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聽都沒聽過的地方,你都是怎么找的?”秦子矜疑惑的問道。
簡謙宇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臉。
秦子矜嘴角抽抽,遞給他一個你真幼稚的眼神。
但遞完眼神之后,還是踮起腳,親了他一下。
簡謙宇心滿意足,這才開始開口:“我以前去過很多地方,發(fā)生了不少別人都很少注意到的美景!
“現(xiàn)在,我想一一帶你看過!
帶你看我曾經(jīng)看過的風(fēng)景,帶你走我曾經(jīng)走過的路。
秦子矜笑了笑,靠進(jìn)他懷里:“嗯!
他們的手邊,嬰兒車?yán)锏目薨舱е唐,睜著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風(fēng)景。
小哭包還太小,而且粘人,簡謙宇跟秦子矜根本沒辦法把他交給別人照顧,所以只好走到哪帶到哪。
簡謙宇一只手推著嬰兒車,一只手牽著秦子矜,環(huán)顧著整座小島。
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秦子矜就覺得累了:“我們歇歇吧,好累。”
簡謙宇點頭,牽著她到隨處可見的長椅上坐下。
小島的陽光明媚而不熱烈,曬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小哭包在這陽光的籠罩下,呼呼大睡。
四周一片安靜,秦子看著看著,忽然幽幽道:“要是我們能一直在這里就好了。”
就只有他們一家人,生活在這里,不會被任何的瑣事煩擾………
“你要是想住在這里,等哭包長大了,我們把公司交給他,然后就來到這里定居!焙喼t宇輕笑道:“怎么樣?”
秦子矜笑了笑:“還是別了,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再說了,離哭包長大,還有很多年的光景呢。
小島四周都有海,傍晚時分,秦子矜到了沙灘上。
正踩著水玩呢,忽然,看到不遠(yuǎn)處好像有什么東西飄過來了一樣。
定睛一看,秦子矜沒忍住尖叫了起來。
“簡謙宇!”
簡謙宇聞聲趕過來:“怎么了?”
“你看那里!鼻刈玉嬲f著指向一個方向:“那上面飄著的是不是一個人?”
簡謙宇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等到看清楚之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過去看看,你在這里等著!
那飄著的,確實是一個人,只不過,不太清楚,死了沒有?
簡謙宇湊過去,將那個飄在水里的人給撈到了沙灘上。
伸出手探了探鼻息,竟然還有……雖然有些微弱。
“有救!焙喼t宇抬頭對秦子矜說了聲。
而后,匆忙做了一些急救措施。
這個溺水的人也算命大,在做完一系列的急救措施之后,竟然真的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咳咳咳咳。”那人劇烈的咳嗽著,等好不容易平緩了下來,這才抬頭看向他們。
“謝謝你!奔(xì)弱且溫柔的女音,聽起來還挺悅耳。
秦子矜看她渾身都濕漉漉的,而且,身上似乎還帶著些傷,出聲道:“我先帶你回去清洗一下?”
那個被救上來的姑娘很年輕,濕漉漉的長發(fā)裹住了半張臉,但也可以看出來,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那,那麻煩了!惫媚镎f起話來都是輕聲細(xì)語的,像是生怕驚擾了人。
秦子矜笑笑:“不麻煩!
說著,秦子矜伸出手,準(zhǔn)備扶那個姑娘,可是沒想到,那姑娘渾身都沒什么力氣,剛站起來就差點又摔。
“啊……這可怎么辦?”秦子矜皺著眉頭,嘀咕道。
簡謙宇目光也落到了那姑娘的臉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還正好跟她的目光對上了。
“謙宇……”秦子矜轉(zhuǎn)頭看向簡謙宇。
簡謙宇臉色挑著眉:“你想讓我背她?”
也不知道是哪個醋包,連他在宴會上跟別的女孩隨便說了幾句話都會吃醋。
眼下讓自己背人……
“你想太多了!鼻刈玉婧诹四。
簡謙宇是她的丈夫,怕怎么可能讓自己的丈夫背別的女人?!
想都不要想。
“我是想跟你說,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我們島上有那種觀光車,你把它開過來,我們帶著她走!
聽到秦子矜的這番話,坐在地上的姑娘眼里似乎劃過了一抹失望。
簡謙宇倒是挑眉笑了笑:“那我跟哭包一塊兒去,你在這里陪著她吧!
“嗯!
沒多久,簡謙宇就開著觀光車過來了。
那個剛被救上來的姑娘坐在后面,被他們帶到了島上的別墅里。
洗完澡之后,秦子矜拿了自己的衣裳給她穿,又準(zhǔn)備了一些飯菜。
那個姑娘一邊吃飯,一邊跟他們說了自己的身世。
原來,是附近的島上的人,因為家里的重男輕女,為了給兒子多攢錢,便要把她賣給一個老頭子,所以,她心灰意冷,就趁著大家不注意,跳了海。
而也是她命大,竟然沒死成,而且還被簡謙宇跟秦子矜救了。
“那你接下來想怎么辦?”秦子矜問道。
姑娘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掉進(jìn)碗里,聲音里也帶著哽咽:“我,我不知道。”
秦子矜挺心疼她的遭遇,見她這樣,忙遞了紙巾過來:“你也別太難過了,既然這次活了下來,那說明老天想讓你好好活。”
“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就別往心里去了。”
安慰了一通之后,姑娘這才止住了哭。
簡謙宇則是從頭到尾都坐在一旁,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
全程逗孩子,吃飯。
甚至,那姑娘悄悄的看了他好幾眼,他也仿佛什么都沒有察覺到。
晚上,兩個人并排躺在床上。
“謙宇,那個姑娘……我們要不要幫一把。俊鼻刈玉嫜鲋^問道。
簡謙宇正在把玩著她的手,聞言淡淡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幫過她了嗎?救了她一條命,難道,這個忙幫得還不夠大?”
秦子矜皺著一張小臉:“可是,可是她接下來要怎么生活?”
“她就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還連怎么生活都不知道么?”簡謙宇冷淡道。
秦子矜愣了愣,最后,支著身子趴到簡謙宇的身上,認(rèn)真看著他:“簡謙宇,你怎么了?為什么會對她這么有敵意?”
簡謙宇挑眉:“她的出現(xiàn),打擾了我一家人在這度假的日子,你說,我該不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