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簡謙宇的苛責(zé),醫(yī)生臉色有些灰暗。
“這個……沒有生命危險。”醫(yī)生說道:“但是我不保證,沒有別的影響!
簡謙宇眸色更冷:“秦子矜那里你來聯(lián)系,告訴他,這個治療,不能再繼續(xù)!
“可是如果這樣,那她媽媽的病,就拖不下去了!贬t(yī)生解釋道:“這些年來,秦小姐對母親真的很重視,如果她母親出了什么意外,我想對秦小姐的打擊,也是巨大的!
“那個你不用管!焙喼t宇神色間隱隱有些不耐:“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夠了!
“簡總,您再考慮一下吧,這項治療真的不會對秦小姐造成什么危險。”醫(yī)生還在努力的為著自己的病人,爭取一線生機。
“我說過了,這個治療停止!焙喼t宇的態(tài)度很強硬:“別讓我再重復(fù)第二遍!
醫(yī)生抿了抿唇,低下頭,神色不明。
簡謙宇見他這個狀態(tài),冷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這事關(guān)我病人的安危,恕我實在不能照你所說的去做!贬t(yī)生的聲音雖然輕,但卻堅定。
“你既然這么想不通……”簡謙宇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著:“那我只能用時間幫你想通了!
“把他送回去!焙喼t宇吩咐身邊的人。
“總裁,就這么把他送回去嗎?”將人帶回來的保鏢,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監(jiān)督著他,別讓他跟夫人有任何聯(lián)系!焙喼t宇冷冷道。
眼前的這個人,他雖然討厭,但是,卻不能夠直接把他給帶走。
畢竟他是醫(yī)生,還有病人在等著他。
簡謙宇雖然心冷,但是,也不會無故去害別的人。
醫(yī)生被放回去之前,看著簡謙宇,忽然說道:“你是一個好丈夫,也不是一個好丈夫!
這充滿矛盾的話讓簡謙宇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你對你的妻子,有愛!贬t(yī)生冷靜的說道:“但是你不懂怎么愛她!
簡謙宇“嗤笑”一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周醫(yī)生你自己都還沒有成家吧,所以現(xiàn)在來教育我?”
周醫(yī)生淡淡道:“我以前專修過心理學(xué),簡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簡謙宇不耐煩的打斷了。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說教!
周醫(yī)生張了張嘴,看著他的臉色,到最后,嘆息了一聲。
大使館里,怎么都聯(lián)系不到周醫(yī)生的秦子矜,不安的來回走著。
“子矜,如果你實在著急,我可以帶你出去找人!睈鄣氯A看她這副樣子,忍不住說道。
秦子矜搖了搖頭,她知道簡謙宇的性子,如果自己貿(mào)然出了這里,那肯定不安全。
愛德華看懂了她的臉色,體貼道:“我們出去的話,可以帶些人的。”
秦子矜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點頭了。
她不想再拖下去,母親那里還在等著自己呢。
快接近療養(yǎng)院的時候,秦子矜內(nèi)心的不安愈發(fā)濃烈。
“愛德華,我覺得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秦子矜不安道。
愛德華笑了笑:“我這次帶的幾個人,可都是很厲害的人,他們曾經(jīng)都是特種兵,一定能夠保護好你!
秦子矜捏著衣角,嗯了一聲。
“秦小姐,你會跟他離婚嗎?”愛德華突兀的問了一句。
秦子矜條件反射地?fù)u了搖頭。
“?”愛德華臉上帶著明顯的失望:“你還是很愛他么?哪怕他這樣對你!
秦子矜目光里有一絲的迷茫。
剛才的那個問題,她的答案幾乎是脫口而出。
可是明明,她在心里,是起了要跟他分開的念頭啊。
“我也不清楚!鼻刈玉婷H坏溃骸拔椰F(xiàn)在根本分不清楚,我對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沒關(guān)系,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很復(fù)雜,你可以慢慢來想!睈鄣氯A安慰她道:“我可以陪著你!
秦子矜過了好久,才回過神般的“嗯”了一聲。
剛到達(dá)療養(yǎng)院,秦子矜就看見了一個眼熟的人。
“愛德華,我們走!鼻刈玉嬲f著就想要離開。
可是剛才那個人卻已經(jīng)看到她了。
“總裁,是夫人來了。”
秦子矜沒有走幾步,就被人給攔著了。
“既然過來了,那又何必急著走?”簡謙宇看著她,玩味的笑道。
秦子矜臉色一白,看向了愛德華。
而她的這個舉動,落在簡謙宇的眼里,讓簡謙宇差點失控。
“秦子矜,你倒是好本事啊,這才一天的時間,你就勾搭上了新的人?”簡謙宇嘖了一聲:“只不過你這個新靠山,你真的確定他能跟我抗衡?”
秦子矜瑟縮了一下,躲在愛德華的身后,為自己辯解:“簡謙宇,為什么在你眼里,就總覺得我跟別人糾纏不清?”
簡謙宇冷笑了一聲:“為什么?難道理由你還不清楚?”
秦子矜看向他的目光里,隱隱有受傷的意味:“簡謙宇,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
簡謙宇直直的看著她:“秦子矜,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回到我身邊!
秦子矜想也不想就拒絕:“不可能!
就照簡謙宇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她如果真的回到他身邊,那絕對是死路一條。
簡謙宇被她這個反應(yīng),簡直氣笑。
“秦子矜,這幾天你的膽量真是見長。”簡謙宇目光落到她身后的幾個人身上:“只帶了這么幾個人,就不怕我?”
愛德華很有信心的說道:“這幾個人你能不能拿得下還不一定呢。”
簡謙宇對愛德華早有防備,見狀,揮了揮手。
不多時,秦子矜臉色愈發(fā)蒼白。
“簡謙宇,你到底想怎么樣?!”愛德華帶來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制伏,而如今,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
“愛德華是吧?”簡謙宇走到愛德華面前,語氣冰冷:“在我面前,你挺猖狂。”
愛德華被他的氣勢所壓,身上都有些發(fā)冷,但為了不讓秦子矜太過害怕,還是強撐著鎮(zhèn)定。
“你想對我做什么?”愛德華再一次提醒道:“別忘了,我父親可是——”
話還沒有說完,愛德華的胳膊就被簡謙宇狠狠的扭住。