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長贊同道:“的確,若是將這些靈狼都給干掉,那對策局指定是要肉疼”。
“只是殺掉這些靈狼也行不通,也不算是行不通吧,只是干掉的它們的后果沒法承受”。
“這些靈狼從選拔出,再到培養(yǎng)都耗費了對策局大量的資源,為保證靈狼的犧牲帶來其意義以及足夠的回報”。
“對策局在靈狼體內(nèi)埋了一個奇特的法器,法器與靈狼的生命相連,一旦靈狼死去法器會瞬間自爆”。
“那法器并無其他作用,唯一的效果就是自爆時針對鬼怪的恐怖破壞力,還有后續(xù)不斷侵蝕魂體,令魂體崩壞的的毒性。這法器可是對策局找了伏籠山,茅山等道統(tǒng)取經(jīng),求教研制出的”。
"用上各種稀有材料,總共就造出那么幾個,分別裝在了這些狼體內(nèi)"
“若是曾有一大戾就被這法器傷到過,當(dāng)時那大戾是重傷,但沒過多日大戾就被后續(xù)的毒性導(dǎo)致魂體徹底崩壞而隕落了”。
“不要試圖去嘗試靈狼體內(nèi)那法器的破壞性,對策局留下的后手可不是鬧著玩的”。
肉鬼瞅著那些靈狼倍感頭痛:“不是....它們體內(nèi)還有一環(huán)?”。
“這陳狩怎么這么陰險”。
相比與那一直沒有露面的秋官長陳狩,我反倒對逆天長更好奇。
我對他提出了一個疑問:“你對靈異對策局的事情一清二楚”。
“這種知悉程度已然不是普通通過收集情報時間積累就能達到的”。
“對策局的五官長你都認識,五官長分別的優(yōu)勢,能力你也清楚,就連五官長的來歷特點,應(yīng)對方案你也洞若觀火”。
“靈狼的培育,對策局獨特的材料狼嗅,你一聞就辨認出了,你自己也說了狼嗅的氣味是常人聞不到的”。
“狼嗅這種材料也是常人接觸不到的”。
“所以你與對策局的關(guān)系可否告知?”。
逆天長淡若自然,毫無壓力的解釋:“沒什么好隱瞞,我能知悉的如此清楚,我和對策局必然有淵源”。
“我以前曾是對策局的五官長”。
“五官長為春夏秋冬中五位,而我是中官長”。
“你是對策局的中官長?”肉鬼直接膽裂魂飛。
它一直躲著五官長,逃著對策局,可卻沒想身旁這個就是五官長之一的中官長。
躲了半天,結(jié)果敵軍就在自己隊伍中。
肉鬼提起一百萬分的警惕之心。
逆天長少見多怪道:“注意,是曾是”。
“我以前是中官長,現(xiàn)在又不是,慌個什么”。
“我想對付你,你見到我第一面就沒命了”。
肉鬼黑著臉道:“這還不如你見到我第一面時你就殺了我,這樣起碼我死個明白,死的妥當(dāng)”。
“現(xiàn)在這樣時時刻刻都要擔(dān)心自己小命的日子是真熬不下去了,你不殺我,總感覺日后自己的結(jié)局會比死還難受”。
逆天長溫和勸解它,不要太緊張........反正就一條鬼命.....沒什么寶貴的。
我果出所料的一笑,逆天長若曾是中官長的話他所知悉的一切就不足為奇了。
隨著與逆天長這人的相處逐漸有了種感覺。
逆天長日常所展現(xiàn)的只是是極地冰山的表面一角,隱藏冰海的冰山暗處深不見底。
對策局五官長之中官長,逆天成長之人,天生金血之人。
他身份可都不一般,他也相應(yīng)更加非凡,神秘。
“那么中官長大人應(yīng)該有解決這些靈狼的方法”。
逆天長:“當(dāng)然有,陳狩這小子我曾帶過一段時間,靈狼的培育我也曾介入過”。
“殺不得,有殺不得的處理方法”。
“一些靈狼而已,怎可能攔得住我的步伐”。
“剛好那人也來到了,她能處理這一切”。
車外兇兇盯著我們不放的靈狼們突然有了絲異動,
它們陡然回首甚是兇惡,不斷發(fā)出滿是警告性的嘶吼。
一黑絲包臀裙的女人踩著噠噠的高跟走來,豐裕成熟的身材,面容有著獨特的知性美感。
那女人面對狼群滿是無畏,端雅的用手壓住裙擺緩緩蹲下,柔和的輕笑著對那些狼群似是說了些什么。
而后她對靈狼們伸出手掌,為首的靈狼走到她身前低下了頭顱,用那紅毛符箓蹭蹭她的手。
其余靈狼也紛紛對她低下頭顱。女人拍拍靈狼的頭,為首的靈狼帶著其他靈狼鉆入林子中離去。
肉鬼:“這靈狼怎么走了?”。
“靈狼不是只聽命于對策局嘛?這女人........她是秋官長陳狩!”。
逆天長即刻否認:“并不是........陳狩是男性”。
肉鬼:“她雖外表是女的,但保不準一定是女的啊”。
逆天長:“想保住小命就少說話,等她上來后這種話絕對不能說”。
“這不是危言聳聽,她可忍不了這種話”。
肉鬼弱弱切一聲。
如逆天長所說,那女驅(qū)散完靈狼后來到車門處,車門方才就為她打開了。
女人上了車,未有拘束,精神,倒像是許久未見的熟人一樣朝我們打著招呼:
“啊哈樓,有點遲到了”。
“也沒辦法啊,誰讓小金子給的位置那么模糊呢”。
“途中還一大堆陷阱”。
“小金子,我沒來晚吧”。
小金子指的就是逆天長,這個外號大概率是因為他身上黃金血而來。
具體的也不清楚,但聽著是挺有笑點的。
逆天長言語犀利的回應(yīng):“毒舌婦你來時可否見到了陳狩?”。
女人擺擺手:“那小子隱秘技巧多高深,他藏起來我可找不到”。
“或許方才我就從他頭上走過來呢,也可能在我隨地留下的熱湯底下貓著呢”。
女人自來熟跑到肉鬼那邊,完全不理會肉鬼那快炸毛的警惕狀態(tài)。
女人摸索著陰陽銅棺,眼神好似要發(fā)光:
“哇哇......真的是陰陽銅棺,你還真把張家的這玩意給弄出來了”。
“小金子真有你的啊”。
“聽說睡在這里面會很安逸,舒服,有機會還真想試下”。
說著女人又拍拍肉鬼的腦袋,像是幼兒園老師夸獎小孩子的似的道:“小肉鬼做的不錯嘛”。
“值得嘉獎,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