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皮著急忙慌得向張歡討要火焰,。
張煥是一陣無語他攤攤手說道:“火?哪里還有火?”
“以為幫你金蟬脫殼很輕松嗎?”
“現(xiàn)在我還在不停歇的維持著那團(tuán)火人人墻呢,哪有什么余力再幫你造一堵墻!
“再說火焰人墻也攔不住那個女人,同一招第二次怎會生效!
“天師和李四都在此,要是他們都攔不住那女人的話,你還是趁早放棄希望早死算了!
“小爺就算想死也不想死在那女人手中啊!”無皮頓感眼前一片漆黑,被紅衣瘋女人追殺,落入她手中時的惶恐再次籠罩住了他。
“不是那瘋女人倒地是何來歷啊, 這里這么多人都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費(fèi)了半天勁,也只能困住她一會。”
道一天師單手捏著法印,呵笑道:“貌似你有點(diǎn)無解,你認(rèn)為困住她是一件很輕松的事么?”
“她可不是單純用束縛手段就能困住的,想要攔住她,擋住她幾乎不太可能!
“而我也僅僅只能用氤氳浮生將她拉入迷途,,步入迷障無法走出!
“她能清除掉任何阻擋她的事物,但氤氳浮生只是迷障這才能勉強(qiáng)困住她。”
“記住氤氳浮生能維持的時間是不短,可真正能困住她多久,我自己都不知!
李四也插嘴道:“道一所言并無夸大.......她的身份我說不準(zhǔn),但她絕對是危險的,且是無法被阻攔的。”
“若她真想殺你,我能充當(dāng)她對手,但我不一定能從她手中保下你!
“實(shí)話說,要是她認(rèn)真,沒人能救下你或是攔住她,你只能靠你自己!
“接下來的事情不多了,我想你也應(yīng)該認(rèn)真斟酌一下你后續(xù)的路以及你要如何從她手中活下來!
“活下來.......怎么活?你們告訴我怎么活?”
“你們倆個拿她一點(diǎn)法子都沒,那不成指望我?”無皮兩眼一黑,、經(jīng)過道一和李四這么一勸說他徹底相信自己沒了活路。
話都說到這份上,無皮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法子,如今真是前路一片絕望,無論是逃走還是坐以待斃都只是等死。
“無皮,也許你還有一線生機(jī)”閉著雙目的白毛猴子忽然開口。
此時無皮已經(jīng)陷入了絕望,要是李四或是道一對他這樣說或許他還能激起一絲希望,
可白毛猴子說這話無皮壓根沒法信服。
他從白毛猴子的尾巴掙脫,跳到猴子的肩頭,用尾巴拍到了一眼白毛猴子的眼睛,好沒氣的拍拍他肩膀:
“得了吧......還一線生機(jī)呢!
“不用想著安慰我或是穩(wěn)住我,我是前路無望,但我絕對不胡老實(shí)受死的,你放心吧!
白毛猴子認(rèn)真地說:
“誰說得你前路無望,一切還沒定數(shù)呢,你也不一定死掉,我說的生機(jī)是真的!
無皮呲笑:“若是完好如初,沒碰到這瘋女人的四瞳說這話我信,現(xiàn)在的你就算了吧!
“你現(xiàn)在只是一只猴子,那雙重瞳也嚴(yán)重透支,你那眼睛還能睜開嗎?”
“即便是睜開了,還能用嗎?”
“那瘋女人肯定是要?dú)⑽,那女人聽不進(jìn)去人話,何來的生機(jī)?”
白毛猴子露出頗為人性的笑容:“這一線生機(jī)可不是我給予你,或是他人給予你。”
“你不用等著他人的救贖,相助。李四也說了她想動手沒能攔住她,所以只能靠你自己!”
“這一線生機(jī)要靠你自己來奪取!”
“我?現(xiàn)在的我?”
“你要現(xiàn)在的我如何從那瘋女人手中逃脫?只要那瘋女人從氤氳浮生中出來迎接我的只有死路一條。”
“她幾乎可以瞬間秒殺我!取走我性命,我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被瘋女人恐怖實(shí)力而心如死灰的無皮根本生不出任何斗志。
這股斗志來自他自己,那就更不可能。
他對自己早已放棄了。
白毛猴子輕嘆一聲:“你被張家養(yǎng)大,培養(yǎng)長大這或許是一件壞事!
“你無皮不該和張家扯上關(guān)系的,你也不該和我,和張家,和人走的那么近!
“頑皮跋扈,不可一世這是你無皮的本性,張家自小怎樣灌輸,怎樣教導(dǎo)都糾正不了的本性!
“展露本性的你才是真正的無皮!
“而一個真正的無皮,真正的三無,應(yīng)是泯滅感情,不通人性的!
“三無不應(yīng)該站在人的角度思量,不擇手段勢達(dá)目的才是三無。”
“可能是因?yàn)閺埣业木壒,你一直都沒能開竅,你太笨,太蠢了!
無皮當(dāng)即就不忿了:“什么叫蠢?”
“面對那瘋女人我能有什么辦法?”
“用盡渾身解數(shù),用上多年以來儲存的皮囊又能怎么樣?”
“我但凡有一點(diǎn)辦法,都不會淪落至此了!
白毛猴子:“因?yàn)榇啦艜t鈍,三無之無皮最主要的特性是什么?”
“剝皮啊”無皮自然而然回應(yīng)。
“雖然我能剝?nèi)トf事萬物的皮囊,將鬼怪制成皮囊,但要我剝那瘋女人的皮根本就不可能。”
“碰觸到她,還沒等我剝皮估計我都命喪她手了!
“誰讓你去剝她的皮了?”白毛猴子嘆氣搖首。
“那剝誰的?”
“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