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聽了路長翊的話,回去時,沒有急著去家里。
她先是去借住了一個朋友家,在朋友那里,聯(lián)系上印明身旁的人。
而從那人嘴里打聽到印明的近況后,溫雅立馬就坐不住了。
她拎著行李,急匆匆的要走。
朋友見狀,一頭霧水的從背后叫她:“哎,你走什么呀?不是說好了晚上在我這兒住么?”
溫雅頭也不回的解釋道:“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說完,門一關,她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朋友的視線中。
不多時,印家。
管家完全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看到她的時候,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夫人。”管家眼神明顯有些慌亂:“先生他——”
話還沒有說話,就被溫雅冷冷打斷。
“他現(xiàn)在在哪兒?”
管家的聲音緊了緊:“在,在公司。”
溫雅薄唇緊抿,眸光幽深:“他真的在公司?”
“唔,臨出門的時候,先生似乎說今天要出去談事情!惫芗移鋵嵰膊淮_定他在哪,所以忙換了個說法。
溫雅沒再說什么,直接大步走向了書房。
書房的門是鎖著的,不過她有家里的鑰匙,所以輕而易舉就打開了。
進了書房之后,溫雅便開始翻印明的書桌以及電腦。
印明一般都是在這里處理事情,所以,如果她想要知道什么,那在這里一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
翻了沒多大一會兒,果然找到了許多的東西。
一些生意往來的記錄,還有等等別的。
她看完那些后,臉色難看。
印明騙了她!
明明跟自己說好了,不會再碰那些違法的生意!
她沉著臉,在書房里坐了許久。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印明遲遲沒有回來。
管家打了電話,那頭卻一直顯示無法接通。
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等人的溫雅,管家試探著開了口:“夫人,要不你先回樓上睡?先生今天晚上可能………”
“沒關系!睖匮诺溃骸澳阆认氯グ桑乙粋人在這里等!
管家猶豫著退了下去。
溫雅這一等,就是足足三天。
從一開始的淡定,到最后的慌亂,天知道,她有多崩潰。
這中間她也回溫家過,想要找父親幫忙。
可是父親卻拒絕了她。
第四天的早上,天還沒亮,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彼時溫雅還在床上,恍惚間聽到聲音,迷茫的掙開眼。
如目的便是大半個身子都是血的印明。
困意在這一瞬間,褪的干干凈凈。
她猛地起身,跳下床去扶住了印明。
“你這是怎么了?!”溫雅聲音發(fā)顫的問道。
印明臉色有些蒼白,但看到她時,還是努力扯出了一抹笑,安撫她道:“我沒事,你扶我到床上歇一會兒。”
“不行,我們得去醫(yī)院!”溫雅看著他,眼里滿是擔憂:“我現(xiàn)在就叫人!
“不用!庇∶鬟∷氖郑骸拔业膫谝呀(jīng)處理過了,只不過衣服上沾了些血,所以看著嚇人!
溫雅將信將疑,輕手輕腳的將他的衣服脫下,看到里頭果然是綁好的繃帶,這下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把印明扶到床上后,溫雅就坐在床邊,眼也不眨地盯著他看。
“你到底去哪兒了?怎么搞成這個樣子?”溫雅問道。
印明低笑了一聲,笑意里透著釋然的意味:“我去解決了一些麻煩!
“雅雅,以后我們就好好的過吧!
“什么?”溫雅沒聽懂他的意思。
印明看著她的眼睛,索性將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向他坦白。
到最后,他保證道:“這三天里,我真的把那些生意全都丟干凈了,以后也不會再碰。”
說起來,這幾天里他的損失………也是想想就讓人肉疼。
溫雅抿抿唇:“就三天的時間,你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找人幫忙了!庇∶鲊@了一口氣:“我要讓簡謙宇幫我,這次我可是吃了大虧!
“不過,能夠換來往后的安穩(wěn)。跟他的合作也算值了。”
溫雅點點頭,額頭跟他的相抵。
“以后別再折騰了,我們,好好過日子!
印明低低的應了聲,兩人靠在一處,不多時,就全都睡熟。
修養(yǎng)了好些天后,印明原本鬧出來的風波,終于都歸于平靜。
而那個背地里黑了印明的人,溫雅也一直都不知道,到最后那人有沒有被印明找到。
春去秋來。
時間軸不知道繞了有幾圈。
這天,溫雅拉著印明,興沖沖的去了一個地方。
那里是一間很別致的餐廳。
餐廳的老板,是個坐在輪椅上的俊秀年輕人。
“江寒,我們來了!睖匮乓贿M去,就笑瞇瞇的對著那個人打招呼道。
路長翊站在江寒身邊,沖印明點頭示意。
而他們幾個還沒說幾句話。
餐廳的門口又有了動靜。
一群熟人,都笑著走了過來。
今天的江寒的生日,這群老朋友,還有算得上他救命恩人的溫雅都被他請了來。
封逸然牽著小糯米。
簡謙宇跟秦子矜一人手里抱著一個娃娃。
而小哭包,則是穿著帥氣的背帶褲,蹦蹦噠噠的跑著。
“生日快樂!鼻刈玉鎺ь^恭賀道。
笑聲與祝福聲摻在一塊兒,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真心的笑意。
飯桌上,大家熱熱鬧鬧的說著話。
江寒看著這一切,忽地覺得眼眶有些濕潤。
他沒想過,自己真的能夠活下來。
能看到老友們歡聚一堂,眾人都平安喜樂,他是真的覺得,心里暖洋洋的。
酒足飯飽,路長翊在蛋糕上點好蠟燭。
大家都在起哄,讓江寒快些許愿。
他笑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在心底許下了一個愿望,而后,在眾人的目光下,一口氣吹滅了蠟燭。
小哭包指著蛋糕要求吃最大的。
路長翊悄悄的偏過頭,問他:“你剛才,許了什么愿?”
江寒眉頭挑了挑,眼里劃過一抹狡黠。
他說:“不告訴你,如果許的愿說出來,可能就不會靈了!
路長翊伸手捏捏他的臉:“誰說的,你說出來,說不定更容易實現(xiàn)。”
江寒依舊拒絕。
路長翊鬧了他好一會兒,都沒得到答案。
周圍一片喧鬧,江寒笑著,回想起自己許下的愿望——
愿年年歲歲,都有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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