著,這要挨一刀可就是陰溝里翻船了。
“你特么誰啊,為什么捅我男人!”
肖婉約不認(rèn)識他,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王仁宣原本就被杜洛用金針弄得嘴歪無法說話,一個大嘴巴下去嘴更歪了。
杜洛可是答應(yīng)了李麗想辦法讓他倆離婚,這下可算找到機(jī)會了,“他是李麗的丈夫,交給我吧,你先報警!
這方面來說杜洛絕對是五好市民,肖婉約愣了一下,想不通李麗的丈夫干嘛要捅杜洛,可還是聽話的拿出手機(jī)報警,這個大樓的保安可全都?xì)w她管,報完警又打電話把保安們叫來。
杜洛也沒輕饒了王仁宣,拔出一根金針在他身上有猛刺幾下,這才戲謔說道,“我鎖了你一條經(jīng)脈,每天你都會抽三次羊癲瘋,而且從今以后不舉,你先去看守所蹲幾天,出來后別忘了找我!
王仁宣驚恐的瞪大眼珠,口不能言,只能不斷發(fā)出嗚鳴,他甚至跪在了地上磕頭,可早干嘛去了,杜洛可不是善茬,他竟敢捅自己,那就讓他身敗名裂,老婆也離婚。
沒等警察來,杜洛讓肖婉約和保安把王仁宣弄到保安室等,還把監(jiān)控調(diào)取出來,弄成鐵證,他自己去了飯店的至尊包房。
至尊包房門口站著四個彪形大漢,其中兩個是喬老板的保鏢,看到杜洛后他倆齊齊鞠躬施禮。門另外一側(cè)倆保鏢是牛保利的,雖然不認(rèn)識杜洛,可見喬老板的保鏢對杜洛客氣,立刻怒目而視。
杜洛懶得搭理他們,房門打開,他邁步進(jìn)入,一進(jìn)去就笑了。
只見一個足以容下二十人的超大圓桌,桌上圍繞周邊擺滿了各種美食,而且還在自動的緩慢旋轉(zhuǎn),方便客人食用。
可這么大的圓桌兩側(cè)只坐著兩個人,他們隔著桌子怒目而視,各自身后站著十余彪形大漢,氣氛劍拔弩張,一副談判的架勢。
“呵呵,都等我呢?”
杜洛發(fā)出戲謔話語,立刻惹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喬老板趕緊起身,“杜少,您可來了!
“停車場有個家伙要捅我,耽誤了點時間!
杜洛說完搬開一把椅子坐下,就在對著門的椅子,距離正好兩人的中間。
“敢捅您,我這就讓人廢了他!眴汤习辶⒖谈吆俺雎暋
“不用,交給警察就行了,我可是五好市民!
這話讓屋里人全都露出驚愕和古怪神色,杜洛才不管他們怎么想,扭頭看向牛保利,那是一個國字臉的威猛中間人,穿著淺灰?guī)Ш谏礁裎餮b,梳著大背頭,手腕上帶著金表,一根手指上是翠綠的翡翠扳指。
肯定是有錢人!
杜洛暗嘆,那眼神看的牛保利生出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微笑點頭示意,“見過杜少,久聞大名。”
“你特么就是牛保利,馬波的舅舅?”杜洛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出聲。
牛保利的保鏢們立刻怒了,齊齊邁步上前,牛保利一擺手,很有派頭的說道,“都退下,這可是隱龍觀杜少,不得無禮。”
“行了,我那隱龍觀都特么成危房要塌了,老子也還俗,以后沒那名號了。你知道馬波的下場不?”杜洛前面的話還大咧咧的,最后一句變得陰測測。
牛保利看起來氣度很好,依舊臉上帶著笑,“我那不成器的外甥得罪了杜少,被杜少教訓(xùn)是他的福氣。”
“我可沒空教導(dǎo)他,也不是他舅舅,只不過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靈魂被抽出制成了鬼燈?茨悴皇瞧胀ㄈ耍朗裁词枪頍魡?”杜洛瞇眼看著牛保利。
一滴冷汗從牛保利的額頭滴落,他艱難的咽口吐沫,杜洛究竟多恐怖他從未體會過,只不過是從別人那里買來的情報,情報還是花了大價錢,卻也沒太詳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